“不要鬆開,‘他’想要你!”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要不能呼吸,歐陽凌雲才漸漸減輕了這個吻。
下頷依戀的抵在她瘦弱的肩膀,姓感的脣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粗嗝的嗓音暗示性的低喃道。
小手將不敢鬆開,反而握得更緊些,好似在擔心一旦鬆開,哥哥的那裡就會刺進她的身體裡。
“哦,你這妖精!”
被她的小手握得緊緻的感覺令歐陽凌雲渾身戰慄着,舒適的低呼着。
積攢了三年的浴望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發。
恨不能立刻就把她撲到在她身體裡狠狠的衝、刺。
箐箐的心狠狠的揪緊着,三年前,哥哥就喜歡在調情或者ml的時候這麼喚她。
熟悉的喚聲,讓她的心擰得疼痛。
他們不可以再這樣!
“放開我,哥哥,我們不可以這樣!”
也許是體內道德因子的爆發讓箐箐竟然有力氣推開了哥哥,慌亂的擰着門鎖就想逃離。
“該死的,還想逃!”
她的晴浴分明就被他調了起來,而她竟然在這種時刻還想着逃!
油瓶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歐陽凌雲,歐陽凌雲想要抓住逃離的油瓶,手一滑只抓住了她的手提包。
兩人拉扯間,包被用力的撕開,‘哐當’一聲尖銳的金屬落地的聲音打斷了拉扯的兩人。
歐陽凌雲打開燈,明亮的室內,箐箐羞紅的臉、驚慌的視線無處可逃。
光潔的地板上,一粒閃爍着璀璨光芒的銀白鑽戒滾落到他的腳邊。
“你隨身帶着我送你的鑽戒?”
歐陽凌雲蹲下身拾起地上熟悉的鑽戒,興味的目光緊鎖着不知所措的油瓶,竊喜道。
這是他親手設計的鑽戒,三年前親手戴到她手上的,原來她一直帶在身邊!
“你的手上根本就沒有戴結婚戒指,你喜歡的還是我,對不對?”
大掌執起油瓶光溜溜的小手,如他所料,纖細白皙的手指上沒有任何點綴之物。
歐陽凌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磁性的嗓音篤定道。
“這個……其實是想找機會還給你的。”
直視着哥哥犀利的目光,箐箐心虛的囁喏道。
三年前,她將鑽戒還給哥哥,哥哥並沒有收回,她便悄悄的藏了起來。
時刻都帶在身邊,就好像哥哥也一直都陪伴在她身邊一樣。
“那這支過期的脣膏呢?”
油瓶的言辭閃爍着,明知道她在撒謊,歐陽凌雲並不戳破揚起一直粉色脣膏,心照不宣的笑問道。
這個是剛剛在地上撿的,也是從她的包裡掉出來的。
她不會說想把這個也找機會還給他吧?
“這是……”
箐箐囁喏着一時不知道怎樣狡辯,臉心虛得有些發燙。
“別告訴我,這是上官瑾送的另外一隻,不是我那隻,打死我也不會信的。”
歐陽凌雲堵死了女人的藉口,他篤定這就是當年他巧立名目送給她的那支。
他只買過一款女士脣膏,記憶深刻。
即便現在外殼已經不那麼嶄新鮮豔,他還是能一眼便認出來。
??“其實,思思念念是我的孩子對不對?”
??見油瓶一時語塞,歐陽凌雲自信的勾脣,篤定的問道。
其實這麼晚了去找她過來就是爲了跟她確認這件事,只是一碰到她的身體,所有的理智一時都被晴浴給取代了去。
??“不是,不是的!”
??心事突然被戳穿,夏箐箐的心狠狠的一緊,慌忙的擺手否認道,頗有一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不是?好,那請你解釋一下,爲什麼你現在讀大三,而不是大四?”
油瓶脫口否認的樣子欲蓋彌彰,更增加了歐陽凌雲心中的猜測。
歐陽凌雲無所謂聳聳肩,並不算嚴厲的審問道。
“准許我初中跳一級,就不許我大學留一級麼?”
見哥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夏箐箐心一慌,脫口反問道。
“爲什麼要留級?”
歐陽凌雲順口問着,這該死的丫頭分明滿口謊言。
她哪裡有留級過?她到法國的第二年重新高考才進的巴黎學院。
“英語不過關,學習跟不上。”
箐箐心虛的隨便爲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是嗎?英文口語、口譯、筆試都是90分以上的高材生,英語不過關,學習跟不上?”
歐陽凌雲勾脣,戲謔的冷笑着,戳穿道。
夏箐箐一時語塞,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因爲從小就立志要考劍橋到英國讀書,所以特別將英語學得很好。
自己怎麼笨到撒這種謊?
“說,你到法國的第一年,是不是躲着生孩子去了?孩子是我的!”
歐陽凌雲收斂起笑容,冷聲質問道。
這該死的丫頭,騙他騙得好慘,現在他都已經查清楚了。
“思思念唸的生日是5月2日,現在已經兩歲半了,對不對?因爲他們瘦瘦小小,我一直以爲他們不到兩歲,所以被你們騙誤以爲他們是上官瑾的。按照時間推斷,他們根本就是我的孩子。”
見油瓶將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歐陽凌雲肯定的推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