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箐箐的嗓音顫慄着,就是三年前,她中的那種藥麼?
可以把她整個熱快要燒死的藥,只有哥哥的身體可以幫她解的藥!
“油瓶,三年來,都是你獨自承受着道德準繩的煎熬,今夜讓我們一起淪陷吧,讓我和你一起來承受心靈的十字架!”
歐陽凌雲捧着油瓶詫異的小臉,強忍住想要立刻把她撲到的衝動,粗喘着氣息,堅定而理智的‘慫恿’道。
雖然身體被藥物控制着,但歐陽凌雲心裡十分清楚。
即便他們有着不可逾越的兄妹身份,但是除了她,他不想要任何人!
哥哥紊亂的氣息吹拂在箐箐嫣紅的臉龐,聞着哥哥熟悉的味道,箐箐芳心蕩漾。
哥哥的意思是,他們不顧一切,一起沉淪麼?
箐箐晶瑩的眸子凝視着哥哥認真而凝重的神情,秀眉糾結着。
好似有些不解、有些聽不懂,更好似有些膽怯、有些不敢。
“油瓶,我們的第一次因春*藥而起,最後一次也因春*藥而終。第一次我是你的解藥,這一次你是我的解藥,我們扯平了,好不好?以後,我不會再碰你。”
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急色*鬼一樣,歐陽凌雲壓抑着晴浴認真的保證着。
說這一席話,是尊重她,也是尊重他們之間的愛情。
如果沒有她的許可,即便被藥效折磨得快要死去,他也不會碰她。
“可以,這樣麼?”
箐箐眨巴着迷離的水眸,乾涸的嗓音,不確定的詢問道。
看着哥哥額角滾落的豆大的汗珠,箐箐心疼不已。
哥哥的話讓箐箐動搖,她已經分不清,是擔心哥哥承受着春藥的煎熬,還是自己的身體本身就對哥哥渴望。
不想去理會什麼身份,什麼道德,什麼倫理,什麼也不想理會了!
只想順從自己,順從哥哥,順從他們壓抑已久的愛情。
“當然可以!記住,這一刻,我不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親哥哥,只是你的愛人,你最愛的男人。這一刻,你也不是我的妹妹,你只是我的女人,我一生唯一最愛的女人。”
歐陽凌雲深情的眸子鎖住油瓶,已經從她臉上的表情知曉了她的態度。
低沉磁性的嗓音,誠摯的話語,說服着她也說服着自己。
最後沉淪的夜,拋開所有的枷鎖,好好的相愛。
歐陽凌雲不再壓抑自己,一把將油瓶摟緊懷裡,纏綿的吻便落了下來。
哥哥的話已讓箐箐放下所有的心結,雙臂環上哥哥頸項,踮起腳尖,主動而又生澀的迴應起來。
三年了,第一次,這麼沒有煎熬的放任自己的情感來回應哥哥的深情。
空蕩蕩的客廳裡,司徒雯還穿着三點式,僵坐在地板上,保持着歐陽凌雲把她推到的姿勢。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
最後的力氣,最後的尊嚴被歐陽凌雲剝奪得一點兒也不剩。
‘就算你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要你!’
多麼傷人的一句話!
讓司徒雯情不自禁的想到三年前那個恥辱的夜晚。
脫光了的自己,醉酒的他。無論她怎麼挑逗,他對她就是沒有反應。
三年後的今天,即便是中了藥的,卻還是能這麼清醒的推倒她然後離開?
到底是爲什麼?到底她哪點不如夏箐箐!
夏箐箐那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着他背叛着他,他卻還是這麼的維護着她,甚至,爲她守身如玉!
司徒雯的粉拳握得死緊,不甘心極了。
“董事長,不好了,那兩個小兔崽子不見了。”
電話那頭傳來屬下慌張的稟報聲。
“還不趕緊去捉回來,白癡!”
慕容志不爽的朝着電話低吼着,啪的掛斷了電話。
該死的夏箐箐,一點也不好威脅,現在沒有兩個狡猾的小傢伙做籌碼,想威脅那女人恐怕就更難了。
沒有夏箐箐這尖銳的棋子,對歐陽凌雲的殺傷力可就要小很多,遊戲就不那麼好玩了。
慕容志正煩躁着,電話又切了進來。
“講!!”
“慕容大哥……嗚嗚嗚……”
慕容志怒氣衝衝低吼着,電話那邊傳來司徒雯抽泣的聲音,慕容志的心都擰緊了。
“雯雯,怎麼了?”
慕容志握緊手中的電話,緊張而又關切的問道,冷硬的臉上寫滿心疼。
“雯雯,發生什麼事了?”
大門只是虛掩着,沒有鎖,慕容志直接進來了。
一踏進大門便看見只穿着三點式,僵坐在地板上淚流滿面的司徒雯。
慕容志的心有一瞬的抽緊,趕緊脫下外套披上司徒雯的肩膀擋住她誘*人的春光,將司徒雯冰涼僵硬的身子摟緊懷裡,緊張的詢問道。
“慕容大哥……嗚嗚嗚……”
終於有了一絲溫暖,終於有了一個依靠的懷抱!
司徒雯撲進慕容志的懷裡委屈得嚎啕大哭起來。
似乎想把自己在歐陽凌雲那裡受到的挫折和痛苦都發泄出來。
“歐陽凌雲他欺負你了?”
待懷裡的女人抽泣聲平穩了,慕容志擡起她滿是淚痕的小臉警惕的問道。
三年來,他們的接觸漸漸頻繁起來。
每次在司徒雯在歐陽凌雲那裡受了委屈受了挫折都會找他傾述一番,他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