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的瞌睡被哥哥這麼一‘鬧’給全鬧沒了,小手用力的戳着哥哥的胸膛。
怒目圓睜,粉脣覺得老高,箐箐很是霸道的宣佈着、兇巴巴的警告道。
再有下次邊緣性動作,箐箐一定不會再這麼輕易的原諒他!
一想到哥哥和雯雯姐那些親密的畫面,箐箐的胃裡還不免泛酸呢。
“這個是必須的,老婆放心,以後一定爲你守身如玉!”
箐箐的樣子霸道而又兇悍,一點也不像平時的那般溫順體貼。
可是歐陽凌雲愛極了箐箐這副小肚雞腸的模樣。
她越小氣,就說明她越在乎他,就像他對她的感覺一樣。
歐陽凌雲樂呵呵的笑着,拍着胸脯保證道,好一副貞潔列夫的風範,逗得箐箐想狂笑。
“這還差不多!”
箐箐竊喜着在心裡偷笑,驕傲的掀眉,脣角愉悅的勾起,故作勉爲其難的接受道。
“瞧你這小樣,來服侍老公。”
歐陽凌雲打趣着,眸色加深染滿晴、浴。
一口含着箐箐因說話太過激動和用力而聳動的一粒櫻桃,粗糲的手指則捻住另一粒,熟稔的挑、逗起來。
“不要啦!人家好累哦!”
身體在哥哥的手口並用下顫慄着,一股羞澀的熱流涌入下、身。
箐箐本能的抗拒着,她都數不清今天晚上他們已經做了幾次了。
“要啦,親愛的,你可以的,相信自己,嗯?”
歐陽凌雲像哄小孩子般誘、哄着,上下其手,絲毫也沒有鬆懈半分。
徹夜的纏、綿,歐陽凌雲仍然像飢渴已久的野獸,狂肆而狂野。
箐箐開始順從本能的申、吟着,不再抗拒什麼。
她知道自己的晴、浴已經被哥哥撩撥起來。
箐箐羞澀卻不得不承認,其實她喜歡極了在哥哥身、下承歡時那種浴生浴死的快樂。
不久,他們的臥室裡,柔軟的大牀伴隨着兩人劇烈的運動開始‘吱呀吱呀’的伴奏起來……
*
徹夜的瘋狂,兩人睡到中午才沉沉的醒過來。
還好,是週六,不用上學。
午餐後哥哥堅持要帶她去找雯雯姐。
哥哥的意思是,他們一起出現在雯雯姐面前,把話都說清楚。
不論示威也好,威脅也好,警告也好,反正,就是不許雯雯姐再出任何的壞點子來離間或者拆散他們。
坐在副駕駛座上,箐箐渾身像散了架般,呵欠連天像吸食了鴉片似的毫無精神。
打一個哈欠,伸一個懶腰,瞥一眼駕駛座上的哥哥,箐箐不禁有些嫉妒。
做了一夜的劇烈運動,哥哥竟然還能這麼精神百倍,讓被做運動的箐箐挫敗不已。
“雲?”
箐箐出聲,打破車內的沉默。她決定找些話題來驅趕瞌睡蟲。
“嗯?怎麼不睡會兒?”
歐陽凌雲熟稔的駕駛着車,寵溺的看一眼疲憊不已的箐箐,心疼的問道。
他一直沉默就是想給機會讓透支的她眯一會兒。
明明知道她身體羸弱,可是歐陽凌雲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歐陽凌雲只好事後自責着,再來對她心疼不已。
“不知道爲什麼,我好擔心雯雯姐。”
“她一心想破壞我們的感情,你還擔心她?你會不會太濫好心一點了?”
歐陽凌雲的眼睛有種驚訝到要脫窗地步了。
有對情敵還這麼善良的女人麼?
“我覺得,她愛得太瘋狂了。而且,是我們對不起她在先的嘛。不知道,可以爲她做點什麼,讓她早點醒悟過來,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箐箐的眉心糾結着,一想到雯雯姐和軒軒,自責和愧疚還是忍不住涌上心頭。
“傻丫頭。你的善良因人而異一點,好不好?要記住,待會兒,你是站在我這一國的懂不懂?”
歐陽凌雲通常都是以惡制惡,從來不會爛好心。
歐陽凌雲沉着臉、嚴肅的提醒着,他們是去找那女人算賬的,不是去當聖母瑪利亞的!
真擔心這傻丫頭到時候倒戈相向,害他一個人孤獨的唱獨角戲。
*
“午安,二位!”
司徒雯打開門,看到門外面無表情的兩人,一點兒也不意外。
熱情的打着招呼,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過來一樣。
“還沒有滾回國,很好!?”
司徒雯的手機是關機的,所以歐陽凌雲只好開着車帶着箐箐過來興致問罪。
把歐陽凌雲的憤怒和箐箐的擔憂自動的理解成自己的計謀起了作用。
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司徒雯壓抑難過的心情不禁好了許多。
她之所以還留在這裡,就是爲了等着看他們反目成仇的好戲。
“不知兩位如此隆重的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司徒雯淺笑着,姓感的脣邪肆的勾起,明知故問道。
如果是來找她對峙的,她一定一口咬定她和歐陽凌雲什麼都發生了。
讓歐陽凌雲百口莫辯、讓夏箐箐醋海翻波、讓他們兩個去吵個天翻地覆。
“該死的女人,你不覺得你像跳樑小醜麼?”
司徒雯的得意算盤寫滿在臉上,歐陽凌雲冷笑着,諷刺道。
“歐陽凌雲你什麼意思!!”
司徒雯收斂起笑容,修長的手指激動的指着歐陽凌雲,花容失色的質問道。
如果司徒雯知道,自己的挑撥離間,不僅沒有讓他和箐箐大吵一架,反而讓他們更甜蜜更恩愛了,會不會氣到吐血?
歐陽凌雲幸災樂禍的想着,正要解釋着什麼,懷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在這片安靜的客房區顯得尤其喧鬧和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