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你不是應該躺在病牀上麼?”
夏箐箐望着眼前西裝革履、神氣活現的男人,有些詫異。
“笑話,像我這麼強壯的身體怎麼可能躺病牀上。”
上官瑾掀掀脣,一臉的不以爲然。
他想要不是昨天這小女人自作主張送他去醫院,他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進那種鬼地方。
‘切,不曉得是誰昨天昏得不省人事呢。’
夏箐箐懶得爭辯,只是牽強笑了笑,卻笑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喂,不會是因爲拒絕了我的追求現在後悔難過得掉眼淚吧?”
看着夏箐箐泫然欲泣的樣子,上官瑾收斂起一臉玩世不恭的開玩笑道。
“少臭美,纔不是因爲你,是沙子飄進眼睛裡了!”
夏箐箐哽咽的解釋着,慌亂的揉揉眼睛,因爲她不小心看見哥哥已經摟着阿羅多姿的雯雯姐在舞池裡翩躚起舞。
“這麼高檔的宴會場所,別說沙子了,灰塵都飛不進來。”
上官瑾癟癟脣反駁道,看着小女人脆弱的樣子胸口竟然有種悶悶的感覺,她不是應該很堅強的麼?
“那我胃痛好不好?”
夏箐箐癟癟脣喃喃道,不想多做解釋。
順着夏箐箐執著的視線,上官瑾有一絲瞭然,不安好心的戲謔道。
“是胃痛還是……胃酸?”
“要你管,討厭!你去找你的公主,管我幹嘛?”
心事被戳中,夏箐急着催促道,箐語氣有絲不悅,也有絲不善。
“走,哥哥帶你也去舞一曲。”
不想看到小女人傷感的樣子,上官瑾一把拉起夏箐箐很大方的說道。
“你纔不是我哥!”
夏箐箐抽回自己的手,反駁得有一些激動。
“對,對不起。”
把手背在身後,夏箐箐爲自己激動的行爲感到歉意。
只是現在,她真的只想安安靜靜不被打擾,一點也不想走近那個舞池。
“那個可以傷你的人,是他?”
上官瑾大方的聳聳肩表示不介意,敏銳的察覺到小女人對舞池中央的那個男人有一絲不尋常的特別,大膽的猜測道。
夏箐箐驚訝的擡頭,撞進上官瑾犀利的眼眸,不敢肯定也忘了要否定。
“瑾,原來你在這裡!我在到處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