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芽吐得小臉黃黃的,看上去十分可憐。
殷天晟就摟着她,一起照着鏡子。
“我家小蠢妞哦,嚇壞了吧?趕明兒我好好地批評齊納,當着女人那麼粗暴,太不注意影響了。”
吳曉芽扁嘴,“你們平時都是這樣血腥的嗎?晟晟,你也會這麼狠毒嗎?殺人?警察會不會找你們?”
“呵呵,我不狠毒,我從來不會血腥的,放心吧,啊。至於警察,你還是太單純,警察和我們都是朋友,纔不會找我的茬兒。好了,不說這個了,是不是餓了?”
殷天晟還沒有說完,吳曉芽就又上來一陣噁心,跑進去,扶着馬桶又吐起來。
吐完了這一陣,吐得胃裡都空了,她才捶打着殷天晟,埋怨,“都是你啦,你幹嘛提到餓不餓的?明明知道人家剛剛吐完,討厭死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真的不需要醫生看看嗎?”殷天晟用手梳理着吳曉芽的頭髮,滿目深情,還有深深的疼惜。
“什麼醫生啊,我就是胃淺,小時候看到爸爸殺雞,我就吐啊吐的,後來好幾個月不能吃雞肉。”
“嚯,你這麼貪吃的傢伙,還胃淺?難以想象。”
“哎呀,你什麼意思啊?我說的是我小時候嘛,人家哪裡貪吃了……”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等到吳曉芽收拾好了,都九點半了。
殷天晟送吳曉芽回家,送到巷口就不敢進去了,吳曉芽豎眉立眼地兇着殷天晟,
“停車停車,老爸看到了要出人命了。”
殷天晟不捨得吳曉芽下車,仍舊癡癡地摟着她的小肩膀,似是無意地問,“你父母原來是哪裡人?”
“外地人。”
“我知道是外地的,具體是哪裡?”
“我想想……聽我爸說,是大西北的磨樑吧……記不太清楚了……怎麼?問這個幹嘛?”
“呵呵,沒事,就是順口問問。好啦,來吻別吧。”
“哎呀,你這事怎麼回回都記得怪清楚……”吳曉芽又害羞了。
“那當然了。這是爲夫的正當權益!”殷天晟等不來吳曉芽的主動獻身,他乾脆襲過去,捧了她的臉,狂吻一陣。
吳曉芽下車時,臉腮緋紅,胸脯一起一伏的,渾身都帶着無限誘人的嬌羞狀,看得殷天晟直攥拳頭,媽媽的,他下面要挺起來了。
死丫頭,越來越會勾人了。
吳曉芽往家裡走,一扭一扭的,殷天晟還是忍不住,跳下了車,朝吳曉芽喊道,“蠢妞!”
“噓……你小點聲啊,幹嘛啊又?”
吳曉芽很怕吳爸聽到什麼動靜。
“蠢妞,我想結婚了,真的!”
“啊?”( ⊙ o ⊙ )吳曉芽張口結舌。
二個人,隔着七八米的夜晚空氣,對視着。
汽車仍舊在空擋上噴着熱氣,一團團的白霧從殷天晟身邊盪漾開來,很多年很多年之後,這個場景,仍舊會迴盪在吳曉芽的腦海中。
殷天晟彎脣笑,英俊的面容上洋溢着濃烈的愛戀,“蠢妞,我想和你結婚,想和你生一大堆孩子,想和你一起度過每天,想和你一起到老。”
吳曉芽整個人都酥倒在夜露濃重的當場!
好幸福!
無法形容地甜蜜!
盈滿了心懷……
吳曉芽目瞪口呆的樣子引得殷天晟啐道,“傻妞!你倒是說句話啊!”
“啊?哦……”吳曉芽眨巴下眼睛,縮縮脖子甜甜地、羞澀地笑了笑,點點頭,“行是行,不過我不想生很多孩子的,養孩子聽說好麻煩的。”
“我靠!”殷天晟罵了一聲,卻還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我給你請二十四個保姆伺候你!”
吳曉芽羞得滿臉通紅,擺了擺手,轉身就往家裡跑,噠噠的,像是個偷到大饅頭的小老鼠。
殷天晟就那樣目送着女孩子,直到她進了家門,他才摸了摸自己下巴,上車。
曉芽,我想和你結婚……
想讓你變成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想一回家就看到你,將你緊緊地擁抱在懷裡……
想什麼時候佔有你,就掀起你的裙子,將你撲倒……
“呵呵呵呵……”殷天晟第一次,一邊開車,一邊放出來CD,心情超好地聽起歌來。
吳曉芽一回家,吳爸就兇巴巴地質問她,“你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啊?”吳曉芽抖抖索索脫了鞋子,使勁眨巴着眼睛,“我啊,我和瘦丫在一起逛街玩呢。咦?我二姐呢?我有事找她呢。”
“你二姐她不在家……”
“她去哪裡了?”吳曉芽很得意自己的顧左右而言他的小計策,嘎嘎嘎,老爸忘記審問她了吧。
“她、她、她……你管你二姐幹什麼?她是成年人了,她可以自由安排時間!”
吳爸明顯的有些心虛。
“咦?爸,我也超過十八歲了哦,我也是成年人了嘛。”
“你不算!”
“我怎麼不算?”
“還敢頂嘴?還不上樓去!”
“哦,哦,上樓上樓。”吳曉芽巴不得躲進自己房間呢。
一盞燈,很曖昧。
房間裡放着歐美輕音樂,徐守江壓根就聽不懂。
可是他卻非常享受,非常陶醉。
他坐在厚厚的地毯上,靠着牀沿,手裡舉着一杯香檳,看着在房間裡扭動着身子的吳安娜。
吳安娜就像是水蛇一樣,隨着音樂扭擺着身子,柔軟的手臂像是柳枝,在自己身子上撩人地撫摸着。
撩頭髮,媚媚地如水的眸子勾着徐守江,豔麗的紅脣撅起,一個魅惑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