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賤?!
顧依暖氣得簡直要吐血,分分鐘想把那個男人弄死的節奏。
犯賤是吧!好,她就犯賤,她就耍流氓。
顧依暖擡手脫掉身上的蕾絲睡裙,扯開那些遮擋物,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我今天就犯賤了。”
裴錦琛的臉猛地往下沉,這個女人要做什麼?又像上次一樣?
他不想在這方面被她控制,可他又總是忍不住。
“裴錦琛,身爲我丈夫,你冷落了我這麼多天,是不是應該補償給我了?”
“作爲一個性工具,你沒有資格要求我?”
“你不是說每天都要跟我做嗎?這才幾天,你就不行了?”顧依暖深吸一口氣,把心臟都吸得疼痛起來。
“要女人,我多得是。”
顧依暖走到裴錦琛跟前,一手勾住他的頸子,一手解開他的睡衣鈕釦,他想阻止她,手卻捶在那裡沒有動。
顧依暖柔軟的小手,順着他精瘦結實的胸膛一直往下滑,越過小腹,在那裡輕輕揉着,微微一笑:“還有誰能叫出我那樣的聲音?”
裴錦琛冷笑:“你那樣的聲音,我已經聽膩了。”
“所以呢?”想換新口味了?
“顧依暖,穿好你的衣服,滾出去。”
“我偏不!”聽膩了?想換新口味了?做夢!
顧依暖非要讓他在她面前起生理反應,她就不信,一個男人摟着一個赤身女人會毫無半點反應!雖然她的身材不是一流的,技術不是一流的,但她好歹是個女人,是個發育完全的女人!
她突然蹲下身,扯下他的褲,用嘴給他吃。
裴錦琛一怔,握住他的胳膊,用力把她拉了起來,額頭青筋暴露:“顧依暖,你這個瘋子。”
“我就是瘋子!”
“你想被上是吧?”
“是啊,我就是想被上了,你上我啊,上我啊!”
這下換做裴錦琛想要吐血了,這個死女人!居然說出這麼下流的話,還不曾有一點羞澀之態,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裴錦琛一腳踢在沙發上,沙發往後退了一小段,裴錦琛將她摔在沙發上,連她的小內都等不及脫下,直接扯開送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她裡面乾澀無比,疼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有水的滋潤,像是在摩擦起火一樣,又酸又難受。
“裴錦琛,拜託你有點技術好不好?”顧依暖依舊不嘴軟,疼死她了!
“你不是喜歡這種方式嗎?”
“這麼沒技術,婚前是個童子吧?裝什麼老手,丟人!”
裴錦琛沒有回話,握住顧依暖的手把她拉了起來,用脣堵住她的嘴,她這嘴真是臭,還是堵住爲好。
裴錦琛沒有再動,只是專心的吻着她,揉着她,待她動了情,他又纔開始,撞擊一下比一下深入。
太過激烈,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毯上,滾了一陣後,裴錦琛將顧依暖抱回chuang上,各種姿勢man足她,叫她再敢笑話他!
顧依暖也不知道自己來了多少次,只覺得裴錦琛像是一頭髮qing的野獸,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百戰不殆。
到最後,裴錦琛將所有的精華全部送進顧依暖身體裡,她渾身無力,軟在他身上,許久說不出話來。
裴錦琛大汗淋漓,把chuang單都弄溼了,將她的頭髮紮起來,胡亂的挽成一團,抱起她丟進了浴缸裡。
洗了個澡,顧依暖才緩過神來,見裴錦琛在換chuang單,她把地板收拾了一下,又去廚房重新盛了一碗。
裴錦琛半倚在牀上玩手機,顧依暖走到他旁邊坐下,把小米粥遞到他面前,他看也不看:“拿走,我不吃。”
“吃點吧,要不我餵你?”
“不吃!”
“吃點嘛,吃點。”顧依暖用勺子舀了送到他脣邊,他搖頭避開,她就跟着他:“大少爺,你就吃一點嘛。”
“我說了不吃,拿走!”裴錦琛冷着臉。
顧依暖咬着下脣,真不吃啊?
不吃!他不吃,她就有辦法讓他吃。
顧依暖把碗放在牀頭櫃上,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捧起裴錦琛的臉吻了上去,把嘴裡的小米粥送進他嘴裡。
裴錦琛完全沒有想到顧依暖會來這樣一招,全身都僵硬了。
他是個有小潔癖的人,怎麼受得了她這樣的方式?心裡像是着了一把火,一把推開面前的女人:“顧依暖,你找死!”
顧依暖原本坐在牀邊上,被他用力一推,一頭栽在了地上。
裴錦琛哪裡顧得上管她,早已跳下牀衝進浴室洗漱去了。
顧依暖傻傻的趴在地上,彷彿沒有恍過神來,她只是……只是想喂他吃飯,沒想到他的反應那麼大,他是覺得……
她很噁心嗎?
或許,真的太過分了吧!不碰他,纔是保全自己最好的辦法。
裴錦琛從浴室出來,見她坐在地上,提醒她道:“顧依暖,做事之前多動動腦子,最好不要再有下次。”
顧依暖抻了抻嘴角:“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裴錦琛坐到牀上,轉頭看向她,敏銳的瞥見她眸中一閃而過的淚光,他眉頭一皺。
她哭了?她怎麼哭了?他纔是受害者好嗎?她有什麼好哭的?
裴錦琛拉着顧依暖起身,將她拖進懷裡,她掙扎,用力推他,他用長腿夾住她,雙指鉗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擡頭,他臉色很淡,聲音卻溫和了很多:“顧依暖,你很委屈嗎?”
“裴錦琛,你好壞。”聽着他溫和下來的聲音,顧依暖終是妥協了,她本來就是來找他和解的,雖然過程有點不理想,但結局若是好的,她也沒必要再繼續跟他鬥氣。
“哪裡壞?”
“全身都壞。”
“誰說的,有一個地方不是很好,剛纔把某個人舒服的直哼哼,嗯?”裴錦琛的聲音柔下來,帶着幾分寵溺,彷彿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顧依暖細長的手指撫上他的喉結,在那裡來回的撫着:“以後我們再吵架,就直接上牀吧!”
裴錦琛長眉一挑。
果然,這個女人的思想很奇葩,明明是可以不用吵架的,爲什麼要吵架?他們是夫妻,爲什麼要總是吵架?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
裴錦琛寬大的手掌捏住她的臉,似喜似怒,似興似氣:“你真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顧依暖盈盈而笑:“喂不飽你自己想辦法,不然,狼是會偷腥的。”
裴錦琛臉色一沉,偷腥?她公然的告訴他,她要去偷腥?
這個死女人,非但膽子越來越大,說話更是沒個分寸,她還是一個大四的學生,怎麼就能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來?
“顧依暖,你再這麼不知廉恥,我不撕爛你的嘴!”
“沒了嘴,以後怎麼跟你接吻?”
“你嘴那麼臭,我稀罕?”
“不稀罕嗎?”顧依暖順手攀上他的肩,仰頭在他脣上吻了幾下:“稀不稀罕?不稀罕我就多吻一會兒。”
裴錦琛一手貼在她的頸子上,一手摟着她的腰:“你才二十一歲,怎麼這麼不要臉?男女之事懂那麼多,跟誰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