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不覺得如果我們走樓梯的話,早就上來了嗎?”楊帆對花靈兒說道。
“是啊!我們在三樓,走樓梯絕對要比坐那個擁堵的電梯要快一些。”花靈兒一邊朝前走,一邊點頭應道。
“那你爲什麼還要去擠電梯?”楊帆不解地問道。按理說,花靈兒不是一個腦子進水的人啊!
“因爲當時電梯口離我們的距離近嘛!我可不想因爲爬樓梯而被大姐逮住。”花靈兒轉過頭,一臉認真地對楊帆說道。想起大姐冒火的樣子,花靈兒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聽到花靈兒很無語的解釋,楊帆很無奈地打了花靈兒一個暴慄:“你總是喜歡自作聰明!如果你大姐真的冒火,想要抓你,你以爲你坐電梯就能逃過嗎?記住,孫猴子永遠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楊帆,不準打我的頭!我變傻了怎麼辦?”花靈兒兩眼噴火地看着楊帆低吼道。
“你的腦袋質地堅硬,我這麼一下子怎麼會把你敲傻呢?”楊帆笑嘻嘻地說道,心裡卻想道:“你本來就不從聰明,再傻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哼!”花靈兒冷哼一聲,一個人走在了前面。如果花靈兒知道楊帆剛纔心裡面想的什麼,會不會立馬向楊帆撲過去,找他拼命呢?
楊帆摸了摸鼻子,跟着花靈兒走了進去。楊帆原本以爲這樣高檔俱樂部的電子遊戲室不會有太多的人,卻沒有想到這裡的生意這麼好。雖不能說是人山人海,但也沒有幾個空閒的機子了。
花靈兒回頭看了楊帆一眼,彷彿看穿了楊帆的心事,不冷不熱地說道:“這裡的生意一向不差。在這裡的人要麼是富家子弟,要麼是幫會裡爲幫會立過大功的中高層人員。一般人是絕對不允許來梅園的。”
“哦!如果其他人想要進來,他們需要……”楊帆還打算問花靈兒一個問題,不想一羣人已經朝花靈兒圍了過來。
“花姐!”“靈兒姐!”“靈姐!”稱呼雖然多樣化,但卻總少不了一個“姐”字。可見,花靈兒在他們當中的地位還不是一般的高。饒是如此,楊帆聽見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人喊一個小女生“姐”,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臉上不禁露出了苦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所謂的代溝嗎?”
花靈兒回過頭,狠狠地白了楊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誰規定年齡小,就不能當姐了?他們都是我的一羣小弟。”
其實,這裡面的一些人一方面是看在梅若蘭的面子上稱呼花靈兒一聲“姐”。雖然花靈兒在華興幫中沒有擔任什麼職務,但花靈兒卻是梅若蘭身邊最近的人。俗話說:領導身邊的人就是我們心中的神。所以叫花靈兒一聲“姐”,其實也是在叫梅若蘭。另一方面就是花靈兒這個小丫頭的遊戲技術確實了得,說得誇張一點就是巾幗不讓鬚眉。一週遊戲下來,花靈兒基本上橫掃了整個遊戲室。所以,其他富家子弟也是甘願叫她一聲“姐”。當然,也不排除爲了泡花靈兒這個水靈靈的妞而討她歡喜的人。
“當然!誰說我們的靈兒就不能當姐啦?我們的靈兒不但能姐,還能當媽。”楊帆笑嘻嘻地說道,最後一句卻說得格外小聲。如果真讓花靈兒聽見了,楊帆敢保證花靈兒發飆的可能性等於西班牙奪得世界盃的可能性,沒有百分之百,也有十成的可能性。
花靈兒朝楊帆滿意地點了點頭,算你會說話!
經過剛纔,楊帆和花靈兒的對話,圍在花靈兒身邊的粉絲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瞄準了花靈兒身後的楊帆。楊帆今天的穿着很隨意,形象也不是很高大,所以這些人基本上無一例外地把楊帆看成了花靈兒的跟班小弟,眼睛裡都充滿了興奮的神采:“我們不能拿那個小魔女怎麼樣,難道還不能拿她的小跟班出出氣嗎?”
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楊帆怎能看不出他們心裡的小九九呢?悲哀啊悲哀!楊帆的心裡不自覺地爲他們開始默哀了。這個世界上,爲什麼總會有一些狗眼看人低的勢利小人呢?
“花姐,你身後那個帥哥是誰啊?不會是我們的花姐夫吧?”一個長相猥瑣得令人髮指的人噁心地對花靈兒笑問道。
“阿黃,你丫的嫌抽啊!他可跟姑奶奶扯不上任何關係。”一向大方的花靈兒聽見阿黃的玩笑,居然臉紅了。
阿黃這麼問,本來就是想知道花靈兒和那個男人的關係。聽見花靈兒說,那個男人跟她沒有什麼關係,心裡不禁大喜。剛開始還以爲花靈兒和他多少有些關係,心裡面還在顧忌:到時候要不要看在花靈兒的面子上留一手。畢竟話說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這下,可好了!阿黃想到這裡,臉上不禁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楊帆看着阿黃的傻笑,真不忍心告訴他:我和花靈兒卻是沒有什麼關係,但卻和花靈兒的大姐——梅若蘭有着說不清的關係。
花靈兒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花靈兒看着衆人對楊帆不善的目光,自然也明白了她的那些粉絲想要做什麼。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冷笑,花靈兒不僅沒有阻止阿黃那些人的行爲,反而火上加油地說道:“你知道站在我後面的那個男人到了這裡,爲什麼一句話也沒有說?”
“爲什麼,花姐?”一個長得像電梯癡漢的男人極其猥瑣地向花靈兒討好地問道。
“爲什麼?你們真是一羣豬,腦子全是豬腦子!這個都不知道?”花靈兒先是裝出很無奈的樣子朝他們惋惜地搖了搖頭,然後淡淡地說道:“不屑!他覺得你們都是垃圾,不屑和你們說話!說得直白點,就是很鄙視你們。”
這裡的人都是一個個本事不大,卻很愛面子的人。聽見花靈兒說楊帆鄙視他們,一個個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兇惡的表情,好像要把楊帆生吞了一樣。有的更是跑到楊帆身邊,想要在這裡動手揍楊帆。
“住手!你他媽不想活了,敢在這裡動手鬧事!”花靈兒走到想要揍楊帆那個人的跟前,順手給了那個人一個耳光,冷冷地喝道。
那個被花靈兒抽了耳光的人急忙惶恐地朝花靈兒磕頭求饒道:“花姐,我錯了!剛纔只是我一時衝動,壞了規矩。希望花姐大人有大量,繞過小的吧!”
那個人一邊說着,一邊不忘地扇自己的耳光。
“看在你平時忠心耿耿的份上,這次姑奶奶就饒了你!自己滾出去吧!以後不準踏入梅園一步!”花靈兒沉着臉冷冷地說道,儼然就是一個黑幫大姐大。
“是,是!謝謝,花姐!”那個男人聽見花靈兒的話,如蒙大赦,急忙朝外面跑去。
“剛纔你們也看到了,如果有誰敢在梅園動手,不管你的背景有多麼厚,你的老子是誰,我們華興幫一定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花靈兒冷冷地說道,眼眸裡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氣,讓圍在他身邊的粉絲不禁感到:後頸處有種冰冷的感覺。
花靈兒見鎮住了那些想要動手揍楊帆的傢伙,神色才慢慢地緩和下來,對她身邊的人說道:“有時候,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旁邊的那個人之所以鄙視你們,是因爲他覺得你們的遊戲水平很垃圾。如果你們不服氣的話,可以找他比試。誰能夠贏了他,我花靈兒願意做他一天的女朋友,來作爲對他獎勵。”
不知是楊帆對他們的鄙視激起了他們想要證明自己的決心,還是花靈兒的獎勵實在太誘人,讓他們情不自禁地躍躍欲試。他們幾乎都願意來和楊帆一戰。
花靈兒見衆人的積極性這麼高,不禁對楊帆得意笑了笑,好像楊帆現在已經輸了,他們已經贏了。
楊帆很無奈地看了一下他們,懶懶地說道:“既然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玩吧!”
語氣極爲囂張,神色極爲不屑。楊帆的表現徹底激怒了花靈兒。只見花靈兒咬着牙,恨恨地說道:“如果今天不把你楊帆贏了,我就不叫花靈兒。”
“果然還是一個心智未明的小女孩啊!”楊帆在心裡冷笑道,嘴上卻輕鬆地笑道:“既然你們要和我比,那就先要把規矩說清楚,免得有些人輸了賴賬。”
“你他媽的說誰賴賬啊!”一個人不滿地朝楊帆吼道。
“住嘴!”聽見花靈兒的呵斥,那個人急忙閉上了嘴巴,害怕自己重蹈剛纔那個被花靈兒一句話攆出去的覆轍。
“規矩你定吧!免得你輸了,說我們人多勢衆欺負你。”花靈兒對楊帆說道。
“規矩也不是很複雜。你任意選出三個人同我比,項目你們定。只要我在這三場中任何輸了一場,就算我輸了。”楊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淡淡地說道。
雖然楊帆囂張的語氣讓花靈兒感到很不爽,但花靈兒卻不迂腐。既然楊帆主動給自己便宜佔,花靈兒自然不會客氣。當下,嬌詫一聲“好!”
“等等,我還有一個要求!”楊帆大聲說道。
“你還有什麼要求?不會是臨陣脫逃吧?”花靈兒衝着楊帆冷笑道。
楊帆淡淡地笑道:“你看見過老虎遇見小白兔主動逃跑的嗎?我只不過想說,爲了避免我在這場無聊的遊戲中睡着,我覺得有必要加一點小小的彩頭。”
“什麼彩頭?你說!”花靈兒認真地點了點頭,對楊帆說道。
“彩頭大了,你承擔不起;小了沒意思!我看這樣吧!如果我輸了,聽你差遣,幹當你的小弟;如果我贏了,你要當我三天的丫鬟。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能推辭。”楊帆笑嘻嘻地說道。
“什麼事情?”花靈兒彷彿想到了什麼,臉不禁紅了起來。
“放心!我不會要你跟我上牀!你那點,我還看不上啦!”楊帆鄙視地看了看花靈兒胸前那點還未發育成熟的櫻桃。
“楊帆,我跟你拼了!”當着一羣小弟,說大姐大的胸部小。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