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宇拉着王熒珊從巨無霸和賴皮犬的包夾中衝出來,迅速衝向樓道。
“你先走!”孔天宇喊道。孔天宇站在樓道,阻止前來追趕的巨無霸和賴皮犬“你要小心!”王熒珊說道,然後拋下孔天宇,迅速衝下樓梯。王熒珊雖然很想和孔天宇共存亡,但理智告訴她,留下來只會葬送兩人獲救的機會,所以王熒珊聽從了孔天宇的話。
王熒珊一口氣衝下了樓道,見楊帆和張揚在和一羣大漢打鬥。地下還躺着許多受傷的人。
楊帆看見王熒珊下來,問道:“老孔呢?”
“還在上面和兩個人打鬥。”王熒珊哽咽地說道。
“張揚,你帶熒珊走,我去幫老孔。”楊帆對張揚喊道。
“我去救老孔,你帶她走!”張揚答道。
“你們誰也別想走!”一個男人囂張地說道。然後突然想王熒珊襲擊。
楊帆和張揚都被圍在了中間,無法搭救王熒珊。眼看王熒珊就要慘遭毒手,一個黑影突然橫空出現,打退了襲擊的男人。
“女兒,你沒有事吧?”黑影正是趕來增援的王良。
“爸爸!我沒事,你快去救孔天宇吧!他受傷了,還在和兩個壯漢打。”王熒珊哭着說道。
“來兩個和我去救孔老大!”王良帶來了十幾個人。說話的正是那些人的裡面的一個。
十幾個人的加入頓時將戰局扭轉了過來。楊帆和張揚從圍攻中解放出來,一對一很快地將對手擺平。孔天宇也扶着樓梯走了下來。
王熒珊看見孔天宇下來,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眼淚,哭着跑過去倒在孔天宇的懷抱裡,說道:“你真傻!你不該爲了我……”
孔天宇打斷了王熒珊的話,說道:“我心甘情願!我孔天宇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誰是你的那個?”一向大方的王熒珊聽見孔天宇這麼露骨的話語,也不禁害羞起來,將頭埋在了孔天宇的胸膛裡。
“咳咳……”王良故意咳嗽道。
“都是你啦!”王熒珊見衆人都用曖昧的眼神看着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不斷用粉拳輕輕地捶打着孔天宇。
“那有什麼害羞的。我們就是親熱,別人愛看就看去唄!”
“你還說!”孔天宇的話招致了王熒珊更大力的攻擊。
“哎喲!”
“對不起!我忘了你有傷。”王熒珊見孔天宇受痛叫了出來,愧疚地解釋道。
“熒珊,你扶小宇上車去醫院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王良說道。
“我沒事,不要緊!”孔天宇說道。
“老孔!你剛把美人抱過去就不聽你岳父的話。這樣不對哦?”楊帆調笑道。
“楊大哥,你好壞,只知道取笑人家!不理你了!”王熒珊害羞地說道。
“對啊!老大,你就知道欺負俺家熒珊,你有脾氣去欺負大嫂啊!”孔天宇婦唱夫隨,也對楊帆挑釁道。
“老孔,我看你的傷是不是不夠重啊!要不我幫幫你?”楊帆沉着臉說道。
“不用了,老大!呵呵!”孔天宇笑道。他可不是楊帆對手,何況還有傷在身。嘴上認輸不代表心裡就服氣。孔天宇在心裡埋怨道:“只允許你調笑我老婆,就不許我說你?還有沒有天理啊!
在談笑完後,孔天宇被王熒珊扶上了車。
“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楊帆看着互相攙扶着的孔天宇和王熒珊,不由在心裡感慨萬千。
“良叔,張揚,你們叫人收拾一下後,就先帶人走,我會留下來處理。”楊帆說道。
“我們還是留下來跟楊副總一起處理吧?”王良徵求着楊帆的意見。
“不用了!你們帶人走後,我纔敢報警。”楊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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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王良吃驚地說道。他懷疑他自己聽錯了楊帆的話。
“對!就是報警!你們走後,我就要給劉希媛打電話。”楊帆解釋道。
王良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楊帆已經安排好了。
“那不準備審問他們誰是主使?”王良又問道。
“不用了!我心裡有數。樓下埋伏對付我和張揚的這些人不是碼頭幫的人。”
“不是?”楊帆的話令王良一頭霧水。
“不是!他們是一羣殺手,一羣來自大陸的殺手!幕後黑手綁架熒珊的一個很大的目的就是引誘我們中埋伏,好除掉我們,而後將責任推到碼頭幫身上。”楊帆解釋道。
“想不到阿忠竟然出手那麼狠,我王良真是瞎了眼才交上這樣的朋友。”王良痛苦地說道。
“其實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測罷了!何況就算推測成立,也沒有直接證據指向費總。”楊帆安慰王良說道。其實在他心裡,他自己也堅信費忠是這次計劃的直接策劃者,金家是後臺老闆。費忠多半知道有證據落在了楊帆他們手裡,所以狗急跳牆,想趁機除掉楊帆。可是,他完全低估了楊帆他們的搏擊能力,所以他已經先敗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和他相交近三十年,我很清楚他的爲人。”王良無奈地說道。從內心說,面對費忠的背叛,王良比楊玄更爲痛心。費忠背叛了,楊玄可以花時間在培養一個人才。雖然難度很大,但也絕非不可能。而王良卻永遠失去了一個朋友。
“張揚,你和良叔帶人先走。”楊帆對張揚說道。
“大哥,你要小心。良叔,我們走吧!”張揚答道。
“好!楊副總,我們就先走了!”王良說道。
“好!我會處理好的。”
王良和張揚帶着人上了車之後,楊帆看着地上躺着的這些人,檢查了一下他們都還活着之後,然後掏出電話給劉希媛撥去。
“誰啊,大半夜打電話來?”楊帆聽見手機裡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料想是劉希媛的老公。
“楊副總,你深更半夜地打電話來做什麼?”劉希媛的語氣極爲不善。
楊帆在心裡笑了笑,現在實在不是打電話的時候,怪不得劉希媛會發火。不過既然打通了,楊帆也就沒有掛斷的理兒。
“我報警!”楊帆嚴肅地說道。
“報警?那些警察呢?香港警察又不只有我劉希媛一人。”劉希媛不滿地說道。
“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楊帆笑着說道。
“誰跟你一路了?”
“既然這樣,就怪我自作多情想告訴你綁架王熒珊的兇手吧!拜!”
“等等!你說的‘王熒珊’是不是你的秘書?”劉希媛問道。迷糊中的劉希媛聽見楊帆的話中似乎有“王熒珊”三個字。
“當然!我認識的王熒珊只有一個。”
“你在哪裡?兇手幾個人?我馬上來!”劉希媛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在得到楊帆確認後,迅速換好衣服準備最快趕到楊帆那裡。
“我在碼頭附近的一座居民樓下!十五分鐘不到,我就走了!當然兇手也會不見。”楊帆說完就掛了電話。
“可惡!有機會老孃不拔了你的皮!”劉希媛見楊帆掛了電話,惡狠狠地詛咒道。
“打電話的是誰啊?你大半夜要出去?”牀上睡着的男人問道。
“一個工作上的人。”劉希媛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答道。
“我聽出來了,他是一個男人。大半夜,你不會是去和他偷情吧?”
“去你的!老孃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嗎?你什麼都好,就是愛吃醋!我出去一下,明天早上如果沒有回來,你送一下兒子去幼兒園。”劉希媛在男人的額頭吻了一下,打開門出去了。
“我吃醋?我之所以吃醋只是因爲我愛你。”男人一個人在牀上念道,可惜劉希媛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