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樣子都有看好的了,既然如此,我就選一個大家都沒看上的,就那個散修張瑞鑫!”人羣中突然一箇中年人捋着鬍鬚笑了起來。
“哦?上官兄,這麼多才俊,有潛力的人都不選,你怎麼選了一個九萬多名的?看樣子你的眼光並不怎麼樣啊!”
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語,人羣中又一個笑了起來。
шшш●тTkan●℃ O “是啊!上官兄也太謙虛了,你們寰宇神州在神界九大勢力中數一數二,你喜歡哪一個隨便點就是,就算點張新覺、江玉郎幾個名氣最大的,我們也絕不與你爭搶,怎麼偏偏選了一個不出名的?”
“上官兄這次恐怕失算了,你應該點那個張新覺的,這小子我以前就聽說過,天賦絕佳,現在不知得到什麼好處,更是一舉達到潛力玉牌一千多名,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又有幾個人笑道。
“呵呵,我的眼光怎麼樣,過一會你們就會明白,這個張新覺、江玉郎也的確不錯,不過,如果在絕域秘境的不到好的傳承,成就最多也就在一千名左右徘徊,可我這個張瑞鑫……”
被稱作“上官兄”的中年人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看到整個潛力玉牌猛地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這是……這是絕世天才出世纔有的動靜!”
“快看是哪位天才,能讓潛力玉牌射出這種光芒,以後的成就恐怕不止是至神這麼簡單。都有可能達到尊者境界!”
看到玉牌陡然射出的光芒,整個大殿瞬間沸騰起來。
潛力玉牌的排名更迭,只上升幾位,幾百位的。發出的光亮最多光亮一些,根本不可能耀眼,而現在這個,從最底端亮起,一霎那就掩蓋了所有光芒,超過剛纔所有人,就連張新覺、江玉郎等人在這個光亮前都黯然失色!
“是……上官兄剛說的那個張瑞鑫,他竟然從九萬多名一直向上衝……現在都一萬五千多名了。居然還沒停歇……”
“一萬三千名!啊,超過杜鳳雲了,一萬兩千名……一萬一千名,居然連張霖也超過了……”
“還沒停歇呢。你看現在都三千名了,居然還在上升,不過光芒已經黯淡了不少,再無之前耀眼了!”
“那是自然,潛力玉牌散發的耀眼程度和上升速度有關。上升的越快,說明潛力越大,以後的成就也就越高!”
“是啊,幾萬名以下的人。潛力也最多是個神帝巔峰,進入一萬名以內。玉牌上的每個都非常厲害,上升的速度自然就減緩了!”
看到陡然爆發的光亮。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想要看看這個張瑞鑫到底能達到什麼地步。
“好,就要停了,快看,都進入前一百名了,遠超張新覺、江玉郎等人!”
“是……第十一名,居然是第十一名,上官兄果然眼睛毒辣,他還在九萬多名就能看出具有如此潛力,真厲害!”
“第十一名,只是擁有尊者實力的潛質了,上官兄這下可真挖到寶了!”
看到張瑞鑫名字最終停下的位置,所有人都禁不住讚歎。
潛力玉牌代表整個神界,別說進入前二十名,就算進入前一百名,以後只要不隕落,成就就無可限量!
“這個張瑞鑫算是這次咱們看到最天才的!”
“是啊,就是不知道這個張瑞鑫年齡到底有多大,要是連一百歲都不到,天才程度,恐怕都能和第一名的軒轅玄義媲美了!”
“和軒轅玄義媲美?恐怕還不行,軒轅玄義今年才二百二十六歲,實力已經達到至神巔峰,隨時都能突破成爲尊者,這種天賦就算神界歷史中,都能數得着啊!”
“誰說不是,他的天賦的確無人能比,三歲突破聖域,十歲達到神將級別,十五歲神王,二十三歲神皇,三十一歲神帝,四十七歲就達到至神級別了!這種晉級速度,天下罕見!”
說到第一潛力榜排名第一的人,所有人都心悅誠服。
四十七歲就達到至神級別,這種人的潛力的確不可估量!
“哎,對了,鴻禧,前段時間不是一直聽說你在追殺一個叫楊晨的年輕人,這人好像是從凡界飛昇上來的,飛昇不到兩個月就從下品神人達到神王巔峰,怎麼這潛力玉牌上沒這個名字?”
“飛昇不到兩個月就從下品神人達到神王巔峰?這種晉級速度,就算傳承也沒這麼快!”
聽到問話,衆人齊刷刷看向人羣中間的一箇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一身錦袍,雙目烏黑蘊含冷漠的味道,正是楊晨的仇人,鴻禧!
“哼!他一個飛昇來的凡夫俗子而已,不知得了什麼傳承,才僥倖達到神王境界,恐怕已經到了極限,再沒有提升的可能了!”
鴻禧一擺手,冷哼一聲,臉色和語氣一樣,絲毫不變。
“也是,飛昇來的人而已,潛力恐怕已經到了盡頭!”
“這可不一定,我聽說他的真正年齡才十七歲,凡界那種靈氣稀薄的地方,十七歲就修煉的飛昇,天賦之強,堪稱恐怖啊!”
“你這樣一說倒還真有些道理,凡界那種地方突破聖域都很難,別說飛昇了,看來這個楊晨的確不簡單!”
“看看,或許還沒得到什麼傳承,弄不好,就會和剛纔那個張瑞鑫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聽到鴻禧的不在乎,衆人同時笑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就在衆人的話音剛落,突然整個玉牌開始劇烈晃動,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刺眼球,逼得大殿內中的衆人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這些人可都是尊者級別的強者,這道光芒居然能刺得他們眼睛都睜不開,足見強大!
“這是什麼?好強的光亮?難道這是絕世天才要出世了?”
“這不可能?怎麼會這麼亮,快看啊,一個光點快速上升,什麼七萬、三萬、五百……上升這麼快居然速度絲毫不減!天哪,這怎麼可能!”
被稱爲“上官兄”的中年人,再無剛纔的沉着,毫無形象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