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依然狼籍一片,幸好房子沒損傷。烽!火_中!文~網賀亮累了一天,吃過晚飯後一頭鑽進房中匆忙睡了。呂心然、夕顏和南宮洛冰,三個美女整齊地坐在門外的臺階上,夜空晴朗滿天繁星。南宮洛冰看着星星說:“明天你會自己去是嗎?”呂心然說:“嗯,不會有事的,很快就出來!明天我自己去就行了,這種私人的事UND還是不要參與的好。”夕顏問:“挑戰書你看過了?”呂心然道:“看過了,而且他們還知道了我的名字,可能也是從這裡的武術界打聽到的,信上寫得簡單,明天上午9點,紅日武館一個人來。”
南宮洛冰看着星星道:“北斗星如此異常,災難之中存着盛象,盛旺之中存着災禍,盛衰只存一線。”夕顏好奇地問:“你還懂星象啊?”“當然”南宮洛冰一邊指點着天空一邊說:“是盛是衰,全都決定在一線之間。”夕顏苦笑了一下道:“你這說跟沒說都一樣,好的壞的就隔一線,也沒個指示!”呂心然也笑道:“你這一個人,挺像我另外見過的兩個人。”南宮洛冰說:“關中和流川冰對吧?一個是吳總的人,一個是UND的人。”呂心然一笑道:“是啊,正是他們兩個。”南宮洛冰也微笑着說:“UND今年開始也向社會招生了,你們最近不就是快考試了嗎?”呂心然道:“對,我們兩個已經報考了UND的高中。”南宮洛冰十分驚訝地問:“你們還用考試?以你們的能力和條件完全可以當考官了!”呂心然“哈哈”一樂:“真能鬧,我們報的是高中,還不知道考我們什麼呢!”夕顏應和着:“是啊,都是按着學生報名的網址,就在剛纔吃過飯我自己報的!”
剛說到這裡,呂心然覺得口袋突然震動,把手伸進去一摸正是微核,掏出來後點了一下,腦中出現吳迪的聲音:“唉,10分鐘前看你報了UND的高中,我還是考官之一,你不用報了,你先前已經在海底簽過名,已經屬於UND的人員了。”呂心然說:“啊?這樣啊,我有個朋友是風系的異能者,叫夕顏。”吳迪說:“哦,就是她和你一起報上來的,她也不用考了,有你這麼一說直接就入取了。”呂心然又問:“我老叔呂帥民怎麼樣了?”吳迪說:“目前情況已經穩定了,估計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
夕顏眼睛一亮,又驚異又好奇地問:“你在跟誰說話?這是什麼玩意?我怎麼沒聽到有人對你說話?”南宮洛冰回答說:“別打擾她,這是微核,是當今最先進的通訊設備,與人體的能量配套之後將腦電波轉成信號作用於聽覺神經,一切交流都可以不用說話在腦中完成。”夕顏瞪着眼睛,把自己所謂的當今最好的手機掏了出來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烽.火.中.文.網南宮洛冰看着夕顏的表情笑着說:“目前只有UND中將級別以上的人才人手一部,用於秘密通訊。”夕顏滿臉疑惑地問:“難道呂心然已經是中將以上的級別了?”呂心然輕點了兩下微核掛了電話,笑着答:“纔不是,這個是吳總送給我的,因爲我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呂心然就把吳迪送自己項鍊往後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三人有說有笑,燦爛的星空之下飄蕩着三個人的歡聲笑語。
當晚在UND急救中心,一間病房關着燈,窗子左右兩張牀。狂鷹和呂帥民頭向窗子的方向靜靜地躺在牀上。幽暗的月光照在地上,兩人身上的滴管和高掛的藥瓶在光暈的襯托下晶瑩閃亮。
“喂,不會這點傷就讓你死了吧?”呂帥民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喂!聽到沒,我知道你醒着。”“別吵了”狂鷹十分溫和地說:“剛醒過來你就這麼大聲,靜靜躺着吧,恢復還能快一點。”呂帥民“嘿”地一聲說:“你這人還真是說變就變,你想殺我那時候,那可真是想都沒想真就下狠手啊!”狂鷹說:“你也夠無恥的!居然吐口水,幸好我躲開了不然吐我滿臉都是!真是不簡單,打了那麼久你居然還有口水,當時我口乾的想吐都沒有!”“你以爲我想啊!”呂帥民從牀上坐了起來:“當時你全力一拳直打我胸口,我只好橫到你腋下躲,你又起腳膝蓋頂我,那我只好雙手擋住側身再躲,你另一拳又過來,我實在躲不開了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吐出去,你一閃打偏,至少不會被你打斷心脈。”
狂鷹也坐起身來道:“你好意思說,你要不是吐口水我能打偏,就是因爲你那“呸”的一口,讓我露出破綻,真想不到你硬扛了我一拳衝到我近身抓着我的雙手,在我一側頭的瞬間起腳從我身後踢上來,才正中我的太陽穴,現在一想當時要不是因爲躲你的口水我會被你踢中太陽穴!恐怕你連進醫院的機會都沒有!”兩人越說越厲害,越吵聲越大,這時房門突然打開,燈一亮!王琳站在門口,隨後一位美麗的護士進來厲聲道:“小點聲!你們以爲是自己家呀!其他病人還在休息!”緊接着走廊中傳來“噹噹”兩聲,兩人“哎呀”一叫,再沒了動靜,護士小姐與王琳再次出來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在一個只有一扇門的封閉正方體空間內,趙金寶與黑影面對着躺在牀上的黃衣忍者,各種電子儀器五顏六色的線佈滿了黃衣忍者已經毫無知覺的身體,一個正方形的屏幕上正重現着黃衣忍者腦中記憶的影像,趙金寶盯着屏幕突然眼睛一亮道:“立刻通知師公,有新的發現!”
第二天早上8:50,老管家開車載着呂心然,賀亮,夕顏和南宮洛冰再次來到那條街,早上沒什麼人,紅日武館的大牌子離街口很近,呂心然下車後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站着兩個穿黑西服的人,時不時鞠躬迎接前來一些客人進屋。^
呂心然回頭說:“放心吧,我一個人去沒問題!”賀亮道:“不是怕你有事,萬一把你逼急了你可千萬別把這條街給拆了!”呂心然“哈哈”一樂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說罷轉身離去。
呂心然來到紅日武館門口,站在那裡的兩個男人立刻請她進去,並關上了大門。兩個男人前面引路呂心然跟在後面,通過前廳一直來到後面一個露天的十分寬敞的四方大院,院中間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地,周圍擺放着一些沙袋和緊綁麻繩的木樁。邊上坐滿了人,大多都是日式的裝束。呂心然被兩個人帶到中間的空地上,上杉達美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這次沒有穿那麼暴露,而是一套白色黑腰帶的空手道服。
呂心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而是先觀察了周圍的環境,門口進來的地方被人守着,最外面一圈看上去都是看家護院的打手大概40人,每個人的腿角和後腰的西服都稍有外翹,可能藏有武器,中間空地最外圍相對平行地擺着兩排茶桌,一邊五桌,每桌2人共20人。上面有各種點心,桌子後面坐着的人穿着隨意但個個眼中透着兇狠,渾身散着殺氣,再後面各站着一排人,可能都是打手之類。
上杉達美喊道:“我查了你的底了,你叫呂心然在武術界被人稱爲奇才,今天我就要領教一下你這奇才到底有多奇!”說罷一個箭步衝上來起右腳藉着衝勢側踹,呂心然平淡地看着她起腳動作,就當腳快踢到自己臉時右腳向前半步使其腳擦過自己的左臉踹空,隨後左腳邊腿一掃正踢在上杉達美站在地上的左小腿上,動作利索準確迅速,上杉達美身體失去平衡空中橫翻一圈,就快落地時呂心然上前一拉她的手沒有讓她摔在地上。周圍觀者一愣,這時一位“哇拉哇拉”說着日語的人大聲喊着,坐在桌子後的那些人開始向他比劃着數字手勢,身後的跟班打手拿着錢跑過去跑過來,呂心然一看明白了:“這是在賭啊,我來這是比武你們當是看熱鬧娛樂,這簡直是對中國武術最大的侮辱!”
上杉達美被呂心然拉住沒有摔倒,見其不注意,一記直拳正中呂心然胸腹。呂心然覺得腹中巨痛,“卟嗵”被打坐在地上,捲起身體。因爲根本沒把上杉達美放在眼裡,一時溜號身體處於放鬆狀態,更沒想到上杉達美會如此偷襲,一時大意捱了這麼一拳。
呂心然卷着身子,上杉達美見機會來了衝上前起腳下劈直奔呂心然頭部。^烽^火^中^文^網^呂心然雖然受了一拳,但條件反射是超越了自身疼痛的本能反應,上杉達美剛起腳,呂心然原地雙手一撐地,旋轉身體帶動雙腿一甩,一腳踢在上杉達美站在地上的另一條腿上。“咣噹”一聲,上杉達美仰翻在地。呂心然借勢後翻站起身,腹痛此時也緩解不少,心想:“本不想傷你,既然你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那也別怪我下手太狠了!”
呂心然太極單鞭勢一亮,等着上杉達美起身。上杉達美起身怒吼着衝上來左手直拳打向呂心然前胸。呂心然左手成勾正要搭其腕,上杉達美此拳虛愰,立刻收回右腳向前一邁,右拳直出奔呂心然左肋。呂心然本來要勾其左腕,左手擡起瞬間左肋露出破綻,見其右拳襲來左腿回收單膝一擡,左手換掌壓其右腕左膝小腿一彈,一腳撩踢直奔上杉達美下額。變化速度極快,但呂心然發力收了8分,只用了兩成力道,並且本來直奔其喉,臨時改變目標“哐”的一聲正中上杉達美的左肩,只見上杉達美身體向左旋轉着摔在地上。
就在此時,旁邊一個乾瘦的老頭狂叫着衝上來,對着上杉達美一邊喊着“八嘎”一邊用腳猛踢其腹部,上杉達美慘叫着打着滾。人羣中又竄出一個男人護在上杉達美身上,那老頭更瘋狂的一腳一腳狠狠地踹在那個男人背上。
那男人對着瘦老頭磕頭求饒,呂心然上前一看正是上杉雄武。看着那老頭頓時一股火從心中竄了出來,瞪着眼睛走向那老頭。那老頭全身也是日式的武士打扮,腰間掛着武士刀。此時那老頭與呂心然對視着,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慄了一下,馬上用中文說:“小姑娘,他們是我買回來的,是我經營武館比拳賺錢的工具,贏了他們有飯吃,輸了就要受到懲罰。”
呂心然繼續瞪着眼睛向着瘦老頭走過去,這時桌子後面的人一起圍了上來。呂心然穩了穩情緒,看看周圍道:“比武切磋,是武術的交流學習的方式,我國的武術不是爲了給你們娛樂用的,你們根本不配爲武者!”說罷呂心然拉起躺在地上的上杉達美,扶着她在邊上坐下,然後起身道:“今天她是我的對手,你們上來就是不尊重我的對手和武術精神!除非打敗我,否則今天沒人可以對我的對手指手畫腳!不管他們是你的工具還是什麼!”那老頭“哈哈”大笑道:“你這是對我們紅日武館甚至是我們整個武術界的挑釁!”呂心然道:“好,那就挑你們整個武術界!但我聲明!我只代表我個人與我的國家無關!”
那老頭**聲詭笑着:“好!就這麼定了!”衆人退了回桌後,這時上杉達美大喊道:“別不要臉了!誰稀罕你來可憐我,裝清高!”“我不是爲了救你或者可憐你,今天你向我挑戰,你是我的對手,其他人插手就是對我的侮辱!這種事,不靠武力解決,我絕對不答應!”呂心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着那老頭堅定地說:“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那老頭渺視着呂心然的傲氣,對着一個身材高大十分威武的中年男人一擺手。烽.火.中.文.網
中年男人一樣全身白色道服,2米以上的個頭,身壯如牛一臉橫肉。呂心然轉過身望着他,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說:“我是空手道黑帶8段,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呂心然對空手道不是很瞭解,心想:“上杉雄武不是自稱10段嗎,也不怎麼樣啊,這8段的會是個什麼樣?難道這空手道段越低越厲害?”心想着,馬上警惕起來,只見中年男人一陣風般右拳已經打了過來,呂心然左手腕外背一摚,手一翻叼住其腕,但女生手太小那男人手腕太粗,實在抓不住,手指一滑抓住袖口向後一帶,壯男身體前傾。呂心然一縮頭繞出其拳臂外側,右肩向前一衝本是想用肩撞其肋,那壯男藉着前傾之勢擡起右膝正擋住呂心然的肩。雖然擋住了肋骨,但只聽腿骨在肉中斷裂“咔”的一聲響,壯男身體仰面橫飛摔在地上抱着膝蓋嚎叫着。
呂心然直起身子,搖了搖肩膀。壯男被擡下去,緊接着又竄上來一個全身穿着黑色道服的男人,黑服男道:“我是柔道10段,請指教!”話音一落,那男人低身衝上來右臂一攬呂心然腰,身體一轉甩到呂心然身後左手從後面伸過來,雙手同時抱住呂心然腰用肩一扛,仰面挺起身體向後一折,呂心然突然只覺眼前突然朝天身體向地面極速倒摔過去。就在頭部快要被紮在地上的瞬間,呂心然左一撐地,右手抓其手指向外一掰,黑服男立刻一縮手放開,轉身一撐地起身。呂心然同樣左手撐地身休後翻起身,不料黑服男剛起身又竄上來,抓住呂心然左腕向外一翻,呂心然無奈只得被動隨着其力道不停翻轉身體,黑服男抓住呂心然的手不放各種方法背其關節發力。呂心然此時身體一轉,黑服男正把呂心然的手背到其身後,呂心然雙腿馬步一紮身體前傾把黑服男抓着的手猛向前拉。黑服男緊緊抓着背在呂心然身後的手,被呂心然一拉身體也跟着向前傾,只見呂心然突然轉過身來另一隻手揚手一掌正打在黑服男下巴上,黑服男“卟”的一口血隨着身體向後仰翻半空,“哐唧”黑服男重重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那瘦老頭見狀大聲狂叫着,呂心然也聽不懂他叫的什麼,只見那守門以及牆邊的一圈黑西服的打手紛紛從身後掏出槍來。這時突然又有一個人喊:“求頭麻袋!”
呂心然不懂日語,但見這架勢,今天不露點真本事看來是走不了了。這時,剛纔喊的那個人走了出來,那個瘦老頭見此人出來立刻鞠躬,並退其身後。呂心然也仔細看了一眼,此人30左右歲高個頭,頭髮像刺蝟似的根根翹挺蓬鬆,眼神寒光四射濃眉立目吊睛眼,左臉上一條疤痕從嘴角一直到太陽穴,身材不胖不瘦光着膀子全身肌肉勻稱,下身是空手道服的褲子繫着一條黑色金邊的腰帶,腰帶之上繡着一條金絲的長龍,腳踏一雙木屐。此人站在場上以後周圍突然間就靜了下來。呂心然感覺着這個人的氣息明顯與衆不同,比起周圍其他人的氣息此人更凌厲,更旺盛。
刀疤男走到呂心然面前,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男說:“我很佩服你這樣的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的武術造詣,並且爲了尊嚴能夠勇往直前!我就是這紅日武館的少主,今天我向你保證,只要你贏了我,你就能安全離開。”呂心然說:“哦,那就看我打過一場又一場之後,消耗了這麼多的體力跟你打?”刀疤男說:“好,我讓你一手兩腳,只用一隻手和你打!”呂心然一聽想:“怎麼比我還傲,我還有的是本事你是不知道的!”
刀疤男與呂心然相隔三步,兩人面對着。刀疤男說:“我讓你三招,如果你打得到我,就算你贏!”呂心然道:“我讓你三招,你能打到我算你贏!”刀疤男一聽,愣了一下又仔細看了看眼前這位小姑娘,問:“你叫什麼名字?”呂心然道:“你們不是知道了嗎?”刀疤男說:“不,我剛來,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你能連破我手下兩個高手,可見你不簡單,我也想知道我將要打敗的對手叫什麼名字。”呂心然一笑道:“我叫呂心然,這個是要將你打敗的人名字!”說罷上前邊腿掃其下盤。刀疤男後撤一步,見其腿掃過,疾衝向前右手一記橫擺直奔呂心然左太陽穴。呂心然左手外撥一擋,刀疤男左勾拳連着上來直奔呂心然下巴。呂心然右腳後退半步,待其勾拳打空上來,起右手上託其左肘,順勢右邊腿踢其左肋。刀疤男上身向左一轉,右手掌向左一擋呂心然踢來的左腳,隨後右肘直奔呂心然腹部。呂心然右腿被擋住還未收回來,見其右肘已經衝到腹前已經躲閃不開,左腿一彈雙手一壓,扶着其右肘藉着衝力向後跳出三步,再次與之拉開距離。
呂心然再次擺起太極拳的架勢,穩定了一下氣息。刀疤男歪着腦袋,道:“你用的是太極拳?”呂心然心平氣靜道:“正是!”刀疤男“呵呵”笑着說:“好,我就領教下貴國的太極拳!”說罷起左腳前衝落地後右膝一提撞向呂心然腹部,呂心然向右一閃,馬步一紮左手心扣住右手心,全身運氣於左手,推着右手背一頂刀疤男右肩。刀疤男整個身體橫飛出去,“咔嚓”一聲撞斷一張桌子後身體貼着地滑進人羣中,拌倒一路人最後撞在牆上,就此不再動彈。
突然“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瘦老頭舉着冒着煙的槍口對着呂心然。然而,上杉達美的身體“卟嗵”一聲撲倒在呂心然面前,那背對着呂心然的白色道服瞬間出現一塊血紅!上杉雄武頓時愣在一邊一動不動。
瘦老頭正要再次舉槍射擊,呂心然一伏身憤怒道:“瞬空!”瘦老頭剛要扣動扳機,只見呂心然突然消失於眼前,緊接着是腹部劇烈的疼痛,自己的身體向後飛了出去,而在自己原來站的地方,呂心然弓步直拳停在那裡。
就在這時,大院的牆壁突然“轟”的一聲被外力撞塌,頓時煙塵滾滾。賀亮道:“大侄女,玩夠了就走吧。”呂心然一嘴巴打在上杉雄武臉上,道:“帶上你妹妹跟我走!“上杉雄武已經不知所措,抱起妹妹跟着呂心然跳出倒塌的牆礕,直接上了停在外面等着的商務車。
呂心然奇怪道:“你怎麼來了?”賀亮道:“南宮調查官說一小時後在這裡破牆就可以接你走了,我也只是按命令做事。”呂心然又問:“夕顏和她在哪?”賀亮說:“她們在郊區的直升機裡等着,南宮調查官說會多兩個人,商務車坐不下,只讓我來接你就是。”呂心然心想:“這南宮洛冰還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預知力。”
車子疾速開走,後面一堆人“哇啦哇啦”叫着跑出來追趕,最後也只能是望塵莫及。很快來車子到了郊區,一架直升機停在空地上,螺旋槳早就啓動準備隨時起飛。衆人急忙下車後老管家自己開着車從另一條路開走了。上杉雄武抱着妹妹跟着呂心然上了直升機。
呂心然問:“怎麼突然就來直升機了?”南宮洛冰道:“今天早上我就聯繫直升機停在離城市最近的位置等着了,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出來。”呂心然道:“你還真是神了,快走吧先救人!”直升機的螺旋槳越轉越快,緩緩升起到了天空。這時原來停直升機的地方跟過來大車小車,下來的正是剛纔紅日武館中的人。呂心然道:“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我算是服了!”
兩個黑西服打手架着刀疤男下了車,眼看着直升機越飛越遠最後消失在視線裡!刀疤男氣得推開兩邊架着的人向天一聲怒吼:“啊!!!我一定要再和你比一次!”
在新環境中一定要先觀察周圍的情況,只有先找到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才能過上充實的生活,否則你將被周圍的環境所淘汰。謙虛少言,多學多做,有時在別人眼裡,你只是一個被利用的角色,但至少這證明自己有用,因爲只有自己在他人眼裡有用時,總有一天你也會發現,他們對你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