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帥民擡起左手,在水球中做了一個向上抓的動作後水球失去了原來的凝聚力,“譁”的一下流散在地面上。烽。火。中。文。網他一邊用力搖頭一邊用手打掉頭髮上的水,晶瑩的水花從烏黑的毛寸短髮中甩出來在其頭部形成一道霧氣。
藍衣忍者驚得後退了幾步,雙手合十低吼一聲:“水形!分!”藍衣忍者全身變成人形水身,然後如同融化一般落進了地面的水中,緊接着從水中出現五個突起的丘形,從中又幻化出五名一模一樣的藍衣忍者。呂帥民站在那一直看着,嘴一咧笑着道:“一個變五個,你是打算一起上啊,還是打算一起上啊?”藍衣忍者沒有答話,其中一個一伏身將右手掌一貼水面隨後一抓,挺身撥起一揚右手“水蜒!破!”,一條水柱從中拉了出來又細又尖直撲向呂帥民。
呂帥民此時感覺全身十分輕鬆,這時赤雲的聲音從腦中響起:“赤目!觀察一切要害、破綻!”呂帥民的黑眼球變成了靚麗的紅色,看着飛來的水柱的藍色氣息,在頭部後方有一個明顯的缺口。輕擡右手用手背向外一打“啪”的一聲水花四濺,水柱頓時散在空中變成一團水霧,五個分身的藍衣忍者這時一同竄進水霧之中異口同聲道:“水霧!縛!”水霧在空中停下如同時間停止了一般凝固在呂帥民周圍。
呂帥民再次感覺到四肢被牢固地鎖住一般不能動彈,四個藍影從自己左前左後右前右後四面極速襲來,赤雲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對方應該是水系的封印能力,修爲比你低得多,你看他的水霧中有明顯的縫隙。”
呂帥民左右觀察一下,果然在封鎖左腳的水霧部分在左腳根處有一個薄弱的缺口。一股力量從心中涌出立刻流進左腳,赤雲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赤豹焰刃!將火焰依附在四肢進行近戰攻擊。”說罷左腳冒出赤紅色的火焰將周圍的水氣變成了蒸汽,那最薄弱的地方也打開了。呂帥民揚起紅色燃燒的左腳“啪啪”將雙手的水霧踢散,此時四個藍忍分身已經到了面前。
赤雲的聲音在呂帥民腦中道:“我用過了招勢,以後你就可以獨自使用了!你可以看到要害並給予致命一擊!”呂帥民明顯得能夠看到氣息流動的缺口與破綻,左腳與右腳一併,解開所有水霧束縛,前蹬後踹左踢再轉身左腿旋踢,四個分身被踢得水花四濺全部化成了蒸汽。
此時周圍如同進了桑拿浴一樣聚集了大量的水蒸汽,視野中只有霧朦朦的一片白色。赤雲說:“主體與分身不同,你會看到他們體外和體內氣息的流動,我的能力就是觀察要害破綻給予致命一擊。”這時呂帥民明顯感覺自己上方有氣息的變化,擡頭望去透過白霧果然看見流動着藍色氣息的人形脈絡踏在上空,藍衣忍者的聲音從上空傳來:“水影四相!”呂帥民明顯地看到從其四肢分出的四道氣息,兩道在天兩道落地分別變成龍、虎、鶴、狼四種形狀從空中和地面分別直撲向呂帥民。
呂帥民看着那藍色氣息流動着的人形脈絡“嘿嘿”一樂道:“美女,到你出招了。”赤雲在腦中說:“近身封印的招術只有近身能用。”呂帥民笑道:“好,我來!”說完縱身跳起空中,從那水龍與鶴之間的空隙橫穿而過,直來到踏在水氣之上懸浮在半空的藍衣忍者面前。赤雲的聲音從腦中響起,帶動着呂帥民的聲音同口而出:“豹炎三裂手!”
藍衣忍者沒想到呂帥民會突然出現在眼前,此時反應已經來不及,只見呂帥民右手伸出有如燒紅的鐵釺的食指,“卟”右手食指刺入藍衣忍者的兩鎖骨中間,傳出“呲啦”一聲似燒紅的鐵入水的聲音,呂帥民擡頭見藍衣忍者身體變成透明整體如一個水人,通紅的食指在其體內與血肉接觸不斷髮出“呲呲”的聲音。赤雲道:“三裂手,當然是三招。”說着右手食指從藍衣忍者體內撥出,就在兩人開始下落的同時,赤雲道:“三裂手是連慣的技能,第一招如果不中就無法繼續,當然中了第一招會暫時封鎖對方異能,時間長短與修爲有關,此段時間纔可繼續第二階段封其全身氣脈!”下落的過程中,赤雲帶動着呂帥民的身體,左成成“七”一樣手勢的叼手形,指根關節向上一頂藍衣忍者下巴,左手收回腰際接着迅速起右手成反手刀橫劈其喉部亦收回腰際,雙手四指半回扣成熊掌同時擊出,手指第二關節一同打在藍衣忍者兩肋內側肚臍兩邊,就這樣連續不斷地出招收招,雖然不停地打在無實質身形的水人身上,但呂帥民此時的每一招,都實實在在地打在了藍衣忍者的身上。
水人落地之前恢復了藍衣忍者的實質狀態,“嘭”的一聲悶響仰面朝天重重摔在地上,水花向着四周飛濺,呂帥民穩穩落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藍衣忍者。赤雲道:“第一階斷封其心脈使其暫時性失去意識,第二階段封其氣脈使異能狀態恢復常人狀態,第三階段封其血脈,這樣三脈之中全部注入炎力並擴散全身,從內部一點一點的灼燒一直到死,三裂手順序固定除了第一招以外,其他二招無法單獨使用,且只能作用在一個目標上,絕對剋制那些可以將身體無實質狀態的異能。”
呂帥民豎起右手小指,撓了撓眉毛笑道:“現在這是第幾階段?”赤雲回答:“第二階段!”呂帥民詭異地笑着問:“那還能從新發招了嗎?如果敵人多的話,是不是可以讓每個敵人都用第一招攻擊,然後再挨個用第二招?”赤雲怒道:“當然不可能,只能作用於一個目標,你只能對一個目標使用第一招,因爲三招連續是一個技能,我只是分解用一次讓你能理解,真正自己用的時候三招連續是停不下的!”說着走到藍衣忍者面前,左手握拳如燒紅的鐵錘,雙腳左右分開揚起左拳力揮而下,“轟!”藍衣忍者頭腳向上一翅,這一拳正打在其胸口心臟位置,周圍的水氣隨着這一拳的風勁全都吹散了。
赤雲依然控制着呂帥民的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道:“我的能力對於自然系和元素系異能者是絕殺的剋星,但只能近戰不能遠程攻擊,對於遠程的異能者,尤其是精神系要多加小心,不過以你的修爲就算沒有異能目前應該也少有對手了,還有一招終結技,前面的攻擊連續將成爲終結技的觸發條件,等遇到能接你連續攻擊的對手時自然會領悟最終的終結技,以後不到特定的時候你是見不到我的,那麼再見!”說完,呂帥民的身體抖動了一下,“赤雲?赤雲!”呂帥民小聲地說:“怎麼才能再見你?”周圍只留下寂靜與昏暗。
一道彩門在呂帥民身後出現,剛要走進門裡突然地上的藍衣忍者全身抽搐着,兩個眼珠子瞪得老大被噴了出來,鮮血從七竅及鎖骨間的傷口噴了出來,似乎有一種壓力在其體內膨脹,隨後七竅中開始冒起煙,岩漿一般的液體從中緩緩流出,整個身體開始燃燒起來,沒過一會只留下了一堆灰泥。
呂帥民嘆了口氣道:“想不到心裡還藏着如此火辣的美女,可惜了!出不來!”說罷走進門中,再次從門中出來只見賀亮一個人在邊上坐着,遠處水邊見兩個人影,那輪廓一看呂帥民笑道:“看來有發展,這次還行,沒白來,就算找不到項鍊也找個美女回去。”說着坐在賀亮身邊,賀亮道:“我看,懸!”呂帥民道:“懸不到哪,就你自己出來了?”賀亮躺在地上氣息平和了許多,道:“嗯,還差三個,不知道頭怎麼樣了。”
此處是一塊戈壁灘,狂風捲起沙塵沖洗着這片空曠的土地,趙金寶全身傷痕累累,制服已經破爛不甚,手持兩條雷光鞭,身前身後各站一紅一綠兩個忍者,紅衣忍者雙拳冒着火燃燒着,綠衣忍者雙手腕處從肉中各生出一條長滿棘刺的尖尾藤條並握在手中,三人全都氣喘吁吁,看來已經戰鬥了很久。
綠衣忍者突然雙鞭一彈,鞭尾刺入地下從趙金寶左右兩邊地面鑽出“啪啪”兩手腕被死死纏住,正面的紅衣忍者縱身跳起空中雙拳交替向着趙金寶直拳打出:“炎星落!”,每擊出一拳就從火拳中飛出一個與拳相同大小的火球,就這樣無數火球從空中如流星雨一般“嗵嗵”地連續打在趙金寶身上。
疼痛,無限的疼痛所帶來的最後結果就是麻木,趙金寶的身體被無數灼熱滾燙的火球擊打着,藤條從手腕爬到他的雙肩,頸部,交叉下來到雙腿,雙腳,最後被這藤條綁滿全身,毒刺穿透了制服深深扎進了他的肉中,毒液從刺尖滲入血液擴散到他的全身。
趙金寶全身失去了感覺,視野變得越來越模糊,眼見空中的紅衣忍者雙手托起一個巨大的火球已經脫手向他扔了過來,此時已經無力躲閃只好閉上雙眼。巨大的火球撞擊在他正面的身體上,其力度將纏繞雙臂的藤條拉斷並將整個人擊飛了出去,“轟”火球爆炸開一個巨大的火團擴散成一片火海,趙金寶就此被埋沒在火海之中。
趙金寶只感覺撞擊之後四周的聲音突然消失了,睜開雙眼發現自己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着水手長褲光着腳正身處一艘小型的三角帆船上,碧空萬里陽光明媚,揚帆航行在無際的海面上,海鳥三五成羣在天空飛來飛去,那是他童年的一個夢想,就是在大海中自由自在地遨遊,而此時夢想就在眼前實現了,使趙金寶的心情從未有過的輕鬆,當然自己也在想着剛纔閉上眼睛之前的事:“難道,我已經死了嗎?這就是人死後來到的地方嗎?”他站在帆船的桅杆下用手撫摸着白色的三角帆,風將船帆緊繃繃地吹鼓向另一面,也吹在趙金寶的身上。
突然,“譁”船頭的水面翻起數米高的巨浪,水花之中跳出一條黑色的巨大的怪魚,全身呈圓形連着一個錐形的尾巴,整體如同一把巨大的圓形的扇子,小船被回落的海水擊起的波浪衝擊得起伏不定,而那怪魚卻跳上了小船的正上空,眼看就要砸下來。那怪魚如同一個巨大的蒼蠅拍一般向着小船拍了下來,趙金寶馬上雙臂一擡擋在頭上目光從兩臂之間的縫隙中看着那條正要落下的怪魚道:“這不是電鰩嗎?怎麼會有這麼大!”只見那巨大的電鰩全身電光一閃,幻化成一個美麗的人形身影落在了趙金寶面前。
趙金寶放下雙手,看着眼前這位魚變的美少女愣在了那。少女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全身穿着黑色比基尼,一頭棕色的長髮留海中間分開露出額頭卻擋着眉毛,丹鳳眼瓜子臉,身材嬌小玲瓏,胸部微微鼓起似乎纔剛剛發育,雙手腕部交叉搭在背後腰部,正十分好奇地盯着發呆中的趙金寶。
“我是你的精神管家,初次見面,請賜予名字!”小姑娘盯着趙金寶,見其還在發呆地看着自己又重複加重語氣說:“我是你的精神管家,請賜予名字!”趙金寶回過神來“啊”了一聲,又“哦”地應了一聲撓着頭心想:“原來我還沒死透啊,這是在精神界,那根據呂心然翻譯的那捲軸上的記載,只要在精神界賜予精神管家名字,就可以共享全部精神管家的能力。”小姑娘站在一邊不耐煩地催道:“快起個名!給我個名字有這麼難嘛?”趙金寶又是“啊”了一聲,還是“哦”地應了一句。上姑娘上前一拉趙金寶的耳朵,趙金寶呲牙咧嘴地“唉呀呀呀!”的說:“好好,放手放手!”小姑娘說:“你的身體仍然在遭受攻擊,如果再慢就真的要死了!趁還有機會快取名,我把我的能力全部共享給你!”
趙金寶略想了一下道:“你是電鰩所化,又是雷系的能力,就叫你雷鰩吧!”雷鰩高興地跳了起來,隨後用手一指趙金寶的額頭道:“時間不多,出去慢慢說!”隨後一陣強光閃過,趙金寶睜開雙眼,全身燃燒着正躺在火海之中。~
雷鰩的聲音從腦中傳來:“還好來得及!你曾經通過催眠來過精神界,而那時候我見到的你在精神界中沒有任何意識,所以我只能單方面共享一部分技能,而回到現實中你只能考潛意識的記憶來回想這些技能,現在你真正的來到了精神界,我就可以完全將技能共享與你,以前你會用的就不再多說了!雷無形!”趙金寶只覺得身體如同不存在一般,全身的火焰脫落在地上,自己全身變成了晶瑩的幽藍色,時不時發出閃閃的電光,眼睛變成了黑色底襯托着金光閃閃的眼仁,視野更加清晰。
雷鰩繼續說:“雷無形是我雷系能力的進化姿態,在此狀態下可使用最終的雷系必殺技,當然也會消耗巨大的靈氣和體力,賜予我名字後你將擁有靈氣,以前因爲你沒有靈氣,所以我只能教你一些不需要消耗靈氣的技能,而以後就不同了,用靈氣發動技能將使我的能力發揮更強的威力,而同時消耗體力與靈氣就可以發動雷無形姿態,持續時間的長短就看個人的修爲了,當你的修爲提高時便可以到精神界挑戰我,每一次打敗我我都可以得到一次進化,直到進化成卍靈姿態,就可以暫時與你同時在現實中並肩作戰。
紅綠兩個忍者剛剛轉身要走,突然一股強大的壓力從身後的火焰之中傳來,二人同時轉身盯着熊熊燃燒的一片火海,一個身影在火焰中慢慢的走了出來,一個全身藍色,皮膚晶瑩閃爍着電光的人。
紅綠二忍者相互對視一眼,紅衣忍者再次跳起空中:“隕星落!”還是那個巨大的火球,再次從空中飛來,綠衣忍者同樣抖開雙手長出來的藤鞭將趙金寶捆綁在原地。雷鰩說:“木系的異能雖然能夠剋制雷系,不過看他們也不過是速成的快餐,與你以前沒什麼區別,我只有最後一招教你了。”說着,全身電光一閃捆綁在身上的藤條瞬間枯竭、乾裂如柴,趙金寶全身用力“咔”乾枯的藤條碎落在地上,然後擡起右手,手掌對準紅綠忍者的方向手半握,左手自然地搭在右上臂靠近肩膀處,左腿前右腿後成弓步上身前傾,整個姿勢如同一個炮架子擺在那,雷鰩的聲音激昂嬌嫩而響亮地從腦中傳來:“天火霹靂炮!”說罷,右手掌心聚起一個刺眼的藍色光球,光球周圍電弧環繞,此時紅衣忍者發出的巨大的火球已經到了眼前,“嗡”伴隨着一聲十分尖銳的高音蜂鳴聲,手中的光球向着手心方向變成一道藍色的巨大的光柱一直射向遠方持續了3秒消失了,趙金寶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再看遠處那紅綠兩個忍者綠忍者原來站的位置只剩一堆白色灰燼隨着風沙一刮便散了,紅忍者則有半個燒焦的身體除衣服上有些紅色的點,再沒有任何方法能夠辨別了誰是誰了,同時地上留下了一道約10米寬的如同一個柱子倒在地上砸出一道無盡筆直的長溝,甚至表層的泥土化成了炎漿還在不停地冒着煙。
雷鰩說:“就到這裡了,再見面就看你的修爲提升了,再見!”趙金寶看了看自己,上半身的制服已經是破爛的沒剩幾塊布,幸好下半身關鍵的地方還算完整,沒露太多的肉。此時一道彩門出現在面前,趙金寶直接走了進去,當從另一面出來,只見呂帥民在一邊抽着煙,賀亮在地上躺着正發呆,遠處水邊坐着一男一女的身影。www..fhzww..com
呂帥民道:“不知道那兩個小子怎麼樣了。”趙金寶道:“聽天由命,累死我了,休息一會。”說罷,身體向後一倒,癱坐在賀亮旁邊。呂帥民吸了一口煙接着又說:“景色還真不錯,有山有水有美女。”賀亮道:“沒入精神界是真不知道,見到精神管家才真正明白。”趙金寶問:“是不是要賜予名字?我也進了精神界!”遠方的雪莉細語道:“沒錯,一切都是註定要發生的,我只是促進了事情的發展而以,要不是我在你們瀕死的狀態下引導你們進入精神界,你們以爲自己真的有能力進入精神界嗎?這就是死亡的試練,每個人都一樣,我按照能力強弱程度分配敵人確保你們會被打成瀕死狀態,就不知道那個得到天書的關中能否在緊急時刻悟出其中奧妙了,你們也別以爲這小子在我這躺着輕鬆,此時他也正經歷着我的試練,如果他變成了石頭,那就算他倒黴,如果他醒了過來,那我以後就是他的女人。”呂帥民笑着說:“把廚子還給我們就行,都餓了!”
關中與肖東陽同時從空中掉了下來,從空中向下墜的方向一眼望去,那是一個茫茫大海中的小島。兩人正從空中急速地向島上的一片樹林墜去,肖東陽撥出兩把尖刀相互摩擦藍火在刀身燃燒起來,雙臂展開將身體調正腳朝下全身自然伸直,雙刀的藍色火焰在空中隨着下墜而上升的氣流向着上空拉出一條長長的藍色火線,就在肖東陽雙腳碰到樹葉的時候雙腿一彎雙刀舞動起來,藍色的火焰隨着舞動在他周身形成環繞的弧線,墜落之處枝葉飛散打開了一條豎直的通路,穿過枝葉後肖東陽雙刀一轉在手中倒持雙刀“卟卟”兩刀正**粗壯的樹幹上慣性讓他自然地向下滑,由於雙刀插在樹幹上卸掉了大量的下墜力,肖東陽穩穩地落在地上。自己上空茂密的枝葉被自己開了一個圓圓的洞,樹幹上從頭到尾留下了兩道藍色的火線。關中家傳輕功更不用提,在下墜中將身體平展如同風箏一般漂浮下來,自然比肖東陽落得慢了許多,正好肖東陽在茂密的樹頭枝葉處打開了一個圓洞,直接就落了下去。剛落到樹幹處調整身姿用腳一蹬,從一面跳到另一面的樹幹上再反彈回來,如此交替直到安穩地落在地上。
肖東陽雙刀手中一轉,背後一**鞘,刀身的火焰瞬即熄滅。制服都是貼身的,關中懷中揣着那本乾坤四釋明顯在前胸突起一個方塊形,肖東陽身上也只在腰後交叉的兩把刀鞘,和右側腰掛着的菜刀鞘,二人再無其他東西。
關中看了看周圍,說:“看來這是個荒島,剛纔從空中看應該不大,難道是讓我們野外生存嗎?”肖東陽說:“我看不是!”說着向遠處一指,只一個黃衣忍者手持一把太刀,極速地向着他們衝了過來。肖東陽右手後倒持撥出菜刀,“叮”招架住黃衣忍者劈來的太刀,隨後“叮叮噹噹”兩人打在了一起,關中見狀衝上去幫忙,黃衣忍者向後空翻跳出腳一蹬身後的樹幹,持刀從空中衝了下來。
關肖二人同時向後跳開,黃衣忍者剛一落地低吼一聲:“黃沙葬!”只見二人即將着地的地方旋轉着形成一個流沙旋渦,兩人剛一接觸到地面就如同被吸住一般無法再次跳起,就這樣兩個人被深深陷進流沙之中,最後徹底埋沒。流沙吞沒二人後繼續旋轉了一會,最後又恢復成原來的地面模樣。
二人在土中只感覺到不停地下落着,就像有一股極大的力量將他們往下吸一般。“嘩啦”一聲,二個人隨同着下落的沙子翻滾着出來,全身已經灰頭土臉活像個土人。“咳咳”兩個人一邊咳嗽,吐着口中的沙土,一邊看着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肖東陽將菜刀入鞘撥出雙刀相互一擦“呼!”藍色的火焰照得周圍一切都發出一種讓人發冷的氣息,肖東陽雙手舉着刀觀察着,此處是一個四周石壁的石室,他們掉下來的地方正是石室一角的房頂,石壁上有許多壁畫。關中從肖東陽手中拿過來一把刀,藉着火光仔細看着牆上的壁畫,肖東陽跟在後面問:“這上面畫的啥呀?”關中掏出懷中的書道:“乾坤四釋的圖解!”肖東陽看了看關中手中的書道:“這書上也沒字啊!”關中看着書皮上的四個大字驚奇地問:“這上面有四個字你看不見?”肖東陽拿過書翻了兩頁,眼中的書頁只是一張張的白紙,納悶地說:“我看到的都是白紙啊!”關中接回書,眼裡全是現代的文字,也納悶地說:“難道只有我能看見上面的字?還都是簡體字,真是怪了!”
二人不再奇怪這書上的文字,目前已經發生太多的怪事,也早都習慣了。關中對照着壁畫,一頁一頁仔細的看着。肖東陽跟在關中後面看着壁畫,希望能有所發現,儘快逃出去畢竟這是一個密封的空間,空氣也只是他們落進來時瞬間通暢所帶進來那些,很快就會因爲空氣越來越少而最後窒息。
關中走到正中的壁畫前說:“書上記載的是天雷附魂陣、尋魄觀脈訣、四方召神咒、絕影乾坤四項神技,根據呂心然翻譯的卷軸,加上我手中的這乾坤四釋,正是7億年前仙魔戰爭時期,四方神傳授人類自保的四項神技,其中絕影乾坤中的掠影長空通過長期練習還能提升人類的修爲,壁畫上記載的正是乾坤四釋的圖解,而這絕影乾坤中是兩項,其中的乾坤步正是我家傳身法,可掠影長空只有書皮,內容不見了,再往後就沒有了書頁。”
肖東陽緩語道:“快想辦法,空氣越來少,再沒辦法出去,真要被活埋在這了。”關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福兮禍所依……”“停”肖東陽打斷說:“我錯了,半仙啊快想想怎麼逃命吧!”說着坐在地上吐納運氣,不再過多運動,多留點空氣給關中,將希望就寄託在他身上了。
關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把肖東陽燃燒着藍色火焰的尖刀當火把舉着,看了一圈最後回到了他們掉下來時身後的那塊石壁,上面畫着四個人,兩個英俊的小夥子和兩個美麗窈窕的女子,關中一眼就認了出來,其中一個女子正是遇見的雪莉,而另外一名女子長相十分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像誰。
關中此時來不急多想,馬上照着書用刀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圓,圓中又畫一個方,然後一邊想一邊在圓的周圍畫上奇怪的符號,又在方形中四邊各中點連上線成一個棱形,棱形中又圓一個小圓,然後直起身子滿頭大汗將書懷裡一揣道:“成了!把你的菜刀扔在這中間!”肖東陽伸手撥刀一甩,菜刀在空中旋轉着落下,“呲”正插在小圓中間。關中站在陣外,用肖東陽的尖刀在左手食指上紮了一個小口,然後換左手握刀伸着食指用血在右手心上畫了一個圓,中間一點道:“魂滅天婪陣!”說罷用右手掌心對準立在地上的刀柄,手中一道雷光閃電從血圈中間的點射出,“啪啪”落在肖東陽的菜刀上,“嗡”的一聲,肖東陽的菜刀閃了兩閃雷光,變得全身泛着青色熒光。關中道:“成了!”說完撥刀扔給肖東陽,肖東陽接過菜刀腰中一插急道:“什麼成了,這怎麼出去啊?”“我給你的刀上附加了雷屬性!這樣就可以防禦那黃衣忍者的土能力了。”關中咧嘴一笑,口中念起一串聽不懂的咒語,說了3秒後將右手心舉起對着石室頂道:“四方召神咒!北方壁宿!水獝!”“卟嚕嚕”關中右手掌中傳來水的聲音“譁”一個手臂粗的透明柱體從關中右掌心的血圈中鑽出來約一米長,另一端仍然在掌心血圈中,此物在關中手心直立着,隨後高速旋轉成一個鑽頭一樣的水柱併發出“嘶嘶”的聲音,水柱的頭部變大變圓很快又形成了一個高速旋轉的水球,“轟”的一聲鑽破石室頂部。
關中向着肖東陽喊“快來!”此時自己上半身已經被那水球拉着鑽進了室頂的土層,肖東陽縱身跳起雙手一撲抓住關中一隻腳,只感到一股強大的上拉力帶着二人直衝向上而去。泥水不斷從二人身邊流淌下去,關中突然感覺懷中的書變得越來越重,左手拿着肖東陽的刀劃破制服,一塊與書同樣形狀體積的石板從懷中撕扯着制服滑落了下去只聽得“卟嗵”一聲落水的聲音就此消失在腳下黑暗中。
黃衣忍者見這麼久沒反應,收起太刀剛要離開,突然身後“轟”的一聲,一個巨大的水球從地面剛纔陷下去的地方冒了出來,連着一條水柱一樣長長的的尾巴帶着二個人直飛空中,“啪”的一下炸開成水花散落下來,瞬間如同下了場小雨一般。
黃衣忍者見此狀,撥出太刀一蹬地縱身直撲向空中二人。關中對準飛上來的黃衣忍者抖手飛出肖東陽的一把尖刀,隨後旋轉身體借力將肖東陽甩飛出去直奔黃衣忍者,肖東陽放開雙手撥出菜刀緊隨着前面飛出的尖刀。
黃衣忍者橫刀一擋“叮”擋開飛來的尖刀,隨後肖東陽雙手舉着閃着青色熒光的菜刀豎劈下來,“咔叮”菜刀的刃切入太刀幾乎半個刀身,並藉着墜力壓着黃衣忍者極速直落而下。
“土行遁!”黃衣忍者在落地瞬間發出一聲低吼,“轟”煙塵四起。隨着煙塵散開才發現,地上只留下斷成兩截的太刀以及一道小裂痕,而黃衣忍者卻消失不知去向。關中此時也落在地上,順手撥出自己飛出的紮在樹上的尖刀,隨手一甩,肖東陽單手接過手中一轉插在背後。二人警惕地四周環望,不知道那黃衣忍者會從什麼地方偷襲。
“土行胄!”
“咔~~~咔~~~~咔!”腳下的地面突然搖晃起來,二人急忙同時跳開,只見地面突起碎裂逐漸形成一個高大的人形下半身,而上半身截面處正鑽出來那黃衣忍者的上半身,此時他伸展雙臂,地上的土塊不斷在其周身聚焦,很快將他的全身包住結成一套土石的甲冑。
黃衣忍者揮起巨大的土臂向着關中砸了下來,關中身法敏捷,連續跳竄躲閃。肖東陽縱身跳起揮刀豎劈,一道半月刃氣從刀劈下的軌跡中飛出直撲黃衣忍者正面,“哐”,空中的肖東陽與剛發出飛在半空的刃氣一同被橫掃而來的土石的巨臂掃飛,肖東陽的身體撞斷一路的細小樹木最後背撞在一棵大樹上滑落摔在地上,菜刀脫手深深插在了樹起上,雙手捂着胸口“卟”一口血吐出來全身顫抖着無力地喘着粗氣。
黃衣忍者回過身發現關中不見了,回頭一望只見關中咬破左手中指在自己的背部迅速畫着什麼,黃衣忍者左臂一伸,從土石的巨臂中長長伸出一根石刺,舉手正要刺向身後的關中,“唰”一個影子帶着一道青光閃過,整條左臂齊根斷落在地,切口處還在閃着雷光,鮮血不斷從中流出來,只見那黑影落處,肖東陽正氣喘吁吁咳着血。
黃衣忍者咆哮着揮起右臂砸向肖東陽,關中此時已經畫好陣法,雙腳一蹬一邊後空翻跳了出去同時念着咒語,落地後站起身昂首挺胸對着黃衣忍者一伸左手中指道:“四方召神咒!東方角宿!木蛟!”
其實死並不可怕,反而死是最容易的。生命有限,死亡無限。所以我們必須珍惜自己與他人的生命,因爲每度過一天,這一天將再也不會回來,同時我們也向着死亡更近了一步。只要我們珍惜地度過、享受、對待生活,不要逃避、虛榮、傲慢,那麼一切都是那麼輕鬆,精彩,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