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容兒將一小包砒霜藏在袖中,叫上丫環便出了房門。烽.火.中.文.網而此時擂臺上正傳來聲聲喝彩,似乎是又分出了勝負,這時老管家從外面趕回來正與彩容兒碰上,一見面老管家微笑鞠躬道:“大小姐,已經有一人可以挑戰擂主了!”彩容兒聽到心想:“就算有了勝者,在這連續打鬥下根本就不可能打得敗我那大哥彩龍。”想到這笑道:“是嘛,是個什麼樣的人?”老管家說:“哎呀,那真是英俊、威武、瀟灑!”“哦?”彩容兒又問:“是誰家的公子這麼厲害?”老管家道:“這個......不知道,此人手持一折扇,看穿着那也是非富即貴,總共一同來了三個人。”彩容兒一聽,好奇心起又問:“你這是去哪?”老管家回答:“我去告訴老爺呀!”彩容兒花袖一甩問道:“老爺在哪?”老管家答:“在後花園池心亭,看二小姐的第二關。”“哦?”彩容兒又接着說:“你快去吧!”老管家再次一鞠躬離開了。
彩容兒對着身邊的一個丫環說:“你去擂臺那邊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小丫環一點頭走了,彩容兒獨自跟着老管家後面一直來到鬱之揚的客房,遠遠的見老管家進了屋,過了一會鬱之揚就隨着管家從房中出來跟在老管家身後向着後花園去了,彩容兒也繼續在後面跟着。來到了後花園,彩容兒等前面的兩個人進去後,自己也跟着進去藏在一棵樹後偷偷看着。
老管家帶着鬱之揚來到池心亭把前擂的情況一報,鬱之揚深鞠一躬道:“在下鬱之揚,見過知府老爺。”彩老爺看了看鬱之揚道:“這真是人在衣服馬在鞍吶,這換了一身新衣服就是不一樣了啊。”鬱之揚微笑道:“讓老爺見笑了。”彩老爺起身道:“小女還沒來,如果你對得我的上聯,你就可以繼續小姐的第二關,如果你輸了,完全可以拿着這桌上的500兩銀子,就此回家過些好日子。”說罷,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往石桌邊一扔,布袋落在石桌上“咕嚕”滾出一錠銀子。鬱之揚擡眼看了看,道:“小生不才,還請老爺出題!”“好,年輕人有魄力!”彩老爺把臉一沉瞪了一眼鬱之揚對老管家道:“你去繼續盯着前擂,我一會就過去。”老管家一鞠躬“是”之後就離開了。
彩老爺看了看桌上的糕點水果茶盤酒壺道:“食桌石桌十桌石桌食。”
鬱之揚也同樣看了看桌上道:“酒杯久杯九杯久杯酒。”
彩老爺“哈哈”笑道:“何爲久杯?太勉強了吧!”鬱之揚說:“杯放的時候長了,不就是久杯了?”彩老爺一聽,笑聲突然止住怒道:“好,算你對上了!”說罷,四周看了看道:“花!”
“客!”鬱之揚隨口而出。ωωω.
“花開四季”
“客來八方”
“花開四季香四溢”
“客來八方喜八倍”
彩老爺驚異地又仔細地打量打量眼前的鬱之揚,看了看假山笑道:“山石成巖水中山山出影。”鬱之揚略加思索答道:“人戈爲伐火里人人從軍。”
彩老爺還是不服,剛要開口只見二小姐身影婀娜帶着兩個丫環從月亮門外走了進來。彩老爺收起桌上錢袋,兩袖一甩背過雙手徑直出了月亮門,與小姐擦肩而過時彩萍兒微鞠躬施禮,不等小姐說什麼,彩老爺看了看彩萍兒“唉”的嘆了口氣急步離去。
彩萍兒此時與鬱之揚四目相對,兩人彼此凝視着對方。彩萍兒一側身將目光躲開,面色如日出紅霞,鬱之揚作揖道:“在下鬱之揚。”彩萍兒微笑着向他一點頭,然後與之擦肩而過轉身道:“跟我來吧!”鬱之揚起身轉過來與小姐隔着一個丫環跟在後面,繞着水池邊的石階走着,三人走到池心亭對面假山處正被假山擋住月亮門與池心亭方向的視線。
彩容兒見機從樹後跑出來來到池心亭,掏出砒霜在食物酒水中全部灑上後收起紙包,轉身急匆匆地衝出月亮門,月亮門出來是一條長廊的丁字路口,往前直走正是廚房後門,而往右就是前門方向,此時人都在前門看熱鬧後面肯定是沒什麼人,但右邊的長廊的一排立柱並排着從視覺上看就像是一條條豎縫並列排在一起,根本看不見長廊內的情況,而此時正好老管家從前面回來正在長廊右邊的盡頭,她這一出來正被老管家看着了,老管家一看想:“這大小姐幹嘛呢跟做賊似的怎麼從廚房走了?”低頭想了想便跟在大小姐身後。彩容兒並沒看到老管家,直接鑽進了廚房後門,見沒人進入廚房再看前門沒有人出來後直接走進鬱之揚剛纔洗澡的客房,進屋見鬱之揚那一身破衣服還在地上,掏出砒霜的紙包就塞在了那一堆衣服裡,從房中出來見沒人徑直回到自己的房中。而這一切都讓老管家給看了個明白,老管家眼睛一轉,心想:“這事可了不得,還是少惹事上身。”想到這搖搖頭,忙自己的事去了。
彩萍兒站在假山後略往邊上移了兩步,將視野調整得正夠通過假山的斜面看到遠處池心亭,此時太陽西落,一輪紅日映着紅霞正在池心亭後形成一幅美麗絕妙的畫面。
看着眼前的景象彩萍兒張嘴道:“日落紅妝秀晚霞,花開滂水賽芳華。請公子繼續。”說完讓開站在一旁,鬱之揚聽完上前一步站在小姐剛纔所在位置,眼前景色映入眼簾瞬間心中對小姐的才華頓生敬佩。鬱之揚擡頭看看天色已經黃昏,正見有朦朧的半個白色的月亮掛在當空,隨之張口道:“月升白舞紗遮面,相伴輪迴望彼涯。”
身後的丫環微笑着重背了一遍道:“日落紅妝秀晚霞,花開滂水賽芳華。月升白舞紗遮面,相伴輪迴望彼涯。真是太美了,好詩好詩!”彩萍兒聽罷也面帶一絲微笑,然後輕挪花裙道:“公子,第二關你也過得,就差我爹了,我爹會在此出聯你來對,對上了你就……”話沒說完面如紅霞帶着丫環匆忙向月亮門走去。鬱之揚一聽過了第二關,剛纔彩老爺已經考了第三關心想:“這兩關怎麼倒過來出的?”雖然是招親,但鬱之揚自知出身卑微哪配得上那如花似玉的小姐,他最終目的只是那500兩,只要過二關得錢就回去還等着救人。
小姐往外走正到池心亭與月亮門之間的石階,這時從外面又進來一個,此人英俊威武步伐穩健一看就是練武之人,全身錦緞白袍,腰帶下掛着一個“彩”字的金牌。彩萍兒迎面見來人上去微施一禮:“大哥不去守擂,到這後花園做什麼?”彩龍“哈哈”大笑道:“聽說你看上一個叫花子,把爹氣得夠嗆,我這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容妹妹那邊結束了,那人真是英俊漂亮,身手更是了得,和我打了個平手,最後爹爹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故意輸他半招讓他贏了,此時爹爹正在前廳與那人聊天。”說完就從小姐身邊走了過去直奔池心亭,彩萍兒也從月亮門帶着丫環離開了後花園。
鬱之揚從假山後走出來正走的池心亭見彩龍正坐在亭中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乾了下去,彩龍一揚頭把酒杯放在石桌上看見鬱之揚道:“來兄弟,過來喝兩杯!”鬱之揚苦笑着走進池心亭與彩龍相對而坐作揖道:“在下實在是不會飲酒,不如以茶代酒。”說着拿起邊上的茶壺剛要倒,彩龍一甩手將鬱之揚手中的茶壺打翻在地,“嘩啦”一聲茶壺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彩龍厲喝道:“怎麼!不給面子是不是?”話音剛落,突然一捂肚子“哎呀哎呀”把頭埋在石桌上慘叫起來,再看流在地上的茶水,“嘩啦嘩啦”直翻白沫。彩龍擡起頭,此時嘴角流下一道血痕,眼睛瞪着溜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鬱之揚哪見過這種情況,嚇得連連後退也跟着張着嘴喊不出一個字,只見彩龍“卟”的一口鮮血噴得滿桌紅點,身體向後直挺挺地仰翻過去,“卟嗵”倒在地上就此斷氣。@
這一幕正被從月亮門外面進來的彩老爺以及另外一個手持摺扇英俊瀟灑的男子和大小姐彩容兒看了個正着,彩老爺衝上來抱起彩龍一摸已經沒了脈象,另外的一個男子鎮靜自若地看了看彩龍的屍體,又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看鬱之揚,但什麼也沒說。彩老爺急火攻心,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此時白髮人送黑髮人,事件來得實在突然,“卟”一口鮮血吐在地上昏了過去。
彩容兒一見此狀,遲疑了一下馬上喊:“來人,給我把他拿下!”一聲喊下月亮門外跑出來十多個家丁一擁而上就把鬱之揚五花大綁捆走了。而此時那個英俊男子也將彩老爺從池心亭中扶了出來,喊:“你們老爺急火攻心,必須立刻請大夫!”說完又上來兩個家丁扶着彩老爺離開了。彩容兒正要往池心亭裡衝,哭着:“大哥!”卻被那英俊男子伸手攔住。彩容兒哭着說:“黃三,爲什麼攔我,我要看看我大哥!”
英俊男子擡起右手中的扇子隨着手腕一抖“卟啦”打開在胸前微煽着說:“案發現場,不得善動。”彩容兒一驚,眼前的這個人是擂臺比武招親的勝者,目前還並不瞭解對方來歷,既然自己惹下禍端,不如就此隨着他走,待我瞭解瞭解你以後再說。想到這裡,彩容兒雙手一捂臉,一邊哭着一邊跑開了。
轉眼夜色已深,鬱之揚手腳被鎖鏈銬着,蜷縮地靠在知府大牢的冷牆上,同他一個牢裡還關着另外一個壯漢,此人身體健壯披頭散髮全身散發着一股霸氣,中等個頭一臉兇相,坐在另外一邊的牆邊看着鬱之揚,發出如熊吼一般的聲音問道:“你犯了什麼事被抓進來的?”
鬱之揚從進來後一直心亂如麻,並沒注意到牢中還有另外一人,此時突然見此人一臉兇相喝問自己,突然間嚇呆在原地不知如何開口,但越看此人面相越是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過這般人物。
正在這發呆之時,外面進來三個衙差來到牢門前喊:“陸賁!提審!”鬱之揚看了看那牢門外的捕頭也是十分眼熟,這個捕頭大高個,十分英俊渾身正氣,濃眉大眼目光銳利,三人的目光同時打量了一下彼此,似乎也都似曾相識一般,陸賁被兩個衙差帶出牢門外,捕頭一邊把門鎖上一邊略有思索地看了看鬱之揚,鬱之揚也努力地挖着自己深層的記憶,印象中並沒認識過這兩個人,但爲什麼會有如此熟悉的感覺。烽-火-中-文-網
陸賁走在捕頭身後,後面跟着兩個衙差壓着他。陸賁看着前面的捕頭問:“我們可曾見過?”走在前面的捕頭回答:“我懲**除惡無數,江湖上各路人都認識我,你我見過也並無稀奇。”陸賁雙手一抱拳:“敢問捕頭大名?”前面的捕頭並未理此人,而身後其中的一個衙差說到:“我們捕頭就是江湖人稱追風判官的楊松!”
陸賁聽到此名停下腳步愣住了一會,後面兩個衙差一推他:“快走!”這才緩過神來繼續走。陸賁“哈哈”笑了笑說:“沒想到你這樣的人物居然也做了朝廷的鷹犬,也就是你,換一個未必抓得了我……”“劫富濟貧,三拳打死野熊救了一村百姓,人送外號半獸人熊的陸賁。”楊松打斷他說:“我知道你是誰,也敬重你是個英雄,可這次你劫的是賑災官銀,楊某實在身不由己,走吧!”
陸賁從牢中出來就要走出大牢門口時彩府老管家推門進來正與楊松碰了個對面,老管家說:“楊捕頭,老爺說把此人帶入後堂。”楊松心想:“這把人帶到後堂是什麼道理?難道是暗審?”當差的也不用多問,跟着老管家後面帶着陸賁就來到了衙門後堂。彩老爺此時一臉的憔悴正坐在後堂,見老管家把陸賁帶來了就此吩咐其他人下去,老管家和幾個衙差猶豫了下彩老爺依然讓幾人下去,其他人離開後,後堂就只剩下彩老爺和陸賁兩個人。
彩老爺說:“你犯的是死罪,我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可免你罪責!”陸賁一聽問:“請老爺明示!”彩老爺白天吐了血,加上老來喪子又白髮人送黑髮人,如今此事又是因爲兩個女兒招親引狼入室,此時已經被仇恨衝昏頭腦,站起來全身哆嗦着說:“把牢裡的鬱之揚給我殺了!我就放你走!”陸賁一聽此話,道:“好,我怎麼相信你?如果我把他殺了,你把我堵在裡面再殺我滅口我如何脫身?”彩老爺“哈哈”大笑道:“我保證放你走,區區牢房怎麼關得住你半獸人熊?你若要離開隨時可走,反正你早就是天下通緝的人,還有什麼能攔得住你的?”陸賁同樣“哈哈”大笑道:“彩老爺果然聰明!要不是還不知道你把私吞的賑災官銀放在哪了,你以爲我還在這等你殺嗎?”“來人!”彩老爺歷喝一聲,老管家和楊松進來後彩老爺說:“帶他下去吧!還把他和鬱之揚關在一起!一定要嚴加看管!”
楊松帶着陸賁離開後,彩老爺問老管家說:“你是親眼見到小姐匆忙離開後花園的?”老管家“唉”嘆氣道:“是啊!”彩老爺站起身“咕咚”給老管家跪下老淚縱橫道:“家門不幸,我失去了兒子就剩下這兩個女兒了!”老管家見此狀況立刻跪在彩老爺對面將他上身扶起道:“老爺,你放心,我已經教了小姐如何說,如果出現問題絕對不會讓小姐受到任何懷疑。”彩老爺穩定了下情緒又問:“那鬱之揚可查過了?”老管家回答說:“已經派人查過,此人乃附近村莊一窮書生,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只靠教當地孩童讀書識字賺些吃喝勉強渡日。”彩老爺想了想又問:“可還有其他發現?”老管家說:“有,有一個身着異國服飾的女子,樣貌好似波斯人,身體十分虛弱且一直昏迷在鬱之揚家中的牀上,已經將此女帶來安置於廂房。”“哦?外國人……”彩老爺起身一揮手道:“你先看住此女子,下去吧。”
與此同時,黃三和自己身邊帶着的兩個隨從正在月色之下繼續在後花園調查,兩個隨從一個高大強壯,一個微胖略矮,高大的脫口而出冒出“皇上”二字,黃三轉身衝他“哼”了一聲,他馬上改口道:“皇……黃三爺,你說那算命的是不是瞎忽悠,你問哪裡可求得賢士人才,他給你指到這來,這可好,賢士沒見着,這閒事反倒惹上了。”黃三看了看他道:“至少在我眼裡已經有三個人才是在這裡!華葉!”高大的隨從上前一步道:“末將在!”“你從左邊找,德子!”那個胖矮的也上前一步道:“奴才在!”“你從右邊找”吩咐完後自己繞着池心亭搜尋着。
華葉開口喊道:“三爺!這裡有不一樣的腳印!”黃三和德子聽到過來一看,果然是一對腳印單獨從池心亭來到了這月亮門邊的桃花樹後,又從樹後出了月亮門,但這腳印看着奇怪,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黃三說:“走,看看知府去!”從月亮門裡出來,華葉問:“三爺,你說你知道三個人才,都在哪啊?”黃三笑着說:“一個是看牢房的,兩個正在坐大牢。”
黃三來到衙門後堂,正見楊松壓着陸賁離開,說:“這就是其中的兩個,一身絕世的武功卻埋沒在這裡做一個小小的捕頭,那個犯人全身力大如熊行俠仗義如今卻在此坐牢,最意外的是一個叫花子轉身卻變成一個才高八斗的美男子,而又轉眼成爲階下囚,這彩府招親可真是熱鬧。”
沒過多久又見老管家出來正與黃三相遇在後堂門口,黃三低聲問道:“老管家,你家老爺如何?”老管家道:“黃公子,本來是招親的喜事,卻成了大公子的忌日,老爺這一喜一悲,心火上升導致吐血,目前已經吃過藥睡下了。”黃三又問:“那剛纔爲什麼還把犯人壓過來?是做何用意?”老管家愣了一下又馬上冷靜道:“這……這個……老爺剛纔提審,這與你外人無關,你也早點休息吧。”說罷匆匆離開。
黃三見老管家背景走遠了,回頭又看了看這後堂的門,轉身道:“再去大牢看看。”知府的大牢在就在後堂對面不遠處,門口站着兩個衙差。黃三對德子使了個眼色,德子領悟從懷裡掏出一些碎銀子來到牢房門前主動往衙差手中一送道:“我家公子是今天大小姐招親的擂主,想見見這牢裡的一個朋友,這是我們家公子給二位喝酒的。”二個衙差一見銀子眼睛發亮,笑着道:“可別太久!”德子笑着說:“是是,見個面就走。”說完向着黃三一擺手,等黃三和華葉兩人先進去後自己纔跟着往裡走。
黃三來到關着鬱之揚的牢房門前說:“鬱之揚,你爲何要下毒在彩府的食物中?砒霜的紙包也在你的衣物中找到,人證物證俱全,我看你是難逃一死了。”陸賁大嗓門道:“就他還下毒殺人?就這德性我看他見着人死都得昏過去。”鬱之揚聲音微弱道:“不是我下的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哦?事到如今你如何爲自己脫罪?”黃三又把扇子在手中打開於胸前問:“如果你是真的被冤枉,我倒可以幫幫你。”陸賁又扯着嗓子插話道:“你是站在門外邊,我們站在門裡面,現在你怎麼說怎麼是,這蘇州知府貪贓枉法蘇州百姓誰不知道,像這種遭人恨的人,就應該有人出來教訓教訓!兄弟你夠英雄,在這點上我服你!”鬱之揚哭笑不得一臉尷尬地說:“這真不是我下的毒,我真是冤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就在此時外面吵吵嚷嚷亂作一團,德子跑出去沒過一會跑回來到黃三面前驚恐叫道:“不好了!一個身披巨大鐮刀的黑衣人殺了許多人,此時正在後堂外!”
在生活中我們都會有自己與他人相比的煩惱,會羨慕那些有金錢、有名利、有權力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的孩子,並渴望自己也能成爲那樣的的人,嚮往着他們對生活自負與傲慢的態度,忌妒他們揮霍金錢異性環繞的生命。其實並不是他們沒有煩惱,對於每個生命得到與付出是絕對平衡的,對於得到與失去也都是註定的。只要認真對待自己的生活,人生就都是積極向上的,自己的精彩只有自己創造,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體會,無論貧富貴賤只有生命是同等擁有。回爲註定了你的存在,就註定了你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