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美女變身小富婆,舞會迷倒童男子
賈明鎏不再說話,他怕王小翠說起賈正這檔子傷心事。
進了宿舍,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地在說笑,其中一個帶着大框眼鏡的丫頭看見了賈明鎏,就瞪大了眼睛說:“王小翠,你男朋友好帥啊。”
真不得了賈明鎏嚇了一跳,如今的丫頭們膽子忒大,可不是當年的李丫丫了,小小年紀沒有她們不敢想,不敢說的,一開口就是男朋友。
看來還是王小翠更單純,她瞥了那個眼鏡女生一眼,輕聲說:“胡雪飛,你說什麼呢,這是我哥。”
“真的?這麼帥,介紹給我好了。”胡雪飛放肆地說,幾個小丫頭都吃吃地捂着嘴笑起來。
賈明鎏無可奈何地看着這幾個新新人類,感嘆着自己真的是快要OUT了。他微笑着對胡雪飛說:“小妹妹,對不起,你來晚了,我已經結婚了。”
胡雪飛裝作要暈厥的樣子,抱着頭:“噢,買糕的”
丫頭們再一次笑成了一團。
臨江大學是臨江市最好的高校,學生宿舍已經實行了公寓化管理,生活設施很齊全,賈明鎏看看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就與丫頭們揮手告別。胡雪飛還一副依依不捨的花癡樣,讓賈明鎏忍俊不禁。
王小翠跟在身後送賈明鎏到停車場,一路上不住地交代賈明鎏,要記得吃早餐,晚上不要搞得太晚,少抽菸少喝酒,搞得倒像是她來送賈明鎏上大學似的。
賈明鎏一一答應了,到了停車場,王小翠拉着賈明鎏的手,眼圈紅了。
“賈大總經理,還沒捨得走啊?”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問候。
賈明鎏擡頭一看,隔着一輛小QQ,一個美女正從一輛淡藍色的運動型轎車裡探出頭來和自己打招呼,她頭上架着一副墨鏡,酷酷的更顯俏麗,那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道別過的趙若琳。
“哦,趙小姐,開學了,不住下,還要出門啊?”這不是廢話嗎?明明看得出來人家整裝待要開車出門,還問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
“呵呵,宿舍裡太熱鬧,打讀研究生開始就沒怎麼住校了。”趙若琳馬上轉移視線,問道:“怎麼,你們哥哥妹妹的還不捨不得分手啊?”
平日裡賈明鎏的口才應該不錯的,怎麼遇見這個趙若琳就相形見拙了。
賈明鎏臉上一緊,忙解釋道:“她頭一次離開家住校,不太習慣,有點害怕呢。”其實,王小翠到縣城上高中就已經住校了,哪裡有不習慣和害怕的說法呢。
“哦,賈總你住哪,要不要一起走?”趙若琳似笑非笑地邀請道,看不出是誠摯還是開玩笑。
“啊,不了,我再跟她交代幾句,你先走。”這個賈明鎏倒是想好了,少招惹這個精靈鬼怪的丫頭,真要是一起走,不說她會不會想出什麼點子來拿自己開心,單說自己這車就跑不過她的小跑車,萬一被她甩開一大截,她不定說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話來。
“那好,賈總,後會有期。”趙若琳說完,按按喇叭,催動油門風一樣的離開了。
看着那小跑車遠去的背影,賈明鎏心中有點納悶:趙若琳是怎樣的一個姑娘啊,這麼年輕,還在上學,竟然開着輛價值不菲的小跑車?想想葉一丹說過她有一輛寶馬車,賈明鎏感覺自己這些天怎麼盡遇見美女富婆,自己倒好像是臨江市最窮困潦倒的男人。管她是誰呢,也許她就是某大款或某官員包養的“二奶”也說不定,反正漂亮女人有她們與生俱來的本錢,反正又不用我賈明鎏花錢養着,管她開什麼鳥車呢。
突然,賈明鎏想起了什麼,從車上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王小翠:“小翠,拿着,這是哥送你上大學的禮物。”
那是一部流行式樣的手機。
“哥,我不要,我用不上。”王小翠扭捏着不肯接。
“傻丫頭,你看看胡雪飛她們,誰脖子上不掛一部小手機啊,你不要沒關係,哥丟不起那人啊。”賈明鎏拉起王小翠的手,強行把盒子按在了她的手上,然後伸出拇指和小指在耳朵邊比劃了一下,說:“記住了,有事給哥打電話。”
王小翠笑了,眼角掛着晶瑩的淚花。
賈明鎏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搖下車窗,用力按了一下喇叭,向站在路旁的王小翠揮揮手,將車開出了校園。
出了臨江大學的校門,賈明鎏獨自一個人遊蕩在大街上,悵然若失。
現在該去哪兒呢?
賈明鎏鬱悶至極,王小翠上學去了,自己竟然成了孤家寡人,想想都替自己悲哀。
去上班?都快要下班了,還跑去有什麼意思呢?
去找靳斌喝酒?人家忙着賺錢呢,哪有閒功夫陪你?
慕容呢?或者被段小薇拎着耳朵回家吃飯睡覺了,或者帶着田甜還在鑽研竊聽器的改造,反正沒心思搭理你。
還能找誰呢?葉一丹,啊呸,色迷心竅了你?人家早跟着關海峰迴宏圖集團總部開董事會去了。
李丫丫呢?她又在幹什麼?是不是也像自己這樣無聊透頂?會不會也在想着我賈明鎏?
這人啊,最難受的事莫過於閒得蛋疼的時候,連個說說話的人都沒有。
回到住處,屋子裡寂靜無聲,賈明鎏倒在沙上,無所事事,打開電視劇,正趕上某體育衛視在播放一場中韓對抗賽的錄像,中國隊正如葉一丹嘲笑的那樣,被韓國隊逼迫得疲於奔命,噁心得賈明鎏差點沒吐出來,連忙換臺,卻都是些吵吵嚷嚷的肥皂劇,吵得賈明鎏的頭都要炸了,一氣之下“啪”地把電視機關了。
吳旭走了之後,賈明鎏平時回家,王小翠圍着他轉,像只小喜鵲似的問東問西,有時候還覺得她話多,現在好了,你賈明鎏一個人獨守空房,王小翠的身邊倒會有一個叫溫純的小男生圍着她轉了。
是啊當年自己不就是日思夜想地圍着李丫丫轉,雖然轉來轉去總會有無盡的煩惱,但生活卻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樂。
真正引起李丫丫的注意,並不是在進校當天幫忙搬行李的時候,那一天,男生免費當搬運工的並不僅僅只有賈明鎏一個人,而且絕大多數沒有懷着不良的企圖,而是出於純粹的同學友愛。新生入學,學校照例要組織歡迎舞會,班裡的妞大聖喬國良後來嘗夠了甜頭,背地裡稱之爲選妃大會。對男生們來說,這是一個盛重而激盪人心的偉大節日,是學校唯一深受男生歡迎的活動,其意義之深遠遠大於情人節。據熱衷於亂點鴛鴦譜的喬國良喬太守的不完全統計,612%的新來女生都是在這次舞會上被訂購,還有357%也基本上達成了合作意向,剩下的31%就屬於滅絕師太的弟子,或者貌若天仙高處不勝寒,或者慘不忍睹無人問津,四年中將永遠保持孤獨的寡居狀態和寶貴的處女之身。
其實,喬太守做數理統計的時候忘記了一個基本事實,那就是大學校園裡長期處於僧多粥少的困境之中,童男子的絕對數量和相對數量都遠遠大於女生的31%。
這一天的晚上,新老男生們都刻意將自己打扮得引人注目,學校附近的幾家山寨服裝店營業額急劇攀升,扮酷者有之,裝嫩者有之,風流殺手情場浪子悶騷色狼飽學之士各色人等均粉墨登場,就連歪瓜裂棗們都不甘人後,盼望着撞大運能瞎貓碰上個死老鼠。總之,用喬太守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個人模狗樣。”
舞會開始的時候,大禮堂裡或坐或站全都是人,就連新分來的青年老師也混跡其中,以圖混水摸魚,分一杯羹,可見競爭之激烈。
朦朧的燈光下,一對對男女在曖昧的音樂中相擁而舞。
賈明鎏等生瓜蛋子跟在喬太守的身後,就連宿舍裡年齡最小的未成年人小六子,也縮頭縮腦賊眉鼠眼地跟來大開眼界,幾個人耳熱心跳地找了座位坐下,各自搜索着自己的目標。
由於資源結構性匱乏,原本稀鬆平常的女生也成了寵兒,一曲完畢,女孩們紛紛回到座位,坐着的男生們便要一擁而上,及時地向自己看中的目標出邀請,一個個舌吐蓮花,口若懸河,再木訥的傢伙都巧舌如簧。
喬太守最先攻擊的是一朵用美**用望遠鏡評定出來的新晉小校花,躥上去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女孩子用手掩住了嘴,笑得花枝亂顫。短暫的休息過後,音樂再度響起,喬太守就拉着那小校花步入了舞場,嫉妒得賈明鎏、小六子幾個生瓜蛋子眼裡都冒着綠光。
賈明鎏的目光在場內轉了好幾個圈子,這纔看到李丫丫坐在一個角落裡,她今天穿了條淺黃色碎花長裙,長紮成一個馬尾巴,燈光映照下的臉龐柔和而美麗。賈明鎏一下子就被這聖潔的影響迷住了,可是機會稍縱即逝
賈明鎏正猶豫着該不該走過去,走過去了又該說點什麼纔好,有個老男生搶先站在了李丫丫的面前。
美女變身小富婆,舞會迷倒童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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