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排斥,自尋豔婦求解脫
人,天生就有一種佔有慾,一種控制慾,男人天性如此,而成功的強勢男人更加如此。
對女人如此,對財富也是如此。
賈明鎏越想越心不在焉,反正關海峰不信任自己,他們的爭鬥與我何干。
“明鎏,你來說說,我們該怎樣來迫使錦繡集團接受我們的合作條件!”關海峰突然大聲地點到賈明鎏的名字,爲了照顧他的感受,沒有直接說趙鴻傑的名字。
賈明鎏渾身一震,汗從背上滲了出來,條件,什麼條件。
由於賈明鎏沒有參加前面的討論,根本不知道關海峰所說的“合作條件”是什麼?但是賈明鎏以爲,不管他的條件是什麼?至少應該沒有趙鴻傑提出的條件那麼的苛刻和令人難以接受。
這個時候點名讓自己發言,是不是關海峰要試探自己,賈明鎏振奮起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看低了自己。
“我認爲,對趙鴻傑我們不可以加以逼迫!”賈明鎏一語驚人,一句話就將關海峰剛纔的長篇大論全部加以否定。
衆人一片譁然,但是賈明鎏心中留有腹稿,他雖然不是個溜鬚拍馬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會無中生有、莫名其妙的和關海峰言論背道而馳。
關海峰眼睛一亮,怔了一會兒,然後露出微笑,淡淡的說:“不逼迫,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賈明鎏稍稍鎮定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衆所周知,趙鴻傑是個很霸權、獨裁的人,而且他的錦繡集團實力非常的強,對於當前趙鴻傑方面提出的合作條件,我們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放棄合作,因爲照現在的條件合作雖有機遇,但是兇險異常;二是,爭取合作,但是我們的方法不是完全逼迫他,而是在逼迫的同時去輸導他,讓他也體會到合作可能帶來的利益和機遇,讓他主動接受合作而不是被動合作!”
“賈總,你這是什麼立場!”楚遠雄以爲關海峰不便反駁,自己再不出面質問一下,實在太讓關海峰沒有面子。
賈明鎏一驚,強忍着不悅,禮貌地朝在場各位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不再說話。
“哎,明鎏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楚總,讓他說完,不要打斷他!”關海峰依然微笑着示意賈明鎏繼續說下去。
賈明鎏接着說:“其實,對於趙鴻傑,我們逼迫他也只有一種方法,就是催促他儘快拿出他那說好的一百億的資金,要現金,不要不動產和無形資產,他雖然有實力,但是一口氣拿出這麼多的現金恐怕還是有問題的,即使他能夠拿出,也會引起房地產界甚至金融界的不小震動,要知道一百億足以足以引起一個地級市的經濟波動,也會讓國內股市產生震盪!”
“如果我們用別的外界壓力來逼迫他呢?比如政府壓力,比如其他的外界財團力量!”楚遠雄總是以財務角度看問題,他頗有些不服氣的說。
賈明鎏淡淡一笑,接着說:“如果我們想用外界壓力來逼迫他的話,那麼只會讓他和我們更加的背道而馳,趙鴻傑是正當商人,做的也是正當生意,在政府部門各界,他的關係和影響力不比我們小,我們憑什麼讓政府去給他壓力呢?至於外界財團力量的話,趙鴻傑同樣和他們中很多人在生意上有往來,關係也不錯,何況錦繡集團是良性發展狀態,每個季度都在盈利,沒有那個財團會放着眼前的利益不顧,而去無端的給能帶來利益的客戶找麻煩吧!”
楚遠雄聽賈明鎏這麼一說,也不言不語的悶悶的喝着茶水。
“在這個逼迫的基礎上,我們還要對他進行安撫,他說要控股那麼我們也依着他,事實上他並沒有絕對控股,他佔有40%,我們也佔有40%,實際上另外的20%纔是真正左右風向的牽制力量;他說要自己確定董事長和總裁人選,那麼我們也依着他,但是我們不能讓他爲所欲爲,我們要形成監督力量,要入主監事會,要將我們的人安插在財務、市場等重要位置;他說要上市,要融資,我們也依着他,只要不是圈錢、洗錢,利益的最大化對我們也有好處!”
賈明鎏最後那句話正是在提醒關海峰,爭取趙鴻亮一起牽制趙鴻傑,只要與趙鴻亮的默契還在,同樣可以令趙鴻傑不能爲所欲爲,當然,這個計劃也存有風險,畢竟趙鴻亮是趙鴻傑的親弟弟,但賈明鎏的內心更傾向於促成合作,按照趙鴻傑的方案,可以避免洗黑錢的風險,葉一丹的報復計劃也難以實施。
賈明鎏一席話說完,會場議論紛紛衆說紛紜,意見一時間得不到統一,顯得有些混亂,大家議論了一會兒,都在等着關海峰發話,但是關海峰卻一言不發,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位置上面無表情。
“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大家散會吧!”關海峰大手一揮,各人散去。
賈明鎏長長的舒了口氣,他的這個講話其實表面上是在爲關海峰的合作計劃出謀劃策,但是實際上是在提醒關海峰合作的兇險,在賈明鎏的內心中,他多少還是有些矛盾,如果關海峰與趙鴻亮真的聯起手來,對趙鴻傑不利,對自己也不利,阻止他們洗黑錢,同樣要付出代價和風險。
“明鎏,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突然,關海峰叫住了自己。
賈明鎏一驚,知道關海峰是有話對自己說了,難道自己剛剛在會議上的講話在一定程度上觸動了關海峰。
在關海峰寬敞的辦公室坐定,兩人四目相對都沉默了一會兒,整個辦公室顯得十分的安靜。
“明鎏,最近和趙小姐相處的還好嗎?”關海峰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大出賈明鎏的意料。
“嗯,還好!”賈明鎏不好意思的笑着說。
“那麼……發展到哪一步了!”關海峰接着問。
賈明鎏心中狐疑,這個平時只談工作的關海峰怎麼突然對自己的感情生活這麼關心了,不,具體的說他是對趙若琳怎麼這麼的關心,難道,他和趙若琳真的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賈明鎏忍不住的回想起葉一丹說過驗證dna的事。
“啊!我們就要訂婚了,就在下個月的陰曆初六,我們真心相愛,相約白頭偕老,只是趙若琳還在讀書,所以先訂婚再說!”賈明鎏微笑着說。
關海峰聽賈明鎏說完,眼睛中流露出一種奇怪的東西,不知道是悲還是喜,抑或還有一些擔憂。
“明鎏,有句話我不得不跟你說了,趙若琳是趙鴻傑的女兒,鑑於目前的局面,今後合作談判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免得你爲難啊!”關海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賈明鎏一驚,關海峰確實對自己有看法,不過,能開誠佈公地說出來,說明他的爲人還算光明磊落。
“董事長,請相信我的爲人和職業操守,我不會將個人感情牽扯到生意場上來!”賈明鎏解釋說。
“明鎏,你誤會了,我一直很相信你,讓你退出來是爲了你好,錦繡集團和宏圖集團之間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更可怕的是很多東西你又是一知半解,你可以公私分明,但是其他人呢?我看卻未必會放過你,你剛剛在會議上說的都很有道理,但是你不知道我真正想合作的原因是什麼?所以你纔會說出來那些話,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建議你和趙小姐訂婚後,你可以脫離商界去去簡單平靜的生活,不要再插足到這些紛爭裡面來了!”關海峰如有所思的說。
“董事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賈明鎏驚慌的問。
“解脫你!”關海峰冷冷的說:“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畢竟你管理着名城置業一半的投資,希望你認真考慮我的建議!”
聽完關海峰的話,賈明鎏感覺莫名其妙,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
從關海峰的辦公室走出來,賈明鎏隱隱的失落中帶着最多反倒是一種釋然,就像是關海峰所說的那樣,有一種解脫感。
關海峰可以利用這一個月來尋找合作的機會,擺脫資金的難題,一個月之後,替田甜管理的資產是不是就能夠撤出來,假如自己離開了離開了地產界,離開了關海峰和趙鴻傑的恩怨紛爭,那麼葉一丹會不會還糾纏着自己呢?在賈明鎏的內心之中,想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
回到辦公室,賈明鎏平靜下來,終於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葉一丹的電話。
“呵呵,明鎏,你果然沒有讓我等太久,這麼快就做好了決定了嗎?你說吧!我希望是好消息!”電話那頭葉一丹的聲音溫和了許多。
“小葉子,不好意思,結果並不是你希望的!”賈明鎏略帶遺憾地說。
“什麼?你就不怕我扯破臉和你拼到底嗎?還是你以爲我根本就不敢!”葉一丹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語氣。
莫名其妙被排斥,自尋豔婦求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