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給簽約,沒有多少動力,最近幾天只能維持一章,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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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上總統自然不是傻子,前後一聯繫,華夏先是用抗議站在道義的至高點上,意料到米國會置若罔聞,然後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讓其有苦說不出!
怎麼辦?用輿論的手段顯然是不行,那等於打自己的臉,因爲不久前才否決了相關的提案。
認輸嗎?更不行,米國人臉面很重要。
對臺軍售和貿易壁壘等傳統項目已沒什麼意思了,從哪方面下手呢?於是有人獻策,米國如今財政危機,而華夏是米國最大的債權國,以此來要挾,再加上某些“哈美派”的配合,不怕華夏不就範。
這一招還真抓住了華夏的軟肋,八千多億米元的外債,你不聽我的,就不還你錢,這種無賴手段還真讓華夏高層坐蠟了,葛懷靈聽到這個消息,氣得連最喜歡的茶杯都砸了,而更讓他怒火中燒的是某些人跳出來爲米國人搖旗吶喊。
“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老葛戾氣十足,很快將幾名叫囂最厲害傢伙的資料擺在了華夏一號的桌上。
古今良有些意外,之前老葛推動的事是經過他同意的,因爲理由很充足,另外也是爲了緩和一下和齊家的矛盾,現在卻是有些失控了,好傢伙!兩個副部,三個正廳,這幾個人的背景雖然不算太深厚,合起來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葛老,你這是…”
葛懷靈沒有倚老賣老,“古書`記,這些人太過份了,不能讓有功的人寒心吶!”
古今良眼睛直視老葛,這個人爲中樞保駕護航數十年一直在幕後,從來沒有直接干預過政治決策,論說應該給這個面子,而且這些人也缺實該殺,但是這實在不符合他的從政理念,當前應該是穩定壓倒一切,趁米國人處於麻煩中,抓緊時機發展經濟纔是正道。
老葛從古今良的眼神中讀懂了他要說的話,“唉,我老了,也該退休了!”
“葛老…”
看着葛懷靈蕭索的背影,古今良終究沒說出挽留的話。
……
張智利從齊老爺子那聽說葛懷靈“撂挑子”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在他心目中老葛絕對是最忠誠於國家的人,沒有之一,如今竟然撒手了,這分明是寒了心,同時也略略感到愧疚,畢竟是因自己而起。
“喂,葛老嗎?”
“智利啊,我現在失業了,你那裡缺不缺人手啊?”
張智利從電話中並沒有聽出多少情緒,“呵呵,缺是缺,不過您老我可請不起啊!”
人情歸人情,來了這位太上爺,以後許多事都不方便,他還打算等託尼和謝爾蓋過來培養一批死士呢,現在經濟團隊和政治團隊都有了,就缺少一批幹“髒活”的人,總不能每次衝鋒都自己上吧?
他不知道的是葛懷靈還真是打着監督他的意思,有他在一旁,張智利總歸要收斂很多,不得不說老葛纔是真正爲國家着想的人。
“放心,退休的錢足夠我養老了,我在你那就是尋個樂子,你不會不樂意吧?”
“嗨,這個,哪能呢,您來就是了!”
拒絕的話張智利還真說不出口,只能“爽快”的答應了,那邊傳來的笑聲讓他鬱悶不已,這老傢伙一定是算計好的!
葛懷靈的去職對特勤處的震動不小,錢華清雖然也算是德高望重,但是終究沒有老葛的掌控力,許多人紛紛辭職,若非老葛從中斡旋,恐怕特勤處就解散了,最後仍有幾個去意已絕,比如李芳菲、趙旭東和王海川三人,他們同生共死多年,向來是共同進退,本來就不太想幹了,若非老葛對他們有知遇之恩,他們早就離開了。
這次老葛的離職讓他們徹底寒了心,所以十分堅定的辭職了。
當然還有一個十分不願意離開的,這個人誰也沒想到。
“葛老,我在特勤處幹得好好的,又有工資拿,爲什麼要辭職?”
“哼,你還缺那點工資,這麼多年一次也沒取過吧?”
張智利翻了個白眼,“我存起來不行啊!”
“你打的什麼主意以爲我不清楚?如果再讓你呆下去,用不了幾年特勤處就姓張了吧?”
葛懷靈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這些年張智利對特勤處的人不斷施恩,幹這一行太危險了,隨時可能喪命,有了丹藥的救助讓他們的生命有了很大的保障,另外家庭也是他們的軟肋,而張智利爲他們解決了不少的後顧之憂,可以說除了葛懷靈,特勤處的人最信服的不是錢華清,而是他張智利。
原本把他放在特勤處就是一種束縛,現在連唯一能制約他的人都不在了,如果任他在特勤處發展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被看透了心思張智利有些訕訕,不過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如果國家的情報機構被他所掌控,將來的作用只會更大,不得不說某人的野心顯露無疑。
“反正我是不會辭職的,你看着辦吧!”張智利耍起了無賴。
葛懷靈一陣頭痛,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張智利所圖甚大,於是讓老錢將“不服從領導安排”的老賬掀了出來,強行辭退!
張智利指着葛懷靈和錢華清的鼻子,一副悲憤欲絕的意思,“好好好,往日的交情咱們一刀兩斷,今後誰也不欠誰!”
等他走了,葛懷靈猛的反應過來,“糟糕,這傢伙是故意的!”
張智利確實是故意的,雙方交惡,葛懷靈自然不能再去給他“打工”,少了這位太上爺,以後想幹什麼都自由隨心。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葛懷靈的智慧,他不好意思熱臉貼冷屁股,於是攛掇李芳菲三人,有了這三人跟着,至少等於有了眼線。
張智利也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李芳菲來求,他還真拉不下臉來拒絕,“老頭子好算計,這是赤`裸祼的陽謀啊!”
送上門的人才不能不收,但是卻不能放在身邊,於是張某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直接打發三人去給付小溪當保鏢,付小溪身邊的保鏢不少,但終歸沒有值得信賴的人,有了李芳菲三個高手加入,至少安全方面不成問題了。
葛懷靈聽說三個愛將被打發去了米國,氣得去找齊老發泄,順便噌點酒喝。
齊老早就人老成精了,略一聽他的牢騷就明白了其中的因果,“呵呵,老葛這一局你是徹底輸了,現在無官一身輕,像我一樣下下棋釣釣魚有什麼不好!”
“哼,你那孫女婿是脫了疆的野馬,以後誰還能製得了他,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爲什麼要制?”
葛懷靈一愣,心道這齊老頭的態度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老齊,你就不怕…”
齊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此一時彼一時,以前只想讓他護佑齊家安危,沒想到這小子能有這個格局,你看他現在做事的風格,既狠辣又佈局深遠,明顯得所圖甚大啊,現在華夏缺少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清楚,某些人行事過於柔和了,守成有餘進取不足,短期內也許沒什麼,但是華夏五千年的朝代更迭無不證明一點,守成之後必然是衰敗,社會發展何嘗不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你說呢,老葛?”
葛懷靈消化着齊老的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個齊老頭,果然不愧爲幹了一輩子革命的老傢伙,你說的不錯,現在的華夏有點像大宋朝,再有錢,再發展經濟有個屁用,總歸是被人欺辱,最後甚至有可能被滅國滅族,說到底缺少的是堅硬的脊樑,毛先生當年那是什麼條件,照樣打下江山,打的老蔣和米國鬼子屁滾尿流,原因就在於腰板硬氣!”
事情想開了,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兩個老頭喝得高興,最後酩酊大醉,害得齊家上下心驚肉跳,幸虧最後沒事。
忙忙碌碌轉眼到了春節,這次全家沒有一起回老家,李悅帶着兒子回京南,現在李景升在京城上班,一家人難得團聚一次。
齊雪回了京城,司馬嫣的母親來了在香江,所以她在集團留守,張智利帶着付小溪回老家。
李鳳凝親自到機場接機,女兒懷孕了,這可是頭等大事,對於張智利的殷勤,仍然是不冷不熱的點點頭,然後拉着寶貝閨女問東問西。
付滔如今是彭城市的常務副市長了,這得益於他在“非典”中的突出表現,當然,升到這個職位與張智利這個便宜女婿也是分不開的,於是翁婿相處的比較愉快。
在付家住了兩天,第三天帶着付小溪回家,張智遠夫婦和兒子早回來了,張智芳也在家,春節過得好不熱鬧。
張智芳還有最後一學期就畢業了,原本張智利的意思是讓她到利悅集團,但是小丫頭打算考研了,所以只能作罷。
這幾天看到她一直襬弄手機,結合不久前李梅提供的消息,“小芳,是不是戀愛了?”
“哪有!”
“那你臉紅什麼?現在可是大冷天!”
張智芳有些扭捏,聲音微不可聞,“有一個學長在追我,不過我還沒答應!”
“呵呵,要不要老哥給你參謀參謀?”
“再等等吧,八字還沒一撇!”
“傻丫頭,就因爲剛開始纔要慎重,等以後感情深厚了,再想回頭就晚了!”
張智利對唯一的妹妹那是疼愛到骨子裡,不希望她受到一點傷害,而張智芳對這個二哥也向來是非常信服,“千萬不要讓他知道,不然…”
“呵呵,知道了,哥有分寸,不會讓你爲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