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智利一愣,很快轉爲高興,但是查看了一下乾坤袋,臉又垮了下來,剩的不多的野味都吃光了,連根雞毛都不剩。
“哎,討好丈母孃的機會可不能錯過,看來只有出去打上幾隻了,就不知道這附近的山林有沒有!”
蘇婉君打開電視,品着茶,忽然聽到外邊有動靜。
“你去哪裡?”
“哦,我去山裡打些野味回來!”
“等等,我也去!”
蘇婉君年輕的時候在部隊的野戰醫院當過護士,特別喜歡打獵,這裡是山村,又無處可逛,在家一個人又無聊,一聽張智利要去打獵,當時就來了精神。
套裝換下,換上了李悅的運動裝,頭髮也紮了起來,若不是有些豐滿,從後邊看還以爲是青春靚麗的少女。
“你就這麼空手去打獵?”
蘇婉君發現張智利兩手空空,就連背後的包也是癟癟的。
“誰說我兩手空空!”變戲法一般,手上多了一把槍。
“恩,手槍,竟然還是警用手槍,你這槍從哪來的?”
“呵呵,自然是從警察手裡搶的!”
張智利這麼說,蘇婉君反而不信了,搶的警槍也敢明目張膽的拿出來,不要命了?
“拿來我看看!”
張智利遞了過去,手上又多了個只步槍。
“噝,巴雷特M82,你怎麼會有狙擊步槍?”
“我不說過了嗎,搶的!阿姨似乎對槍械很感興趣啊,連槍的型號都知道!”
蘇婉君當然不信他的話,但是越發感到神秘了,有警用手槍,又有狙擊步槍,難到是特種部門出來的?如果真是如此,問了也白問,索性她不問了。
除了部隊上,一般很少有女子喜歡槍械,蘇婉君絕對是個例外,這種情況就和男子喜歡繡花一樣稀少。
張智利私下來練習過幾天射擊,準頭還可以,但是絕對算不上精通,但是看蘇婉君的動作,那叫一個熟練,雖然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家庭婦女,在婦聯掛了一個職位,實際上和一般的貴婦差不多,若是被那些“麻友”看到,說不定眼珠子會掉一地。
別墅離附近的山林只有兩三里路,十幾分鍾就走到了,此時正值春暖花開時節,眼前一片生機盎然,雖然靈力濃度比不上別墅內,但是感覺上更加心曠神怡。
“有了!”草叢一動,一隻兔子受驚似的向遠處竄去。
以張智利的六識自然比蘇婉君敏銳的多,不過爲了讓她高興,還是提醒她。
“嘭嘭”蘇婉君連開兩槍,可惜手槍用來打獵實在不如獵槍好用,而且她很久沒有用槍,手生了,兩槍都打空了。
“沒關係,阿姨,跑了可以再找!”
山林不大,加上時常有人來打獵,野獸已經很少了,大半個上午只碰上幾隻野兔,一隻狐狸,還有兩條蛇,野雞一隻沒遇到。
張智利一槍沒開,全是蘇婉君出手,八隻警用槍的幾十發子彈全被她打光了,最後只打了兩隻野兔。
總算是收穫不錯,蘇婉君心情很好,蹦蹦跳跳像個小姑娘一樣,顯然不知多少年心情沒這麼愉快過了。
“哎喲!”
得意忘形之下一腳踏空,幸虧張智利反應極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纔沒滾下山去。
“怎麼了!”
“噝…,腳崴了!”
張智利幫她起卷褲腿一看,紅腫了一片,顯然扭傷的不輕。
看着她頭上見汗,眉頭緊皺,嘆了一口氣,“我給你看看吧!”
說完要替她脫襪子。
“別…”
“放心吧,以後你可是我岳母!”
三兩下將襪子去掉,神識探查一個,還好沒傷到骨頭,只是韌帶有些撕裂。
手掌輕輕在傷處按壓,蘇婉君感覺一股涼涼的氣流進入受傷處,馬上疼痛感大大減輕,她是護士出身,中醫的手段也見過,但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出現,“氣功,難到這是氣功?”
舒筋活血以後,取出一個玉瓶,從玉瓶中拿出一顆止血生機丹。
“張嘴,服下!”
“這是什麼藥?”
“你別問了,總之不會害你就是了!”
丹藥有普通珍珠大小,蘇婉君還擔心不好下嚥,哪知丹藥入口即化,還有一股清香之氣,絲毫沒有難聞的中藥味。
更神奇是藥力很快達到了受傷處,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幾分鐘後恢復如初。
她哪裡知道止血生肌丹是治療外傷的聖藥,可以白骨生肌,她的這點小傷實在是浪費了,這也是張智利看在李悅的份上,不然他纔不會浪費一粒丹藥。
“走走看看!”
“咦,好了,一點問題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蘇婉君什麼話都沒說,不過她心裡發生了驚濤駭浪,別的方面或許還能說的通,但是剛纔那丹藥,竟然和傳說中的仙丹一樣。
一般來說,扭傷了腳,沒有兩三天是不能好周全的,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而現在幾分鐘的事就全好了,用時下特別流行的話來說“這不科學”,但是真真正正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晚上,母女倆如同一對姐妹花一樣靠在牀上。
“悅悅,張智利是不是很神奇?”
李悅一愣,隨後點點頭。
“你越活越年輕是不是也和他有關?”
“媽,你發現了?”
“哼,我能不發現嗎,和你同齡的那幾個丫頭,一個個粉底摸了一層又一層,也掩飾不了臉上的變化,你可倒好,一年變一個樣,越來越年輕,皮膚越來越好,我還以爲你脫胎換骨了呢!”
女人愛美之心更勝男人,再三追問,李悅不得不坦白。
“媽,智利他會熬製一種養顏湯,效果極好,另外,他那方面很特別!”
李悅說的“那方面”,蘇婉君當然知道指的是什麼,用手指按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後又問了問養顏湯的事情。
第二天,張智利得了提示,給蘇婉君熬製了養顏湯,母女倆喝完後,將一身腥臭的油泥洗去。
再一出來,李悅還好點,蘇婉君形象大變,臉上的細紋消去了不少,皮膚光滑亮澤,看上去至少年輕了十多歲,母女倆站在一起,十個有九個會以爲是姐妹倆。
“悅悅,今天陪媽買幾套衣服,媽身上衣服太老氣了,智利,晚上準備點紅酒!”
看着對着鏡子照個不停的蘇婉君,李悅和張智利相視而笑。
晚上喝了點紅酒,有些微醉的蘇婉君摟着寶貝女兒說悄悄話,“悅悅,聯姻的事,我和你爸也不想,但是咱們李家現在勢弱,舉步艱難,你不要嫉恨我們!”
“媽,我知道!”
“你和智利的事我不反對了,回去後會勸說你爸同意的!”
“謝謝媽!”
“傻丫頭,不管怎麼說,你的眼光還不錯,智利絕不是一般人,而且也是真心對你,不然十幾億的資產也不會放心讓你去經營,這足以說明把你當自己人,你們最好先把證拿了,以防夜長夢多,有了證,你就是大婦,以後再來的都得做小!”
“媽,你說什麼呢!”
“你別嫌媽說話不好聽,你爺爺,你爸,還有你哥,哪個外邊沒有女人,好在你爸還算有良心,心裡有我也有這個家,你看你二姨和你四姨,那樣過下去有意思嗎?”
李悅默然,她一共三個姨,大姨死的早,二姨和四姨都是官太太,但是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偏偏還都要顧全大局死撐着,比當寡婦還難受。
“媽,我不結婚了!”
“呵呵,傻丫頭,又說胡話,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再漂亮的人也有老去的一天,再熱烈的愛情也要歸於平淡,唯有那份溫馨永遠會駐留心底,男人尤其留戀這種溫情,所以賢淑又有手段的女子,最後總能經的起考驗,總能笑到最後!”
李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智利他比你小好幾歲,而且又有特殊的本事,媽憑這些年的閱歷不會看錯,以後必然有許多女人纏上他,你所要做的就是用溫情栓住他,替他守好家業,管好家,這樣你們才能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