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了深夜,阿歷克斯和布魯斯兩個人又重新回到了昨天晚上的酒店之中,本來阿歷克斯是不想回來的,畢竟他不能肯定會不會有警察一直留守在這裡,畢竟是殺人案現場。但是經過了布魯斯一番挺有理有據的分析之後,兩個人還是回到了這個兇殺案的現場,布魯斯判斷現在這裡是鎮長最疏於防範的地方,
阿歷克斯看着一片漆黑的酒店,將手中的鉤爪扔到了樓上之前被那兩個怪物打破了窗戶處,試了試鉤爪非常牢固兩個人順着那條繩子爬了上去,在二樓找到了自己之前放置的那個衣服的箱子,阿歷克斯終於明白爲什麼布魯斯當時沒有帶走這些玩意了,看來他早就想到還要回來了。
阿歷克斯換好了自己的那一身衣服之後,阿歷克斯坐在椅子上看着布魯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布魯斯換上了他的那一身蝙蝠裝,摸了摸下巴“我有一些想法了,接下來我們兩個人就一同行動吧,這個鎮子裡有很多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所以我們需要小心一點,在今晚去找鎮長之前,我們先去找一下哪一個牧師吧,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知道一些有趣的東西。”
阿歷克斯點了點頭,把自己之前帶回來的那些武器分了一部分給布魯斯,布魯斯並沒有要阿歷克斯拿來的的匕首和刀,他將那些飛鏢全部藏在了自己的身上,阿歷克斯有些驚訝的看了布魯斯一眼,以他的眼力竟然沒有看出來布魯斯將飛鏢藏在了哪裡。
赫爾凱諾鎮裡面並沒有什麼太過高大的建築,所以兩個人基本上不可能像在哥譚鎮那樣在半空中飛翔,只能在房頂上奔跑。
也就是時間已經到了深夜,街上沒有什麼人,兩個人就在矮小的房頂上奔跑着,他們根據阿歷克斯之前所記得路迅速的找到了遠處屋頂上有十字架的教堂,雖然時間已經進入了夜晚,但是沒有想到教堂並沒有休息,依舊亮着隱隱約約的燈光。布魯斯和阿歷克斯落在了對面的小巷處,阿歷克斯喘了口氣看着布魯斯“那麼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根據我的觀察,這個教堂周圍好像沒有什麼可以進去的窗戶或者是天窗什麼的,又或者我們兩個人直接走上去敲門,然後如果裡面的牧師問的話,我們就告訴他我們兩個人是被鎮長所通緝的偵探,來這裡想要和你問些問題?”
“相信我,這一次我們直接去敲門好了。”布魯斯露出了一個笑容“根據我的判斷,哪怕這個教堂裡面是真的有問題,這個牧師也不會在這裡直接對我們動手的。”說着布魯斯率先走出了小巷向着教堂門口走去,阿歷克斯拉了拉自己背後漆黑的斗篷,他覺得現在不是說牧師對他們兩個人有什麼惡意,現在這個時候只要是個正常人,看到他們兩個人穿的這身衣服,都會將他們兩個人認爲是圖謀不軌的傢伙。
布魯斯敲了敲門,門立刻就被從裡面打開了,就彷彿牧師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兩個人會來到這裡一樣,兩個人進去之後,阿歷克斯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教堂,內部結構和其他的教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就是很普通的那一種,但是阿歷克斯覺得隱隱約約有什麼不對勁。至於裡面的佈置,唯一不同於其他教堂的是,在教堂禱告臺上的左右兩邊分別有兩個白色的石像,這兩個石像看起來非常普通,但是隻要仔細的觀看,就會感覺你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一直粘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阿歷克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布魯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這個教堂裡面確實是有很多很奇特的事物,而阿歷克斯咳嗽這一聲的意思就是要讓布魯斯牽制住牧師,他去看看,就和早上在醫院的時候兩個人所做的事情一模一樣。
那一邊,不知道布魯斯在和牧師談論些什麼,阿歷克斯已經悄悄的開始偵查起了整個教堂,在他偵查了一圈之後阿歷克斯發現除了在那臺子上面的那兩個神像之外,剩下的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阿歷克斯悄咪咪的回頭看了一眼牧師和布魯斯,轉身走向了禱告臺。
兩個白色的神像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就是很普通的那種用某種石頭雕刻成的神像。阿歷克斯有些懷疑的伸手摸了摸那個神像,他終於發現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他明明摸的是這個神像的大腿,然而感覺到的卻是並不是眼睛看到的光滑的表面,而是嶙峋的某些東西。阿歷克斯收回了手,感覺自己的手指上粘粘糊糊的,輕輕的聞了聞手指上粘液的味道有點像是屍體腐爛的惡臭,又有點相似別的東西,總之這玩意非常的難聞。
阿歷克斯走向了另一個石像,通過觸摸阿歷克斯可以肯定出這兩個神像雕刻的是同一樣東西,轉悠了一圈之後,阿歷克斯又回到了布魯斯的身邊,坐在了他的旁邊聽着他和牧師兩個人在聊着什麼聖經,又或者是某些拉丁文之類的聽了一會阿歷克斯覺得自己的頭都快大了。最後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牧師起身離開,布魯斯趁着這個機會伏在不阿歷克斯的耳邊輕輕的說的“樓上和地下都有東西,你要去的話快一點,我拖不了多久。”
阿歷克斯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布魯斯是怎麼發現的,但是他相信布魯斯的判斷,在教堂裡面又找了一圈秘密通道之類的,阿歷克斯終於找到了那個被藏起來的通往地下的入口,那個入口就在漆黑的懺悔室的下面。
阿歷克斯回頭看了一眼,從這個通道走了下去,沒想到阿歷克斯剛一下去就有一股腥臭的風撲面而來,幸好阿歷克斯一直戒備着,靈活的一個窯子翻身躲過了那道風,落地之後阿歷克斯轉身一個穿着黑色袍子的怪物拿着一把斧頭站在那裡。
樓上端了一杯水回來的牧師看着布魯斯輕輕地笑了笑“你的那個同伴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