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清晨,陳建軍和唐麗嫣邀請蘇珊和陳蘇晗一起吃早餐,因爲爲他們準備了法式麪包甜點,陳萬森也跟着出來一起吃早餐。
陳蘇晗穿了一件印有自己頭像的蘇珊品牌的T-shirt下來,雖然精神不是很佳,但是和昨天晚上可憐巴巴的哭喊求饒完全不同。
陳蘇晗拿起一片切好的法棍,敲了一個生雞蛋,一邊用法棍蘸着生雞蛋,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對Mark和Eric道:“過兩天我要去<<舞臺秀>>唱跳<<超級冠軍>>,我可以送你們兩個首排VIP的票,你們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好多明星,也可以感受現場直播的氛圍。但是你們兩個要去給我應援,穿我設計的應援服,就是這個。”陳蘇晗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繼續道:“你們要給我喊加油,這是媽咪公司的新款手鐲,我可以把這個送給你們。還有爹地買了H市的球隊給我,H市球隊的主場體育場也是爹地蓋的,我可以送給你們H市隊明年一年VIP包廂的球票,還可以帶你們去參觀他們訓練。”
還是那個陳蘇晗,還是那個Victor,那高高在上的語氣,不可一世的表情,和昨天被鎖着抽打,不得自由,哭喊求饒的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
Eric很討厭他那副炫耀的樣子,本想罵他兩句,卻被Mark攔住。
Eric房間
“哥,爲什麼不要我罵他,你看他那樣子。更何況他還那樣對你。”Eric憤憤道。
“算了,他也挺可憐的。”
“可憐,你看二叔二嬸多寵愛他,他難道沒看到早上他那麼囂張,二叔二嬸看着他眼睛裡滿滿都是愛,要是換成我們的爸爸,恐怕一個耳光就抽過來了。”Eric一直覺得陳蘇晗敢如此囂張都是二叔二嬸寵的,要是他也是自己的兄弟,他們的爸爸早就給他打好了。
“二叔?算了吧,二叔要是我們的爸爸,我們恐怕都受不住。我昨天給二嬸送東西,無意間碰到二叔教訓Victor,真的太狠了。Victor手腳都被鐵鏈冰冷地鎖着,二叔教訓他的藤條都是特製的,那一條條皮開肉綻的傷,整個後背都被抽的破爛不堪了。Victor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求饒,二叔都不搭理,仍舊狠手抽他。你沒看見他今天吃早飯的時候,都不敢把背靠在椅子上嗎?二叔又不准他對外說,他也就只能自己忍着,裝做什麼也沒發生。”Mark忍不住有點同情陳蘇晗:“怪不得小時候,我們都覺得
Victor不會捱打呢。其實只是他不敢說而已。”
二樓陳蘇晗居住的區域
陳蘇晗正在起居室裡坐在高凳上畫飾品設計圖,媽咪畫設計圖的時候都是一邊喝着紅酒一邊吸菸的。這兩樣對他來說都是嚴令禁止的,就是碳酸飲料都不準喝的,他只能喝喝鮮榨果汁和白開水。
Eric聽了Mark的敘述,也有點疼惜陳蘇晗,便陪着Mark一起給陳蘇晗送藥。
陳蘇晗聽到敲門聲,淡淡地喊了聲:“請進~”
Mark看到陳蘇晗坐在落地窗旁,身前一個畫版,手裡拿着畫筆,畫版上有一條未完成的鑽石項鍊。陳蘇晗上身還穿着早上帶有自己頭像的上衣,下身一條蘇珊品牌的運動服休閒長褲,光着腳沒有穿襪子,踩在高凳的橫樑上。他左耳上戴着一個精緻的鑽石耳釘,左手上戴着超季的手鐲,從頭到腳都是蘇珊品牌的奢侈品,這些東西足足夠在北京買一套小別墅了。
陽光通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他因爲混了白種人的血統,皮膚更加白皙,晶瑩有神的大眼睛,睫毛濃密纖長,微微細卷,挺撥精緻的鼻子,性感的嘴脣,果然是長得帥,要不一出道立刻就變頂流,成爲千千萬萬少女追逐的對象。
陳蘇晗昨天受了重罰,沒有去練習室跳舞,看到Mark和Eric到來,開口問道:“有事嗎?”
“這,……我們是來給你送藥的,你身上的傷…”
“我身上沒有傷…”陳蘇晗不等Mark說完就打斷了他。
Mark心道:我昨天都親眼看到你那皮開肉綻破爛不堪的背,聽到你那撕心裂肺的求饒哭喊,現在你還這副樣子。但是又轉念一想,恐怕是二叔不准他說,他害怕再次受罰,纔不敢說吧。算了,他也是我弟弟。
“哦,那你沒有傷,備着點藥也好,總會磕磕碰碰的。還有我和弟弟可以給你應援加油,除了應援服我們什麼也不要,因爲你是二叔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兄弟。我們走了,你繼續畫設計圖吧。”Mark說完,放下藥,拉着Eric就要走。
陳蘇晗聽到我們是兄弟,心裡也是暖暖的,就在Mark和Eric就要轉身的時候,喊道:“等一下,我下週要回紐約辦我的學生簽證,我要回紐約準備文件。你們要是有時間一起去吧,可以住在爹地媽咪的第五大道的空中別墅,我們可以一起在中央公園散步的。爹地投資拍的電影要在好萊塢和拉斯維加斯取景,我要去好萊塢和拉斯維加去看看項目進度,如果你們有時間可以一起去,好不好?”
“啊?!”這次輪到Mark和Eric吃驚了,這是陳蘇晗嗎?
“我知道你們很少出國玩,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Aunt,Uncle都是做涉密工作的,沒辦法常常帶你們出去玩,你們年紀小,太遠的地方他們也不放心你們單獨去。你們可以和我一起的,我猜Aunt和Uncle應該放心的。我們可以做爹地的私人飛機去,到了紐約就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進行安排。”
“我們要問問我們爸媽的。”Mark站在原地回答。
“好的,如果Aunt,Uncle同意,你們抓緊辦簽證呀,我回國是不用簽證的。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來北京也是要簽證的,我是怕時間不夠。”陳蘇晗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因爲着急又低咳起來。
Mark見他咳的厲害,走過來把水遞給他:“喝點水。”無意間碰到他的手,天呢!他身體這麼熱。
“Victor,你是不是在發燒,要不要給二叔二嬸打電話…”
“沒事的,爹地媽咪今天都有項目要忙,他們沒時間的,我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
“Victor,發燒不能忍的,會出事的,要吃藥的。”
“沒事,只不過昨天…有點發炎,過一兩天就好了。”陳蘇晗省略掉了傷。
Mark知道陳蘇晗不願也不敢提昨天的事情,就答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弟弟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