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試試看。”顧筱希一邊抱着沈慕晚,不停地安慰着,一邊仰着頭,故作鎮定的反駁道。
正在這時唐鈺突然從病房門口衝了進來:“夫人……”
可是剛衝到門口的,就因爲寡不敵衆,被人給擋在了門外,根本進不來。
顧筱希看見自己唯一的希望也這樣被困住,心中暗叫不妙,臉色一下就不好了起來。
可是顧筱希的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倒下,陸景琛一定會趕過來救自己的,顧筱希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讓自己沒有倒下。
面前的男人看見顧筱希如此的倔強,對這個性格美貌都與衆不同的女人突然有了興趣,男人走到顧筱希的面前,露出了一個邪惡又輕浮的笑容,開口說道:“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走,是你自己不走的,現在我突然對你也很感興趣了,看來這個陸景琛的女人都是些尤物呀,這樣吧,你就和我老婆一起跟我回去吧,怎麼樣?”
男人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看向了顧筱希,開始了赤裸裸的調戲,顧筱希突然轉頭朝着男人的方向啐了一口痰。
這一下子就把男人給惹惱了,男人三兩步上來,一下子就把顧筱希的脖子給卡住,露出兇狠地目光,冷聲說道:“真是給臉不要臉……”
唐鈺看見顧筱希被人卡住了喉嚨,一下子臉色大變,拼盡了全力,掙脫了所有的人,然後上前一股腦地向前衝。
衆人立馬又圍了上來,把唐鈺給圍住,唐鈺一個掃腿就將前面一排的人全部給打下了,從背後突然有兩個人抱住了唐鈺不讓他有所動彈,可是唐鈺朝着顧筱希的方向看去,只見男人依舊卡住了顧筱希的脖子,並沒有放手的打算。
顧筱希的臉色開始已經變得鐵青,手腳也開始不停地掙扎着,她想要擡手去把卡住自己脖子的手給拿開,可是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唐鈺一時情急,不停地叫着顧筱希的名字,同時也不停地掙脫打鬥着圍着自己的人。
唐鈺嘶吼着對着顧筱希吼道:“夫人,你可要堅持住呀,陸總馬上就到了。”
此時的顧筱希已經開始有些迷糊了,可是彷彿間她似乎聽見了陸景琛的名字,顧筱希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努力地動手去搬開男人拉住自己的手。
正在顧筱希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會命喪於此的時候,一個聲音恍惚間出現在了顧筱希的耳旁:“全部都給我住手。”
這個聲音低沉而冷冽,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陸景琛,顧筱希在熟悉不過的聲音。
男人也聽見了聲音,轉過頭一看,只見陸景琛一身筆挺的西裝,依舊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站在門口,身後站着的是剛剛被打的唐鈺。
他正滿臉帶傷的捂着胸口站在陸景琛的背後,而自己的小弟,卻被陸景琛帶來的人給全部制服住了。
男人輕蔑的一笑,鬆開了卡住顧筱希的手,一下子就將顧筱希扔在了地上。
陸景琛原本就冷冽的眼神,在看見顧筱希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刻變得更加冰冷,漆黑的瞳孔一縮,有些動容的想要上前,可是下一秒又站住了腳步。
放在口袋裡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身後的唐鈺趕緊跑上前,將地上的顧筱希給攙扶了起來,關心的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顧筱希靠着牆壁坐了起來,捂着胸口,大口的咳嗽了起來,看起來很是難受的樣子,很久才恢復了過來,看得站在門口的陸景琛一陣的心疼,眼神中的殺氣就更重了。
陸景琛強忍着自己衝上去的衝動,冷聲開口說道:“你最好立刻給我滾,不然我讓你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男人也不是被嚇大的,立刻一笑,開口說道:“我滾?是你滾吧?拐了人家老婆,還在這裡理直氣壯的,除了你恐怕也沒有別人了吧?”
“我不是你老婆,快滾,你給我滾……”突然再一旁角落裡躲着,身體不停地顫抖的沈慕晚,不知道一時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一下子猛的就站了起來,發瘋似的撲向了那個囂張的男人,不停地推搡着男人嘶吼着。
男人一個猛力就將沈慕晚再次推到在地上,還擡起腳往沈慕晚的身上踹了一腳,罵罵咧咧地說道:“臭婊子,活膩了是不是?”
只見沈慕晚抱着頭不停地呻吟着,身體不停地顫抖……
顧筱希看見受傷的沈慕晚,就這樣躺在地上,頭髮散亂,看起來很是可憐的樣子,立馬準備上前查看沈慕晚的傷勢,可是卻被唐鈺給拉住了,對着顧筱希說道:“夫人,你先不要過去,危險!”
顧筱希轉頭看了一眼唐鈺,搖了搖頭,拿開了唐鈺拉着自己的手,捂着胸口,焦急地走到了沈慕晚的面前,心疼又焦急地開口問道:“慕晚,你沒事吧?來,我們先起來。”
說着顧筱希就開始動手去攙扶躺在地上的沈慕晚。
可是站在一旁的男人,氣還沒有消,又再一次往沈慕晚的身上又踹了一腳,又罵罵咧咧了幾句,只聽見沈慕晚不住的呻吟聲。
顧筱希實在看不下去,一下子猛的站了起來,擋在了沈慕晚的面前,冷聲對着男人說道:“你打夠了沒有,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你老婆,你就這樣對待你你老婆的,你還算什麼男人,打女人。”
“管你什麼事,你個三八……”男人擡手就要把顧筱希給推倒,唐鈺趕緊上前扶住了顧筱希,一下子擋在了顧筱希的面前。
那男人正揚起手準備打顧筱希,唐鈺立刻眼疾手快地將男人的手給抓住,然後狠狠地甩了下去。
男人被徹底的給激怒了,朗聲對着自己手下吩咐道:“給我打……”
“是……”男人的手下接到命令,立刻齊刷刷地應聲答應道,只見衆人立刻打鬥在了一起。
這一層是很私密的高級vip病房,所以幾乎沒有其他人,而醫院的人也知道這些人身份不凡,也沒人敢來管他們的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