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話,就把這個小三趕走
第二天一早,江景城還沒醒,阮雲音的身影便出現在醫院裡。
站在門口,看着裡面抱在一起的男女,怒火中燒。
江景城竟然趁着她不在的時候,吃她靈靈的豆腐,太過份了。
“江景城,你起來!”
阮雲音衝到牀邊,看着兩個對起來的病牀,更鬱悶了狗。
本來她還以爲江景城會在這裡坐一晚上,睡不好,吃不好,她早來就是想看到江景城一臉憔悴的求她幫忙照顧安靈然的,沒想到啊……
他竟然抱到了牀上硌!
拼牀,這麼一個絕世無比的好主意,她怎麼就沒有想呢?
“江景城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快起來,天都亮了,你不能再抱了。”
阮雲音纔不管江景城是不是真的睡醒了,直接過去就去扯江景城,直接把人給扯起來。
“你精神很足啊!”
江景城睨了一眼,沉沉的睜開眼睛,黑眸一片清明,深邃如深潭,哪裡有半點的睡意。
“你太過份了,你怎麼能這麼抱她,說你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麼?”
阮雲音很生氣,她的女人讓別人給染指了,就像是男人被戴了綠帽子,那種感覺,大家應該都曉得吧!
“過份?我抱我自己老婆,有什麼過份了的,別說然然現在病了不能做什麼,就算是我真的做了什麼,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管得着嗎?”
江景城說完,俊臉一擡,視線直接落到了阮雲音的臉,直接就是一記鄙夷的冷眼。
腦子缺根筋的女人,他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你……你快和靈靈離婚
。”
原來她讓離婚是爲了搶江景城的,現在她讓離婚是爲了搶江景城他老婆的,這個跨越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直接從小三變成了情敵,其結果就是——她還是小三!
“我們夫妻恩愛,關係和諧,爲什麼要離婚?我要是說不呢?”
他就偏不離,她能把他怎麼樣?
“你……你們哪裡恩愛,哪裡和諧了,我怎麼看不見。”
她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反正她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支持他們離婚。
江景城直接懶得和這種不講道理的女人解釋,從容的起身,將安靈然身上的被子蓋好,然後一把扯開阮雲音扯住自己衣領的小手。
“眼睛瞎了的人,能看到什麼。”
說完直接下牀進了一旁的洗漱間裡,留下阮雲音一個人在這裡發呆。
江景城,你太過份了,怎麼可以說她是瞎子!她明明就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滴,好不好!
江景城慢條絲理的從洗漱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淡定從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一臉的神清氣爽,大步走到牀邊,將那張拼在一起的牀猛的一拉。
阮雲音剛躺上去,因爲背對着洗漱間的位置,所以並沒有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江景城。
一雙精亮的黑眸此時灼灼生輝,散發着五彩霞光,盡數落到面前的安靈然身上,興奮的朝牀任人宰割的安靈然伸出了魔爪。
手在距離到那張滑滑白嫩的小臉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奇蹟般的往後退去。
然後身下的牀鋪一陣晃動,耳邊是刺耳的地板和鐵柱的摩擦聲。
因爲太靠近牀邊,牀動的速度太過突然,阮雲音只覺得後背傳來一股衝力,身影一個不穩。
撲通
!
阮雲音從牀上掉到了地上,直接臉先朝地下,平趴在了地板上。
“江、景、城!你這個王八蛋!”
阮雲音尖銳的叫聲,帶着憤怒狂躁,像是一隻發了狂的母獅子,直接從地上扒着牀爬了起來。
那個秀美的鼻子被碰的緋紅,痠疼的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經,眼淚像是開了閘一般,刷的一下就溢了出來。
她都要疼死了!
萬一把她的鼻樑摔壞了腫麼辦?
“讓你在這裡照顧她的,不是讓你佔我老婆便宜的,一個頭髮絲都不允碰了。”
碰了就不光是摔鼻樑這麼簡單了,他會更想跺了她的爪子。
“憑什麼,你能抱,能親,能摟,能睡,爲什麼我就連碰一下都不可以,你太過份了,你做的我都要做一遍才公平。”
阮雲音憤怒道,完全沒看到江景城瞬間沉下去的俊臉。
這女人在和他說什麼?跟他講公平?
他們兩個之間有公平可言嗎?
不想讓我把你鼻樑打斷的話,你可以照你剛剛的話去做一下試試。
他保證絕不會只打斷她的鼻樑這麼簡單。
“你威脅我!”
她能受他的威脅嗎?很顯然阮雲音纔不會,竟然真的轉身,就要向安靈然伸爪子。
“明天h市各大報社及電視臺的頭條就是‘阮氏集團阮小姐
tang疑似系同性戀人羣’不知道阮氏的股票會不會爆點。”
伸出的爪子一頓,在離安靈然的小手只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咬牙切齒,真的是咬牙切齒啊
!
如果可以,她都想把江景城的骨頭給咬碎了。
這個賤男人,竟然踩她的尾巴,戳她的痛處,這麼沒有愛心,實在是太過份了。
她好憂傷!
“不想上頭條的話,最好讓你的爪子給我老實點。”
江景城整着自己脖間的領帶,黑眸冷冷的凝視了阮雲音還停在半空中的爪子。
很明顯,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那爪子一顫,抖的很明顯。
“大不了等你走了,我不用手。”
阮雲音嘟囔道,心裡一下子就舒服了。
她真是太聰明瞭,一會兒她直接用嘴不就好了。
那樣不是更激情嗎?
“她全身上下,碰她一根頭髮絲,我保證h市明天的頭條,會準確無誤的是你阮大小姐,而且你放心,我好人做到底,不會忘記弄兩份送到伯父伯母面前,他們多年沒見你了,應該會對此很高興。”
江景城淡淡的說道,像是完全沒有發現,他的每一句話都正中阮去音的胸口一樣。
這男人太尼瑪賤了,戳人偏往死穴裡戳,阮雲音現在何止想要咬死江景城這麼簡單啊。
她現在都想直接把他拍牆上,撞死他。
“你……”
“別挑戰我的耐性,我還不屑讓一個同性戀做我的情敵。”
江景城冷睨了一眼,同性戀這三個字說的那叫一個順溜。
“這二十幾年我算是白認識你了!”
阮雲音氣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捂着自己受傷的鼻子,可憐惜惜的看着人牀上的安靈然
。
不能碰,她總能看吧,看看不算輕薄吧!
“把你這種猥、瑣的眼神收起來。”
江景城一臉嫌棄,他現在想自己讓阮雲音來照顧安靈然,這是不是一個錯誤,他現在是不是應該糾正這個錯誤?
“江景城你別以爲你是她老公就可以這麼囂張了,我眼神那裡猥、瑣了,你眼是瞎了,沒看到我是很委屈的眼神嗎?你才猥、瑣,你們全家都猥、瑣。”
咔!
阮雲音憤恨的聲音剛落,病房的門便被人在外面打開,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江景城和阮雲音的視線裡,兩個全是眼底一沉,臉上爬上兩個字——倒黴!
江美景的視線在病房內快速掃過,最後落到牀上的安靈然臉上。
然後在兩個人還沒有反應之際,快速的衝到安靈然的牀邊,雙手大開,一幅老雞護小雞的架勢,憤然的看着面前的阮雲音。
“音姐姐,不許你傷害我三嫂!”
江九妹的出現,阮雲音愣了,剛想要解釋,就聽到江九妹指着江景城,一臉憤慨道:“三哥你怎麼這麼沒有出惜,音姐姐一回來你就任由着她欺負三嫂,是男人的話,你就把這個小三趕走!”
瞬間,江景城的臉黑了!
他這是站着躺着都中槍,稀裡糊塗的就不是男人了。
“說,我三嫂是不是你害的,一定是你把我三嫂害成這樣的,你七年前不聲不響的走了,看到我三哥結婚了,就想回來破壞他們的婚姻是不是?有我在,你做夢。”
阮雲音愣了愣,看着江九妹的架勢,終於恢復到自己原來的表情,看起來大方得體,溫柔體貼。
“九妹你誤會了,我和江景城已經分手了,我不愛他了。”
準確點來說,她移情別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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