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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流裡流氣的青年面色勃然大變,視線從陸峰和於凱兩人身上掃視了幾眼,才罵罵咧咧怒叫道:“你們TMD是不是活膩歪了?竟然敢來我們於家武館鬧事?信不信老子把你們三條腿打斷兩條半?滾,在他孃的不滾,爺我就不客氣了。”
於凱神情依舊是充滿冷漠,不過他今天來,並沒有打算動手,今天只是前來送挑戰書,還有就是讓這個武館的館主,把邀請函發給騰家三當家的一份。而他隨後更會自己親自去拜訪騰家三當家的,請他出來主持公道。
陸峰和於凱兩人身形巋然不動,冷漠的眼神齊齊看向擋路的青年。
被陸峰和於凱兩人看到有些惱羞成怒,這名青年大怒道:“TMD,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你們別他孃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怒吼着,他狠狠一拳對着於凱打去,那速度之快,甚至在說話的同時攻擊,顯然還帶着偷襲的成分。
於凱眼底閃過一絲譏笑,這等三腳貓的功夫竟然也不知死活的攻擊自己,難道於家這些年培養出來的學徒,都是出口髒話,囂張跋扈的頑劣傢伙嗎?
閃電般的出手,於凱一霎那便抓住對方攻擊來的拳頭,用力一捏之下,在對方擦腳聲中,於凱一腳踹在對方的腰部,同一時間手上也快速鬆開,一腳便把對方踹出四五米遠,重重的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淒厲的慘叫,迴盪在空曠的大廳裡面,那名剛剛還罵罵咧咧囂張跋扈的傢伙,此時如同蝦米般蜷縮在地上,一張臉漲紅無比,甚至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顯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頓時,淒厲的慘叫聲驚動了武館裡的其他人,在短短十幾秒鐘,足足有近二十人風風火火的從一個個房間中衝出,他們有些人赤裸着上身,精壯的肌肉在奔跑中微顫,有些人臉龐上帶着暴怒,有些人神色上帶着疑惑,甚至更多的人穿着的衣服,胸口都佩帶着於家武館的標誌。
其中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平頭前面留着一撮長髮,而且還染成白色,從衆人中大步踏出,滿臉怒氣的喝道:“你們TM什麼人?爲何要打我們武館的人?”
於凱冷冷一笑:“這小子嘴裡不乾淨,當然欠打,讓你們館主出來,我是來送挑戰書的。”
這名青年面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譏諷,身形猛然間朝着於凱衝去,同時還大喝一聲:“都給我上,把這兩個小子給廢了。”
陸峰一直站在於凱身後側面半米處,對於這些衝出來的武館學員,他眼中流露出一絲冷笑,本來自己只是想看着,想等到於凱有危險的時候再出手,可是對方竟然不分青紅皁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對着自己攻擊,那自己就不用留情了。
於凱比陸峰率先一步出手,對方此時儼然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沒有想到,自己逃出去那麼多年,原本謹記武德之本的於家,如今所教導的弟子,竟然一個個都變成這副德行,可想而知,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句話是何等的正確。
內氣快速運轉在體內經脈中,一瞬間讓於凱感覺身體裡的力量翻了倍的增加,留着一小撮白毛的青年攻擊來的拳頭,在這一瞬間,在於凱眼中竟然是如此的緩慢。
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於凱身形微動,一霎那間便躲過在青年眼中必中的一拳,就在此時,於凱雙手攻擊出一層幻影,在狂風暴雨般的擊打中,十幾拳瞬間攻擊在青年的左肋部,在對方的慘叫中,於凱飛身一腳,直接抽在對方的面頰上,隨着清脆的面部骨骼斷裂聲,那個青年被一腳抽出六七米遠,甚至他飛出去的身軀,更是把兩名撲過來的青年給砸倒。
陸峰的表現,很平常,在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和於凱搶風頭,對於這種小蝦米,如果不是他們撲上來,陸峰都懶得動一下手,其實有於凱一個人收拾就夠了。
幾乎是每個撲上來的人,陸峰都是一擊必中,而這一擊之下,也絕對不會再讓對方有還手的能力,直接痛苦的栽倒在地上,打着滾的慘叫哀嚎。
兩分鐘不到,加上後期趕出來的十幾人,足足有三十多名武館的學員,痛苦的在地上哀嚎慘叫,可以說整個大廳裡,滿地的人都在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短時間內能夠真正能夠爬起來的,一把手都不到。
於凱轉頭看了一眼面帶淡淡笑容的陸峰,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大步走到被他打倒爬不起來的染着一小撮白毛的青年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便領了起來,眼神中含着冷漠之色,陰沉說道:“館主在哪裡?立即讓人給我把館主叫來,否則我把你們這武館的招牌給砸了。”
被拎着的青年面色慘淡,嘴角上的血跡都流露出來,而且他的面頰骨已經碎了,本來賣相還算不錯的臉龐,從今以後恐怕價位就要低很多了。
眼神中帶着恐懼之色,他在被拎起來的同時,視線掃過滿地痛苦哀嚎的師兄弟,心中後悔的差點有抹脖子的心思,自己是腦子抽風了,還算得了神經病啊?人家是來踢館的,自己爲啥要做出頭鳥啊?雖然自己的是武館的大師兄,但是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活煞星,怎麼就惹到了他們,有什麼事情,讓館主來解決就好了。
因爲身體的劇烈疼痛,他在倒抽了兩口涼氣後,呲着牙艱難的轉頭突出一口血水,甚至其中還有兩顆潔白的牙齒跟着吐了出來,這個青年支嗚嗚的說道:“館主在最裡面的房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隨着一聲怒喝,從遠處一個走廊裡傳來: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他。”
於凱轉頭看了看來人,一名虎步龍行般朝這裡走來的四十多歲中年人,他身後跟着一男一女兩名模樣相似的年輕人,而開口怒喝的,便是最前面那名虎步龍行般的中年人。
於凱微微一怔,他認出了眼前這個人是誰,甚至當年這個人還經常抱着他玩耍,帶着他偷偷的去買好吃的。就算當年另一個分支的人搶權,要做到趕盡殺絕的時候,於凱也沒有見到這個人追殺自己,或許,他當時只是明哲保身吧!
直接把手中拎着的青年丟到三四米外的地上,於凱緩緩轉過頭,眼神中一絲親切之意一閃而過,隨即冰冷的寒光再次浮現在他的眼中。
這名大步走來的中年人,眼中流露着濃濃的怒火,他就是這於家武館的館主於通,雖然這裡的實權並不是他,但是如果有人來搗亂,有着館主之名的他還是要挺身而出,而且不論是在這裡,還是在於家,他的實力都能夠拍在前五位,否則這西寧市於家最大的武館館主也不會是他了。
然而,就在他快速趕到距離於凱不足七八米的時候,他的腳步微微一頓,本來憤怒的表情突然表的有些猶豫,有些驚訝,甚至在他又慢慢往前走了幾步後,那雙眼睛瞪得滾圓,甚至還流露着驚駭和苦澀。
驚濤駭浪在他心中翻騰,他心中各種情緒閃過之後,最終所取代的是惱怒,濃濃的惱怒。
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這個可憐的孩子,他怎麼又回來了?難道他不知道於家的其他人,都想把他欲除而後快嘛?
他怎麼那麼糊塗?那麼糊塗啊??
嘴角蠕動了幾下,想到當初對自己那麼好的堂哥,看着這個子侄輩的孩子,他立即轉頭對着身後模樣相近的青年男女喝道:“你們兩個,趕快給大家處理下傷勢,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平時怎麼教育你們的?讓你們好好的練武,你們一個個都那麼自大,現在怎麼樣?被人打的爬不起來了吧?都給我去處理傷勢,這裡交給我。”
他身後的兩名男女,帶着憤恨的表情瞪了一眼於凱和陸峰,隨即快速把那些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的師兄弟給扶起來。
於通的眼神從四周掃過,他真的沒有想到,於凱此時的實力竟然那麼強悍,從剛剛他聽到動靜到出來,沒有想到打鬥都已經結束,這纔多長時間?還有跟着他來的那個青年,這兩個孩子武術竟然那麼強??
這一次,他不願意暴露於凱的身份,當年沒有出手相救,那是迫不得已,因爲他也要爲了他的一家老小考慮,他同樣是於家的分支,但是他們這個分支的實力,太弱太弱,根本不能和奪權的於家分支相提並論。
當年選擇的明哲保身,讓他心中充滿的苦澀,如今如果能夠保住於凱,就算被家主責罰,那他也認了。所以,輕咳一聲,於通大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是來者是客,我想你們應該也不是來鬧事的吧?就算起了紛爭,和我這些武館中的學徒發生了衝突,這其中應該也是有什麼誤會,而且我信奉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請跟我到屋子裡詳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