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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一點,陸峰心中的冷漠少了一絲,雖然仇恨一點都沒有減少,但是仔細思考一番,他還是默然點頭。
自從剛剛雖然壓制住,但是傷勢依舊不輕,而且對於騰馨兒的修爲,陸峰有些拿捏不準,他沒有見過騰馨兒出手,但是卻見過騰馨兒的速度,當初在於家家主之位的爭奪賽上,騰馨兒那幾乎如同鬼魅一般的速度,陸峰現在想想,都沒有把握能夠比她快!
而且,陸峰在這一刻冷靜後,心中也想了很多東西。
自己和騰馨兒的比武,誰勝誰負真的很難說,結果未定,即使自己贏了比賽,下面還有騰家老爺子滕戰,自己對上他,真的沒有任何希望,那麼在比武之前,自己一定要回家見過自己的父母,還有師父和王語夢。
陸峰點頭沉思,可是周圍圍觀的騰家人,則一個個露出不忿的神色,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面色不善的看着陸峰,隨即轉頭對着騰馨兒叫道:“馨兒,你理會這小子幹什麼?什麼陸家?簡直就是輸不起啊!幾十年前的陳年往事,這小子翻出來找麻煩,我看啊!他不是真的想替他那個什麼爺爺報仇,這種愣青頭簡直就是想來咱們騰家撈點好處,要我說,直接把他打殘丟出去得了,省的麻煩。”
另一位三四十歲,滿臉刻薄的婦女也冷哼了兩聲,開口說道:“這小子,簡直就是豬腦子,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有什麼資格挑戰我們騰家老爺子?我估計着,他不是神經病,就是腦子抽風,唉,這年頭林子大了啥鳥都有,真是沒辦法!聽六哥的,把這小子丟出去得了。”
“先收拾他,比武?哼,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小馨啊,這混蛋小子都說咱們騰家人不懂得什麼是善良了,你還那麼護着他幹什麼啊?你那些話明着是諷刺他,其實是幫他吧?大家都是聰明人,要我說啊,你就別管了,讓護院把他給打死丟到後沙河裡去餵魚得了,正好也能夠斬草除根,省的以後咱們騰家再麻煩。”另一位帶着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人陰森森的說道。
滿心哀怨的騰馨兒,此時聽着長輩們的話,心疼的幾乎想要流眼淚,她真的不知道事情爲何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爲什麼?
爲什麼陸峰會是當年那個一心想要做武林第一的陸天壽的孫子??
那個老東西爲了武林第一,幾乎都已經是入魔了,是他來騰家挑戰的啊!是他送上門來,是他自不量力啊!
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老一輩的恩怨,要延續到我們下一代人身上嗎??
自己怎麼捨得對他下手,當年爲了自己,他已經受了那麼大的罪,已經在心中遺留下了那麼大的傷疤,甚至憑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不管是錢財還是權勢,都能夠輕易的把青海大學的副校長李長風叔侄二人解決掉,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如果不是他心中的傷痛太深,如果不是他心中的傷疤太嚴重,他怎麼會爲了那麼點的小事,在青海大學耽擱那麼長時間?甚至千方百計的算計李長風叔侄二人?
爲何事態的發展,會到了這一步?
騰馨兒想要流淚,可是卻不得不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看着陸峰那陰寒憤怒的神色,聽着周圍長輩們瘋言瘋語的惡毒話,她的手指尖不知不覺中,深深的掐在了肉裡,殷紅的血跡浮現,可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
冷眼旁觀這一切的騰老爺子滕戰,眼神微微眯起,視線從騰馨兒臉龐上一掃而過,終於,他微微轉頭,沉聲喝道:“都給我閉嘴,事情就這麼定了,既然馨兒願意,那就讓她在下年的開春三月份,和這姓陸的小子進行比武,至於勝負,看他們兩個人的修爲和造化。你們如果誰敢私底下做小動作,小心我廢了你們的修爲。都給我從來哪來的,滾到哪裡去!”
看到騰老爺子發火,一直議論紛紛的騰家數十人,頓時慌張的朝着來時的路返回,他們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老爺子,因爲他們都知道,老爺子說話一向是說到做到,萬一被廢了修爲,那在騰家的地位可就會一落千丈,甚至有可能會成爲一個廢人。
隨後,別墅的大門外,只剩下藤老爺子和陸峰,騰馨兒以及於凱。
騰老爺子的依舊帶着那份狂傲的氣勢,上上下下掃視了陸峰幾眼,才冷哼道:“說句實話,就憑你現在的修爲,想要贏得比武,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你以爲你的修爲很好?哼哼,挑戰我?你恐怕再修煉十幾年也贏不了我,甚至,你就算天賦再好,想要贏我這寶貝孫女,也是不可能的!小子,有時候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像你那爺爺一樣。記住,狂傲和自大是需要資本的,否則,只能比普通死的更早。”
說完這句話,騰老爺子身形驟然間消失,甚至三人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形是如何離去的,原地便已經沒有了他的蹤跡,就像是原地消失一般,說不出的詭異。如果此時有個不懂得修煉內氣的普通人在,一定會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指着那騰老爺子消失的地方大叫“有鬼”。
即使知道騰老爺子修爲深不可測,但是此時陸峰依舊有些震驚,但是他的嘴裡也充滿了苦澀,轉過頭,深深看了一眼騰馨兒,陸峰竟然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是仇恨?
還是感激??
內心中充斥着複雜之色,陸峰在心底幽幽一嘆,看着騰馨兒開口說道:“滕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告辭了,明年三月份,我自會來騰家解決這段恩怨,不管是生是死,希望你能夠全力以赴。”
說完,陸峰沒有在遲疑,轉身看了於凱一眼,朝他點了點頭,隨即大步朝着騰家山莊的大門走去。
於凱今天一直做一個旁觀者,哪裡還看不出騰馨兒對陸峰有感情,只可惜,兩人之間卻有着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或許這道鴻溝,讓兩人這一輩子也是有緣無分。
頗爲遺憾的看了一眼騰馨兒,於凱開口說道:“滕小姐,我們告辭了!”
說完,他緊追着陸峰朝着騰家山莊的大門走去。
剛剛還熙熙攘攘的人羣,此時就剩下騰馨兒一個,她強烈控制着的情緒,再看到陸峰快步離開的背影后,再也簡直不住,豆粒般大小的淚珠從她眼中奪眶而出,即使她眼神裡已經被水幕給充斥,但是也擋不住那濃濃的悽苦和悲哀。
她想要叫住陸峰,想要勸陸峰放下以前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下,因爲她明白,陸峰是怎麼都不會放棄的,哪怕等待他的是死亡。
陸峰前往騰家挑戰的事情,最終還是被泄露了出去,幾乎在兩個小時之內,整個青海省武林中人,幾乎都知道了這個事情,一直到晚上九點鐘,甚至全國消息路子靈通的武林中人,也都得到了消息。
沸騰了!
整個武林沸騰了,所有人都在此時此刻把眼神看向了青海省的方向,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年陸家和騰家的恩怨,竟然會延續到現在。
京城四九城中,一個大宅院內的葡萄藤下,兩位六十多歲的老者靜靜坐在那裡,手裡俱是夾着香菸,眼神中帶着一絲苦笑,正在輕聲的閒聊:
“老鄧,真的沒有想到,陸天壽竟然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滕戰給打死的。當年他們兩個約戰,可是最終的結果,咱們都不知道,沒想到事隔那麼多年,咱們竟然得知了當年的比武結果,而且還是這種結果。可惜啊,堂堂陸家陸天壽,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強者,竟然會死在武漢梅嶺。”一名國字臉,滿面紅光的老者輕聲嘆道。
“是啊,誰能想得到,竟然會有這種事情出現?真是可惜了一位武學天才。當初我和陸天壽交過手,只可能三招之內,我便敗給了他。”另一位老者深深抽了一口煙,苦笑道。
國字臉老者微微點頭,開口說道:“我雖然沒有和陸天壽交過手,但是卻看過他出手,他的輕功簡直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簡直是神秘莫測,在加上那傳說中的武學招式《幻相生》,簡直是強悍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沒想到,那滕戰竟然比他還強。你說,現在的滕戰,達到了什麼境界?”
另一位老者苦笑着搖頭,說道:“這個不好說,武學一途,關卡太多,如果被卡在某一個階段,或許十年二十年,甚至是終生都難以邁過去。不過憑着滕戰的武學天賦,現在的實力,應該比以前強太多太多。”
國字臉老者沒有再說話,而是深深一嘆,默然抽菸。
東北黑龍江一個偏遠的農村,在一個破落的庭院裡,一位老者把最老款的諾基亞手機輕輕裝進衣服兜裡,苦笑着搖了搖頭,看着滿天的星辰喃喃道:“真是沒想到啊,陸老哥你竟然敗了,而且屍骨無存,老朽想去拜祭你一下,都找不到地方。”
山東濟南,繁華的大都市裡的一個普通家庭,一位銀盆大臉,面色慈祥的老太太,放下座機電話,唉聲嘆氣的走出大廳,在兒子兒媳和孫女古怪的眼神中,慢慢來到陽臺上,視線,卻是看向青海方向。
河南……
廣東……
陝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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