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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陸鋒的身影彷彿化作了黑暗中的幽靈,快速穿梭在陰暗的角落,朝着野狼居住的地方快速潛伏過去。剛剛在離開住處的時候,陸鋒敏銳的察覺到,在距離自己住處不遠的某個角落,兩名身穿迷彩服,手持槍械的士兵,正在嚴密監視着自己住處的院門。
他的臉上帶着冷漠的笑容,心中有很大的把握,只要今天自己的行動沒有什麼異變,野狼絕對會在短時間內早飯,甚至極有可能會殺了簫寒薄,就算是簫寒薄開始懷疑自己,恐怕他也沒辦法拿自己怎麼樣了。
速度幾塊,陸鋒在野狼的住處牆頭外,無聲無息的漂浮進去,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無意中的一瞥,竟然讓他發現距離野狼的住處近百米的地方,那陰暗的角落裡還有兩道身影在監視着野狼的住處的一舉一動。
這無意中的發現,令陸鋒心中充滿了喜悅,很顯然,現在簫寒薄不僅僅是懷疑自己,就連野狼都開始提防起來。
快速來到野狼居住的房間外面,從窗口聽着裡面一道震天的呼嚕聲,還有一道若有若無勻稱的鼾聲,陸鋒靜靜等待了三分鐘,證明裡面的兩人都處在熟睡中,才悄然推開房門,進入房子大廳裡。
寨子裡的一個個頭目們,彷彿睡覺都不會從房間內側鎖死門似的,陸鋒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從門縫中看到黑暗中兩個熟睡的身影后,他伸手透過門縫,兩道內勁從手指尖出激射而出,準確無誤的擊中野狼和那個美麗女主播的睡穴。
靜靜等待十幾秒鐘,陸鋒才推門而入,伸手從腰部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他伸手抓起那個美麗女主播的手,把匕首放在女主播手心中,臉上才露出一絲歉意,隨即拉着她那隻握着匕首的手,慢慢把匕首放在野狼的脖子處。
等做好這一切,陸鋒看了看野狼熟睡的臉龐,慢慢走出房間,伸手虛掩好房門後,透過房門的縫隙,兩道內勁再次從他的手指尖處激射而出,再次集中兩人的睡穴。與此同時,兩道內勁再次被他釋放而出,快速包裹着野狼和那名美麗女主播,用力翻動了下他們的身體。
因爲身體的晃動,野狼和美麗女主播幾乎是同一時間從睡夢中驚醒,兩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當野狼第一時間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涼颼颼的感覺後,頓時面色大便。
他曾經是在刀山火海中摸滾打爬出來的悍匪,本身警覺性就非常的高,更因爲前兩天的事情,讓他即使在睡夢中,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被驚醒,所以在突然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感受到脖頸處那涼颼颼的感覺後,他勃然色變的同時,下意識的一拳狠狠砸在美麗女主播的臉部,在把她一拳打下牀的同時,身體也朝着身後翻滾過去,只不過,他的動作讓那把橫在他脖頸處的鋒利匕首,在他脖頸處劃破一道血痕。
混蛋!
野狼心中在憤怒的咒罵,眼神中的殺機毫不掩飾的爆射而出。陰冷的盯着那摔下牀鋪,被他一拳打得滿臉鮮血的女人,他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那名美麗女主播的腦袋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打破這片天地的靜謐。
受到無妄之災的美麗女主播,那雙美麗的眼眸瞪得滾圓,在她腦門上一個子彈大小的洞裡流淌出獻血後,死不瞑目。
野狼粗喘着氣息,眼神中終於露出一絲心有餘悸的神色,剛剛如果不是他反應快,他相信自己的喉管現在已經被隔開,自己的小命現在已經丟了。
快速來到美麗女主播的屍體旁邊,他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美女主播的屍體上,沉聲怒罵道:“該死的賤女人,老子那麼喜歡你,你竟然想偷偷摸摸的把我給殺了,真是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
很快,他變冷靜下來,腦海中微微思索,突然想到事情有些不對。
這個美麗女主播爲什麼要殺自己?她哪裡來的膽子要在自己的住處殺自己?難道她不清楚這裡是金山角嗎?難道她不清楚自己是個惡行累累的毒販嗎?難道她覺得她在殺了自己後,能夠平安無事的逃走嗎?
難道,她不怕死?
野狼這些念頭剛剛浮起,頓時又快速的搖了搖頭,快速把這些想法否定。
可是,如果不是這些的話,她又哪裡來的膽子,敢明目張膽的要在今天晚上殺自己?難道她有什麼依仗不成?
想到這裡,他那彪悍的身軀微微一震,眼神中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這個美麗女主播,是將軍簫寒薄送給自己的,難道她的依仗是簫寒薄?再或者說,這個女人要殺自己,是因爲簫寒薄授意的?是簫寒薄要殺自己?
這個想法一生出,頓時再也不能抑制。
因爲前兩天的事情,因爲自己的女人和他發生那種關係被自己發現,是不是他因此而對自己產生了殺機?甚至自己當初在他面前殺死了自己的女人,他覺得很不爽?還是他怕自己報復,從而先下手爲強?
他的心,變得越來越冷,眼神中的恨意和殺機,也慢慢變得濃郁。
守在野狼院門外的兩名士兵,在聽到裡面房子裡的槍聲後,變快速打開院門,朝着裡面狂奔而來,而陸鋒就在兩人破門而入之前,從房屋裡急竄而出,幽靈般的身影閃電般從上牆頭,隱蔽在院外-陰暗的牆角。
那兩名士兵快速衝進房間後,當他們看清楚眼前的情景,頓時面色大變,其中一名年輕士兵懷裡抱着槍械,駭然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名士兵,都是野狼的親信手下,所以他沒有絲毫的隱瞞,沉聲說道:“這個賤女人想要殺我,如果不是我睡覺時候非常警覺,恐怕此時已經被她給殺了。”
那名士兵眼神中閃動着驚疑之色,快速說道:“老大,這女人不是將軍賞給你的嗎?是今天剛剛從外面抓回來的,她怎麼會有膽量對你不利?”
聽到親信手下說到這個,野狼臉上的殺機再次浮現,低沉的喝道:“簫寒薄賜給我的女人?哼,我看他不是想賜給我女人,而是想要借這個女人的手殺死我。你們大嫂的事情,你們兩個都清楚,恐怕因爲這件事情,簫寒薄對我動了殺機。”
兩名士兵相視一眼,兩人臉上均是露出憤怒之色,對於他們大嫂的事情,他們兩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畢竟他們是野狼的親信,掩埋大嫂屍體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如今聽到老大野狼的話,其中一名士兵憤怒的低聲說道:“老大,有句話叫‘你不認我不義’,那簫寒薄欺人太甚,他侮辱了大嫂,這件事情咱們先不說,他竟然還要殺你,這簡直就是無情無義,老大,咱們反了他吧!”
另一名士兵沉聲說道:“老大,二毛說得不錯,咱們反了吧。如今簫寒薄的勢力已經非常的薄弱,咱們正好能夠趁這個機會,把他給殺了,讓你來做寨子裡的老大。”
野狼怦然心動,對於簫寒薄的實力,他現在心中清清楚楚,簫寒薄身邊的那個影子,如今生死不知,他相信如果那個影子還活着,早就應該出來了,而他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恐怕早就死了。
而簫寒薄的兒子,那個從魔鬼訓練營活着出來的傢伙,如今也身受重傷,涼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更何況,現在除了獨眼龍之外,簫寒薄的其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幾乎已經死個乾淨。而獨眼龍,恐怕對簫寒薄起了異心。
他想起那天黃昏時候,獨眼龍在自己院門外對自己說的話,頓時心中一動,點頭說道:“好,既然他要殺我,那我也不能幹等着他來殺,大不了魚死網破,這樣,你們兩個還有兩個小時就要換班了吧!等你們回去後,先回你們的住處呆上半個小時,然後變偷偷的趕到獨眼龍那裡,讓他明天一早變來我這裡找我。”
兩名士兵眼神中帶着嗜血的光芒,重重點頭。
野狼的院門外近百米的陰暗角落中,兩名士兵嘀嘀咕咕商議一番後,變悄悄的離開,趕往將軍簫寒薄居住的地方,他們剛剛聽到從野狼住處傳來的槍聲,必須在第一時間趕過去彙報。
一直在其中一人消失在陰暗的角落,陸鋒才從院外牆角處閃出,快速朝着他的住處返回。
幾分鐘後,陸鋒快速返回到住處的房屋裡,快速虛掩上房門後,轉頭看着迎上來的騰馨兒,陸鋒臉上露出似有似無的笑容,沒等到騰馨兒開口詢問,便開口說道:“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而且我看着野狼開槍把那個美女主播給槍斃。”
騰馨兒緩緩點頭,柔聲說道:“我估計着,這次野狼一定會造反,至於明天簫寒薄召開私人聚會,恐怕會有熱鬧看了。”
陸鋒點頭說道:“明天見機行事,白天的時候,我藉機試探下野狼,我有種預感,如果野狼造反,那麼獨眼龍也不會閒着,恐怕獨眼龍也會動手,據我的觀察,以及這幾天的接觸,發現他們兩個對於將軍簫寒薄,心中都有了一絲的怨氣。”
騰馨兒微微笑道:“這怨氣便是引子,如果他們沒有怨氣,咱們的計劃還不一定能夠成功呢!”
陸鋒點了點頭,突然眼神中帶着意思奇異之色,開口問道:“馨兒,你告訴我的計劃,可就這些了,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後手了嗎?”
騰馨兒神秘一笑,隨即聳了聳肩膀開口說道:“如果這樣野狼還不造反的話,我倒是還有一種辦法,讓他們雙方發生不死不休的廝殺。”
陸鋒暗暗苦笑,心中對於騰馨兒的智謀,再一次達到心服口服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