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譏諷地說道:“人家兩條腿可比你的醜腿好看得多。……,陳春芳,你小子心裡鬼多,現在老子罰你不許看,你去通知柳副隊長他們幾個人來輪流看戲。”
三個戰士目瞪口呆地看着郭拙誠,眼神分明在問:“你真的讓我們看?還讓大家輪流看?”
郭拙誠笑道:“讓你們這些傢伙過過乾癮,免得說我對你們太苛刻,有福利也不讓你們享受。……,快去!”說到最後,對着陳春芳就是一腳。
陳春芳高興得跳了起來,不顧屁股上的痛疼,如兔子一般地跑了。兩個士兵倒是知道輕重,異口同聲地說道:“師傅,您先看,我們值守。等您看夠了,我們再輪流看……,我們輪流看……”
郭拙誠冷冷地盯着他們,問道:“老子要麼不看,要看就看到她們上岸、穿衣走人,你們省得?”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了好一會,一個士兵才說道:“師傅,你年紀這麼小,也知道這種事,爲什麼這麼喜歡看女人的身子?”
郭拙誠一腳踢過去:“王八蛋!老子好心讓你們看,你們跟老子玩名堂,好……”
兩個士兵連忙說道:“遵命!”說完,他們動作異常快速衝上去,重新趴在灌木叢裡看了起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口水也流了出來:“奶奶的,夠味,就是皮膚不白啊。”
“比你的呢,你看中間那個,胸口的兩坨多大,還顫顫地抖呢……”
“要找一個做老婆那就好了。”
“你丫的敢拿望遠鏡看?……,看到什麼了沒?嘿嘿,那裡真的粉紅粉紅……”
“你就是一悶騷,望遠鏡快被你捏碎了。”
現在郭拙誠倒成了這兩個色狼的警衛了。
很快柳援朝、葉俊輝、陳鵬、張劍等人急急火火地過來了,一個個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柳援朝更是對郭拙誠問道:“頭,真讓他們看啊。”
郭拙誠說道:“讓他們看是可以,至於你嘛……”
柳援朝立馬說道:“我?我當然也看,我看她們在玩什麼鬼,是不是真的想腐蝕我們特戰隊員……”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不見人影了:不看白不看,有這麼好的機會,誰不把握誰就是傻瓜,反正陳垚這個指導員不在。也只有郭拙誠這個小娃娃不會對女人有太大的興趣,就讓你站崗吧,哥要享受去了,嘿嘿。
有了郭拙誠的默許,幾個士兵的膽子更大了。他們用眼睛看不夠,還紛紛拿起望遠鏡看了起來。可惜望遠鏡並不是人人都配備,於是不可避免的爭搶開始了,直到郭拙誠走過去踢了這幾個傢伙幾腳,局勢才穩定下來。
雖然一個個看得口乾舌燥,但還算有規矩。
大約十分鐘之後,柳援朝臉紅耳赤地跑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頭,你怎麼不看?好看呢。”
郭拙誠反問道:“看到什麼了?”
柳援朝嘿嘿地笑着,給了郭拙誠一個你懂的眼神,然後湊近郭拙誠說道:“有人說那些都是沒開苞的處女。沒開苞,懂不?”
郭拙誠譏諷地問道:“你堂堂的特戰隊副隊長看了這麼就,目光就落在女人身子上,難道你腦子裡就是想如何睡她們?”
柳援朝看到郭拙誠嘲笑的臉,開始有點內疚,但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說道:“我是遵命看的,有什麼不對?本來就是享受,我隨意想想不行?”
陳鵬、葉俊輝、張劍等人也享受完了,走了過來,但一個個仍然意猶未盡的樣子。聽了郭拙誠和柳援朝的話,幾個人都以柳援朝的話爲然。
郭拙誠用手指着面前的手下,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道:“你們這些蠢貨!連享受和工作一起做都不會,一個個都如流氓一樣,就只知道看女人的身體。只知道盯着女人的生殖器看,滿足你們的低級趣味。我問你們,她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裡面有沒有領導,誰是爲首的?她們對我們有什麼作用?你們想過沒有?”
柳援朝老實地搖了搖頭,很難爲情地說道:“真不知道。都是附近的村姑吧?”
幾個男人連連點頭:“應該就是附近村裡的女孩,哪有什麼領導?她們對我們有什麼作用?除了給大家當老婆,還能有什麼作用?難道我們俘虜她們,讓她們爲我們帶路?”
郭拙誠怒道:“你們給老子認真點!難道你們看不出她們的身材不可能是村姑嗎?你們想想,越南人這麼窮,特別是山裡的女孩,都是吃不好穿不好,她們的身子怎麼可能如此豐腴?皮膚也不是普通越南女人那樣黑黑的,而是有點白皙,你以爲這裡的農民都是地主老財,能把女孩養得如此好?”
剛纔只顧看女人的身子去了,現在被郭拙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大家面面相覷,一個個真心慚愧起來。
郭拙誠命令道:“你們給我老實坐這裡,好好反思,好好想想還看到了什麼,有沒有新的發現。我去幫你們瞧瞧,你們這些傢伙真是無藥可救,我怎麼攤上你們這些笨蛋?原以爲讓你們就能看出名堂,結果見了女人都成了白癡。還要老子我親自出馬,耽誤我多少時間啊。”
看着郭拙誠搖着頭走開,開始的時候腳步很慢很鎮定,後面卻很快變得很興奮,手裡的望遠鏡更是抓得緊緊的,陳鵬不由懷疑起來,說道:“我看隊長早就想看了,故意侮辱我們一通,然後自己一個人死勁看。”
張劍見有人懷疑自己師傅的人品,怒了,說道:“放屁!師傅要看早就看了,有必要等我們看了之後纔過去嗎?再說,師傅纔多大,下面光溜溜的,連鳥毛都沒有一根,他知道什麼?翹都翹不起來,怎麼會喜歡看女人?”
“是啊,是啊……”葉俊輝隨聲附和道。
柳援朝卻搖頭道:“未必。你說你能把他看成小孩嗎?人家在學校讀書就收到了大把大把的情書,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天天給他寫信,如果他真的不懂,能哄得三個女孩團團轉?”
竟然還有如此八卦?幾個男人一下興趣大增,就是張劍也急不可耐地詢問那些女孩在哪裡,真的漂亮不。
當陳鵬譏笑他怎麼不維護郭拙誠了時,張劍振振有辭地說道:“我這是關心師傅,幫師傅挑選師母。好的師母不但對師傅有好處,對我們也有好處,不問清楚不行。”
可惜柳援朝知道透露內幕的嚴重後果,說出這個事實就已經很後悔很害怕了,哪裡敢再說更多的秘密?他立即轉換話題道:“張劍,剛纔你那東西翹了沒有?看你無動於衷的樣子,肯定沒動靜,對不?想不到你看起來這麼大的塊頭,卻是沒啥用。”
明知道柳援朝這是激怒他,以便轉移話題,張劍還是禁不住怒道:“放屁!老子翹的比你高多了。就你那熊樣,也就翹起一寸,最多兩寸吧,不信你脫下褲子給我們大夥瞧瞧,哼!”
大家低着頭笑了。
說這種事畢竟還是有點不能登大雅之堂,開了一會玩笑,幾個人開始靜下心來思考郭拙誠交待的工作:分析他們看到的情況,從她們身上發現問題。
首先是這種女孩在一起,肯定是一個有組織的行爲,絕對不是一個村子裡的,村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齊整整的女孩,一個個都長的不錯:“這些女孩是從哪裡來的?是一些什麼人?”
郭拙誠回來,肯定地說道:“附近肯定有軍營或大型廠礦企業,而且這些女人的衣服上都有泥土,說明她們在此之前做了一件體力活。而這裡附近沒有發現農田,這些女人又不是做農活的人,這就有點奇怪了。你們想想,她們是做什麼事情才弄的一身泥?”
幾個人迷惘着搖頭,柳援朝不肯定地說道:“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軍隊文工團的。可文工團的人身上怎麼會有泥土?”
郭拙誠又說道:“她們穿的衣服都是軍服,說明她們是軍人。軍人一身泥土,你們說她們在幹什麼?”
這下有人回答了:“訓練!”“挖坑道!”“埋設地雷!”
見大家的說法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郭拙誠心裡認定前世那個高官寫的回憶錄沒有說假話:這個家大型礦區的保護就是由一羣女兵完全的,或者說就是由她們破壞的。當然,這種破壞是爲了更好地保護這個礦區——炸塌了道路,中隊不知道這個礦區的存在。炸塌了坑道口,中隊就是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無論是進入裡面搬運設備,還是進行進一步的破壞都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將坑道挖開。
中隊有時間嗎?沒有!從戰爭爆發到結束,一共才一個月,而停留在這一帶的時間更少。
想到這裡,郭拙誠邪惡地笑了,心道:有了我這個作弊者,不但中隊提前來到,而且還要爭取推遲離開。非把這裡的尖端設備搬走不可,搬走設備之後再把這個坑道炸塌,讓你們非得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才能恢復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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