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誠冷着臉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給。我看到了你臉上那副心痛的樣子。”郭拙誠本來還想多說一些,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他下逐客令道,“汪所長,今天謝謝你。我現在想先洗一個澡。你忙你的吧。”
汪道璐愣住了,說道:“那……那等下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我先去點菜,等下你直接去餐廳就行。”
郭拙誠搖頭道:“不必了。也許我還想走走,看看縣城的風景,吃一吃當地的風味小吃。……,我剛來,對長河縣的情況都不知道,現在你想知道我想什麼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爲我自己都不知道。”
汪道璐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聽不明白你說的話。我只是來幫你一下而已。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想吃飯的話,你可以在招待所吃,也可以到外面的長河飯店吃。不過還是這裡的好,長河飯店的菜便宜是便宜一點,但不好吃,也沒有這裡的衛生。”
送走了“熱心”的汪道璐,郭拙誠開始脫衣洗澡。原以爲這裡和水甸縣一樣只有冷水沒有熱水,只能洗冷水澡,想不到打開龍頭後,裡面竟然流出熱噴噴的熱水,這倒是讓郭拙誠一喜。
雖然洗冷水沒事,他也喜歡洗冷水澡,但想起今天在髒兮兮的塘水裡泡過,在那輛充滿酸臭味的長途汽車裡呆過,還是洗一個熱水澡顯得乾淨些。
可是,沒有洗上兩分鐘,頭髮剛打上香皂,水卻突然停了,不但熱水沒有了,冷水也沒有了。
郭拙誠鬱悶地將兩個龍頭擰來擰去,可是就是不出水。他雙手捧着全是泡沫的腦袋,恨恨地罵道:“草,這是什麼破玩意。開始沒水還好,弄得我現在這個樣子……”罵完,他還狠狠地踢了水泥牆壁一腳,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就在他用行李包裡的那套軍服剛揩完頭上的泡沫,準備穿好衣服出去找服務員問情況的時候,外來傳來了敲門聲,敲門聲很輕,但也很急。
想到突然停水,郭拙誠心裡一動,連忙抓起毛巾往腰間一捆,動作迅速的去看門,門還沒有完全打開就急不可耐地問道:“服務員,爲什麼停水了?”
門拉開,只見一個標緻的女孩站在門口,她穿着一件現在連京城都難得一見的連衣裙,領口的鈕釦沒有扣,露出裡面一片細膩。長長的黑髮批在肩上,給人一種難得的驚豔。
郭拙誠看到她,彷彿時光倒轉,回到了前世讀大學的時代,不由一陣迷惘。
看到郭拙誠眼神和表情變化,女子笑了一下,燦爛的笑容裡露出一絲自豪和得意。但隨即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臉色通紅、嬌嬌滴滴地說道:“郭科長,你好。你在洗澡啊?”
說着,她扭着腰肢,悄無聲息地從郭拙誠身邊溜進了房間。
郭拙誠平淡地說道:“剛纔你的表演不錯啊,連汪道璐那個公安人員都被你騙了。還浪費了他五毛錢呢。”
女孩驚訝地捂了一下嘴,但隨即笑了,上下打量了郭拙誠幾乎赤露的身體幾下,甜膩膩地說道:“郭科長,看你說的。剛纔我真的是沒站穩好不好?你以爲我對你一見鍾情,要撲到你懷裡啊?就是真的一見鍾情,我也會含蓄一點的。小哥哥,你說是不是,你的身體真的好強壯哦,我當時怎麼就不發現?要不,我還會在你懷裡多呆一會的。
小哥哥,你赤身露體的,是真的在洗澡還是在等我過來?你當時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要我十分鐘之後過來。小姐姐我可是很聽話的,這不,我就過來了嗎?你說小姐姐我漂亮不?”
說話間,她的右手停留在自己左乳處,微微的壓力將豐滿胸肌從領口下擠了出來很大一片。如果換成了其他年輕男人,在目前這種保守的大環境下,肯定會不能自持,即使下面的小弟弟不翹起,呼吸也會急促,眼睛也會發紅。
只可惜郭拙誠是重生來的,前世結婚多年的他對女性的一切都瞭解得很,就是美女特別是衣着暴露的美女見過成千上萬,不說只是露出一片胸肌,就是大庭廣衆之下也敢露出她們的全部兩隻肉球、露出她們精心化妝的小蠻腰、露出她們的圓潤臀部以及修長的大腿……,甚至更過分的都女子都見過。
眼前的女子這種小小的風情根本對郭拙誠產生不了任何誘惑。
他笑問道:“捏一下是十分鐘,那捏兩下是不是二十分鐘?”
女孩笑道:“當然。這個簡單的數學題你肯定會算。”
郭拙誠說道:“如果剛纔我是色鬼,捏你三下、四下,是不是意味着我願意等更長的時間?”
女孩也發現不能自圓其說,打情罵俏道:“討厭!有這麼抓人家姑娘家把柄的嗎?捏三下肯定是說‘我愛你’,捏四下就是‘我馬上要’。嘻嘻,你好壞。”
郭拙誠收住笑,問道:“憑你的姿色、相貌和你的大膽,你該負責收款什麼的,怎麼還幹服務員這種又苦又累的事?”
想不到這個女子的眼一紅,眼淚很快就下來了,抽泣着說道:“小哥哥,姐姐好可憐哦。你心裡肯定以爲我下賤,以爲我放蕩。其實我不是的,我是鄉下來的丫頭,沒權沒勢處處受人欺負,人家都有當官的做後臺,好活輕鬆活都被她們搶走了,小姐姐我卻只能幹粗活累活。
小姐姐我也是爹媽生的,爲什麼她們能過好日子,我就不能?我就豁出去了,以前也和一個幹部好過一段時間,那個人對我好,我也陪他睡過一次,他也答應幫我。可他太倒黴了,去年竟然中風,全身癱瘓。小哥哥,你說姐姐我真是虧大了啵,什麼都沒撈着還被其他姐妹們恥笑。
這次我看中了小哥哥你,只要你幫我,我隨你怎麼玩,保證不拖累你。其實,那個死鬼雖然和我睡過一晚,但他根本就沒插進去,那玩意根本硬不起來,只是用手摳了小姐姐下面一下,要不,你幫我看看,我下面那裡真的只破了一點點皮,我可以說還是實實在在的黃花閨女呢,你看……你看……”
說着,她提起裙子,露出裡面空蕩蕩的下身,僅僅她這麼一提,神秘的三角地帶就全部顯露在郭拙誠的眼前。
郭拙誠掃了她那裡一眼,筆直的雙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捲毛、白嫩的隆起、粉紅的兩瓣……,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有有本錢的。
看到那裡的風景,他身體竟然也有了一點點反應,下面的弟弟將小小的毛巾頂起。
但他臉上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問道:“你去過香港?”
她動作一滯,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笑着撲了上來,嬌嬌滴滴地說道:“我就知道小哥哥你相信我,相信我是黃花閨女,檢查都不用,謝謝,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這次更主要的是感謝剛纔小哥哥爲我解圍,有了你給的五毛錢,我就敢對領導理直氣壯地說打爛杯子的不是我,責任不在我,是客人錯了,否則客人怎麼會拿錢出來賠償?只要我沒犯錯,那個領導就拿我沒辦法,他就無法威逼我上他的牀。對了,小哥哥,我叫柴燦燦,今年十八歲,真是如花似玉的年齡哦。”
柴燦燦說着,整個人都軟軟的,身體掛靠在郭拙誠身上,因爲她提起的裙子還沒有放下,她的下身和他圍着毛巾的下身緊緊相依,而她的上身則擠在他的身體上。郭拙誠不但上面感受着她胸前柔軟的碰撞,下面更感受到了她的緊逼。
就在郭拙誠準備推開她的時候,她的手將他腰間的毛巾用力一扯,毛巾剛飛走,她冰涼的小手就迅速抓起他兩腿之間的凸起塞進她兩腿之間……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顫抖的低吼。
郭拙誠的荷爾蒙急劇分泌,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張媚眼如絲的清秀臉龐,一時間竟有些把持不住,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她胸前的那一團高聳,觸手之處飽滿結實,溫熱柔軟,另一手則扶着她的背部。
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法,只見長裙從她肩上緩緩滑輪,不但玲瓏的雙肩裸露出來,兩隻肉乳更是驕傲地挺立,肉球上兩粒粉紅的小櫻桃輕輕地跳動着,似乎在對郭拙誠的嘴脣發出召喚:“來啊……來啊……”
郭拙誠的手急切地從她裙子裡抽出來,直接握住她的一個肉團,捏了一下。
柴燦燦嚶嚀一聲,右手先撫摸着郭拙誠的腹部,然後輕輕在握着下體,擡起頭,睡眼朦朧地仰望着郭拙誠:“小哥哥,毛都沒長齊,怎麼本錢這麼大?我好擔心會被你整死哦。……,我……我願意被你整死,好想被你整的死去活來……,嗯——”
隨着這聲呻吟,郭拙誠的雙手緊了緊,她的身體更是陷入了他的懷裡,她挺翹的雙峰更是在郭拙誠右手的用力揉搓下,變換着各種形態。
柴燦燦意亂情迷地道:“小哥哥,我們上去吧,我都快死了,都噴溼裙子了。這叫姐姐我等下怎麼見人……,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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