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這個王儲揮金如土、腦子愚蠢什麼的,更是捕風捉影、胡亂按罪名了。
各國王室人員本來就花銷大,遠比一般人花費得多,加上IIC公司給了西班牙王室人員不少的花銷,而且作爲王儲,他得到的又比別的王室人員多得多,他用起錢來自然就比過去大方些,比其他人顯得奢侈些,但遠沒有達到揮金如土的地步。
郭拙誠可不是一個濫大方的人,他花錢都是有目的的,他絕對不可能放任瑪德萊娜公主把太多的金錢投入西班牙王室身上,每一筆投放到西班牙王室的資金都得到了郭拙誠的首肯,就是瑪德萊娜公主也不能亂花錢。
那些人除了過分貶低那位倒黴的王儲,對瑪德萊娜公主則大大褒揚,將她形容成一個聖潔的、沒有一點罅漏的仙子,特別是有關她在約旦機場與恐怖分子生死相鬥的電影在世界公映後,引起了更多西班牙國民的喜愛,越來越多的人呼籲讓瑪德萊娜公主繼承將來的王位。
至於裡面有沒有別有用心的人,是否有趁機搞亂王室秩序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只可惜瑪德萊娜公主不喜歡這個職位,她一直都很堅決地拒絕那個人人垂青的位置。面對媒體的追問,要麼不厭惡地不說話,要麼乾脆地拒絕。她強調說自己的能力不夠,也不符合王室繼承規矩,她自己知道自己最多能主管一家公司而已。
爲此,她還多次面對記者讚揚她哥哥是最佳的王位繼承人,認爲媒體上那些說她哥哥的文章充滿了不實和偏見。
她越是謙虛越是推讓,更多的人更是喜歡她,更是期盼她將來坐上國王寶座。她在國民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
她只能苦笑以對,她內心真正不想繼承王位,而是隻願意廝守在郭拙誠身邊。
正因爲她強大的影響力,無論是西班牙王室還是西班牙政府,都對她的安全很關心,對她主管的公司很關心,她公司的安全在得到她的容許下已經由西班牙國家安全部門接管,看管嚴密得連蚊子都難以進出,公司的機密更是上升到國家機密的地步。進出公司的人都受到嚴密地審查和監控,公司的主要管理人員都受到二十四小時嚴格保護。
瑪德萊娜公主接到郭拙誠的命令後,絕對可以在任何人不知情的拿出投資計劃,能夠順利而秘密地完成他的賺錢計劃。
他將瑪德萊娜公主召喚到香港,自然是有他的私人目的,可以說是“假公濟私”,因爲瑪德萊娜公主已經哀怨過好多次了,說她非常非常想見他了,好久好久沒有見他,心裡好想念他,說一定要和他單獨幽會。
郭拙誠這是利用和她商量在股市、期貨投機的機會,滿足她的願望,和她共享兩人呆在一起的幸福。
因爲郭拙誠認爲自己已經十八歲了,可以做一些成年人愛做的事情了,放着這麼漂亮的女孩不享受,自己都對不起自己。
兩人都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在香港玩了整整兩天四十八個小時,然後郭拙誠依依不捨地送走了變得嬌弱和走路不時露出微微痛楚的瑪德萊娜公主。
在專機上送別的時候,瑪德萊娜公主沒有如以前那個忘情地赴入郭拙誠的懷裡久久不願分開,而是咬着郭拙誠的肩膀,低聲而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土匪!弄得我痛死了。下次我要讓你也知道什麼叫痛苦。哼,就知道享受,你看我的眼眶,都黑成什麼樣了?”
送走瑪德萊娜公主,郭拙誠又返回市內,與外國田鴻蒙、便宜舅舅傑克一起討論有關網絡遊戲集團公司的事情,現在計算機遊戲已經有取代街頭遊戲機的趨勢,手持遊戲機、電視機遊戲機、街頭遊戲機等等以單板機爲處理器的遊戲已經在下降,而安裝在計算機內的遊戲則開始猛升,雖然計算機遊戲的總數不大,還不到手持遊戲機的十分之一,但其增加的勢頭卻很猛。
網絡遊戲集團公司早就在等待這個現象的出現,他們將在第一時間內搶佔這個新興的市場,要把他們早就研製好的遊戲程序推廣出去。
郭拙誠自然不是謙謙君子,他早在兩年前就把前世玩過的《魔獸爭霸》、《星際爭霸》等遊戲的創意、特點、劇情等等資料剽竊下來告訴了研發部門,他還將《盟軍敢死隊》、《紅色警告》等遊戲的劇本也做了較爲詳細的說明。
想起這事確實有點不地道,這可是搶人家飯碗,不過,郭拙誠一點內疚的意思也沒有,重生的他何止只是搶人家飯碗?很多人都由於他的重生而失去了生命。比如那些在前世中越邊境戰爭中沒有死而在這一世額外死去的越南士兵,比如那些在兩伊戰爭中也本不該死去的戰士,還有那個本還可以風風光光活多年的薩達姆總統……
人家連性命都可以失去,搶你們幾個計算機遊戲算什麼?你們自己可以重新研發就是。再說這一世與上一世已經不同,我不剽竊你們的,你們也未必能研發出來,與其白白浪費掉,不如就交給我了,讓我來建立幾家國際性著名公司。
建世界著名的大公司我容易嗎?你們這些人用得着生氣嗎?
郭拙誠心裡是這麼想的,雖然霸道,但也不能說沒有道理。剽竊本來就是重生者的福利,如果沒有了剽竊,誰還願意重生?呵呵。
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想到自己剽竊的事情,郭拙誠又不由想到了樑涼,這個美如天仙的女孩現在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唱,她天籟般的聲音、她絕美的容貌、她優雅的動作已經深深打動了無數人的心,已經擁有了數以億計的歌迷。
“我是不是該再剽竊幾首還沒有出現的歌曲給她?”坐在接他回城的豪華車上,郭拙誠默默地自問道。
郭拙誠和外公、舅舅沒有過多地談論工作之外的其他事情,郭拙誠只是詢問了外公的身體情況,問了一下外婆的事,然後再向外公簡單說了他在京城見到的舅舅田維清和舅媽袁梅,以及襁褓裡表弟的情況。
外公田鴻蒙對兒子一家的情況很熟悉,因爲兒子、兒媳帶着他的孫子到香港玩了好幾天,纔回京城不久。
說起孫子,田鴻蒙是一臉的幸福,免不了說一說那小傢伙在香港時哭鬧的事,甚至連小傢伙撒尿撒到他身上都成了一件無比有趣的事情。
說到孫子的時候,田鴻蒙也有意無意地看一看旁邊的傑克。傑克是他在國外的私生子,現在已經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他身邊,幫着他打理生意。他對這個兒子的喜歡跟對另一個兒子田維清的態度一樣,或者說還更喜歡這個傑克一些。
一是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養過這個傑克一天,多少對他有點內疚,因而內心深處有一種補償心理。二是這個傑克是管理方面的天才,不但跟他田鴻蒙以及他母親一樣懂經濟,而且也懂技術,網絡遊戲集團公司很多事情都是他在管理,遠比田鴻蒙這個純經濟學家能幹得多,如果不是郭拙誠任命他田鴻蒙爲CEO,傑克是當之無愧的最重要管理者。
但是,傑克有一點不好,就是不喜歡生孩子,雖然女友已經有了好幾個,這些女人都跟他上過牀,還共同生活過不短的時間,但一說到孩子,一說到要他結婚成家,老老實實地守着一個妻子,他就以沉默來對抗。
說多了,他就說這是他的自由,他就是崇尚丁克家庭,就是不需要孩子來打擾他的情感生活。
對此,田鴻蒙這個做老子的也無法,因爲他知道外國出生、長大的傑克認同的是外國人那套理念,父母還真的不能干涉已經成年的孩子的事。況且傑克現在這樣,誰知道是不是因爲年輕人受了刺激,受了委屈?他完全是他母親一人帶大的,直到後來有了養父。
當然,也有可能在今後會改變,現在趁着年輕玩一玩也情有可原。
開通的田鴻蒙也想通了,沒有再勸什麼。
談了一會瑣事,三人開始正式就公司的事情進行討論,在財務方面,主要是傑克彙報,郭拙誠聽着,田鴻蒙不時拿一些資料來給郭拙誠翻閱。
接着討論的公司經營上的事情,討論的時候三人在計算機遊戲上有一點分歧,主要是郭拙誠想馬上將計算機遊戲與網絡聯繫起來,而田鴻蒙和傑克則認爲目前還是以單機遊戲爲主,增加一個功能看似簡單,卻需要公司投入太多的人力物力,而且消費者卻未必買賬,因爲他們現在還沒有這個需求。與其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功能增加顧客的成本,還不如將價格賣低一點,讓利於消費者,以擴大市場佔領。
郭拙誠則說這個功能雖然現在用處不大,消費者也未必會使用這個功能,但作爲一個技術門檻,可以擋住其他公司在這個領域的進入,這樣可以拉開與競爭對手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