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張猛和那羣修墓的只有一面之緣,除了知道那大鬍子是大哥,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了。
高煒卻緊張的問道:“你不知道,難道是皇后派去的殺手?”
“不是。”張猛當即否認,畢竟那些人誰讓讓自己啞了。不過還真的算是救了自己一命纔是。
“那他有什麼體貌特徵麼?”高煒皺眉接着問道。
“猥瑣。”張猛一想到那羣人心中就很是生氣。
“猥瑣?”高煒這下更加的無法理解了,這猥瑣這詞也太過於籠統了吧。
白玉山見着兩人,在院子裡交頭接耳了好一會兒,便走了出來:“你們在說些什麼?”
張猛見着白玉山臉上不斷的笑意,張口就喊道:“白白。”
白玉山直接無視了張猛,走到高煒的面前道:“他今天要和你一起出去。”
高煒聽後直接轉頭看向張猛,大聲喝道:“什麼!你要出去。”
張猛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碗,朝着自己的屋子中拿出一塊木板來。只見着上面寫着:“不是出去,是去夜探皇宮。”
高煒臉黑的如碳:“不成。”
“爲什麼?”張猛委屈的又在木板上用炭塊寫到,一雙眼睛水潤潤的。
高煒見着張猛的摸樣心中一軟,指着張猛的衣服道:“就因爲你穿成這個摸樣,不是刺客都成刺客了。”
張猛一聽樂的直接快速寫到:“那我換回太監的衣服。”隨後風一般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跑了回去。
張猛一走,高煒便對白玉山低聲說道:“你怎麼可以和他一起胡鬧?”
白玉山皺眉,瞧着張猛在窗戶上印出的人影道:“皇上好像已經知道他還活着了。”
“什麼!”高煒很是吃驚的看着白玉山。
“不如讓他出去晃晃,探探道。”白玉山皺眉,直接說道。
高煒這下是黑了臉低聲道:“白公子,你該知道,張猛他不能有事。”
白玉山倒是想的明白:“你難道認爲他一輩子都能呆着這個冷宮中,乖乖的不四處亂跑?”
“這。”高煒想着第一次見着張猛便不住向外跑的情景,一時無法反駁。
白玉山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管不了他的腳,還不如放他出去。也許....”
張猛很爲迅速的套上了太監的衣服,朝着院子裡衝去,口中咿咿呀呀的喊道:“我換好了。”
高煒眼瞧着張猛興高采烈的摸樣,最後也只得輕輕搖頭,面上帶着笑容道:“你想去哪兒?”
“御膳房。”張猛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
“就知道你想去那兒。”高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猛有些奇怪高煒會知道自己的想法,咿呀學語般問答:“爲什麼?”
“因爲,你除了那兒還能知道哪兒?”倒是站在一旁的白玉山好笑的看着張猛道。
“嘻嘻。”張猛被白玉山這麼一說,雙頰泛紅嘴上是掩飾不住的竊笑。
高煒見着白玉山和張猛的互動:“別笑了,站直,我抱你。”
張猛立刻揮手:“不用。”自己朝着牆上就是一躍,有些不穩的站在了牆上。
高煒對着白玉山一拱手。自己也跳了出去。高煒見着張猛的摸樣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招?”
張猛直接打自己的懷中,掏出那本葵花寶典來,遞給高煒翻看。
高煒翻開了兩頁,不住的稱奇:“葵花寶典?你哪兒來的。”
張猛指了指冷宮的方向,困難的咬字道:“屋裡。”
高煒將那葵花寶典交換給了張猛道:“看來這個屋子以前住的人不簡單啊。”
“嘿嘿。”張猛可不管那屋子裡以前住着什麼了不得的人,反正,如果當初自己不是穿越成太監的話,他是打死也不會練這門功夫。若是可以選擇,張猛一定選****。
高煒見着張猛又開始走神,一副呆呆萌萌的摸樣,心中一動:“那你該認識去御膳房的路吧。”
“不。”張猛猛地回過神搖頭搖頭,每次自己一出宮便被人抓,表說是御膳房了,就連別的屋子自己都沒進去過。這皇宮又是七拐八拐的,想不迷路都難。
高煒見着張猛不像是說謊,直接招手道:“跟着我,我帶你去。”
張猛很是有底氣的點了點頭,跟着高煒就直接跳上了屋頂,不過是五個屋頂的距離,張猛便覺着全身乏力,直直的朝着屋檐下摔去。
幸好前面的高煒眼疾手快,將張猛一把抓住扔回屋頂。這才避免了張猛的悲催命運。
高煒瞧着張猛的摸樣,很是擔心:“怎麼掉下去了!”
“腳滑。”張猛纔不會說自己是餓的有些暈了之類的藉口,直接說道。
高煒冷冷一笑:“你這叫腳滑啊,你這是真氣不足。回去後還是好好自己練吧。”
張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腳軟不是因爲餓了啊。臉頰臊紅的點了點頭:“哦。”
高煒對於張猛的態度,有些吃驚:“張公公,今日你真是難得的聽話啊。”
“嘿嘿。”張猛擡起頭對着高煒又是討好的一笑。
高煒乾乾的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悶聲悶氣的說道:“這纔是求人的態度。”
“我!”張猛見着高煒的摸樣,氣的直接站起身,就要和高煒火拼。
高煒急忙順毛:“彆氣,彆氣,一會兒就到了。”
張猛這才冷冷一哼聲,再次跟在高煒的身後,直接從亂七八糟的巷子中走了進去。
兩人輕而易舉的跳入了御膳房的牆,張猛站在那院子裡不住的張望着四周,就怕跑進一個別的什麼人來。
高煒則是直接走到了御膳房的屋門前,輕輕一推,門便被打開了。
高煒皺眉,眼瞧着那屋門低聲道:“這御膳房的廚子還真是不管事兒,門都沒關牢。”
“關了,我們怎麼進來。”張猛籌到了高煒的身後,眼瞧着屋子裡的一切,鄙夷道。
高煒覺着很是奇怪,就算這御膳房沒有各宮娘娘的屋子那麼多的守衛。可也不至於來了兩次一個看守的守衛也沒有的摸樣。
“咕咚。”突然角落裡傳來陶罐滾落的聲音。
“是誰!”高煒當即驚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