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煒心一橫,剛剛要舉起手來。就見到一白影打窗外飛了進來,很是堅定道:“我去!”
夏荷立刻抽出了自己頭上的髮簪,警惕的看着白影,同時喊道:“高將軍。”將太后護着身後。
白玉山一副女兒家的打扮,站在既然面前道:“等一下。”
“你是?”太后瞧着白玉山的摸樣,有些熟悉。
“太后姨娘,我是白玉山。”白玉山立馬跪下道。
夏荷一聽更是氣憤:“是你!你們白家害的我們還不夠慘麼?竟然還敢來。”
太后卻揮手道:“夏荷,退下去。”
白玉山看着太后感激的磕了個頭:“太后姨娘。”
太后卻是冷笑着道:“你們白家這次幫着太子得了皇位,想必是得了不少的好處吧?!”
“太后姨娘,皇上背叛了我。”白玉山緊緊握住了雙手,臉色尤其難看。
太后卻諷刺一般笑道:“好笑,皇上不是一直都是很守諾言的麼?怎麼可能背叛自己心愛的女人,更何況那毒,還是你親手調整的啦。”
白玉山眼瞧着太后道:“皇上他愛的不是我。”
太后挑眉,危險的看着白玉山:“登基前第一個見的女人不是皇后,而是你。白玉山,這後宮中消息可是靈通的很啊。”
白玉山心中一緊,急忙答道:“太后娘娘,我知道您並不相信我。但是,現在只有我能去求皇上救張猛。”
太后卻冷下了臉:“張猛的命就不勞你麻煩了,他是死是活,但憑命吧。”
“我想救他。”白玉山站起身,看着太后很是堅定道。
“你若真的想救他,就不會來這兒和我做交易。”太后冷笑着看着白玉山。
張猛被那一團團的迷霧弄得腦袋都大了,抱着自己的頭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像是瘋了一般。
這時,牢欄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張猛一翻身直接坐了起來,很是吃驚看着那男人道:“又是你!”
那男人正是張猛在夜間遇見的那個怪人,男人看着張猛道:“你願意和我說話了。”
張猛早就忘了那晚被這個男人當做小雞提着的憋屈,直接就回到:“我上次不是啞了麼?不會說話。”畢竟有木欄隔着,張猛覺着很是安全,至少這個男的總不會隔着欄子提小**。
男人卻是不信的看着怎麼:“那你現在怎麼又能說了。”
“我!”張猛對着男人翻白眼,纔不要告訴你這個控制慾強的暴力狂。
男人皺眉臉色不好道:“你對皇后下毒了?”
“沒有。”張猛當即否定,這是張猛醒來後,唯一一次給自己申辯。
“你恨她,對吧?”男人卻道。
張猛氣的直接豎起了拳頭道:“廢話,來個人把你打暈,再扔墳墓裡,你不生氣?你奇葩啊!”
“你不是爲了這個。”男人卻好似自言自語般說道。
張猛還在憤憤不平中,對着男人的話很是不滿:“你這人!我想什麼你怎麼可能知道啦!就算你是我肚子你的蛔蟲,那腦子運轉的也沒那麼快吧!”
男人瞧着張猛眼中露出了一絲的驚訝:“這話誰教你的。”
“神經病。”張猛不由的翻白眼,這種話是個人都會說。還需要人教麼?
“那毒真不是你下的?”男人瞧着張猛的表情便的奇怪起來。
張猛可是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倒。心中憋屈又無奈:“哥們,你傻了麼?我連溫飽都保不住,哪兒有心情去買毒藥啊。”
男人低下來頭暗自思索了起來:“那到底是誰...”腳下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
“喂喂!等等。”張猛卻突然腹中一緊喊道。
“恩?”男人眼中一臉轉頭看向張猛,露出一絲嘲笑的目光來。
“你能幫忙開開門麼?我要解手。”張猛卻說道。
“解手?”男人這下確實吃驚不小,看着張猛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盡然愣住了。
“小便。”張猛以爲時代不同,所以對於解手的定義不同,所以急忙提醒道。
男人像是憋着什麼一般,臉色不好道:“這裡是監獄,不是你家。”
張猛直接的嚷嚷了起來:“哎哎,你總不能讓我隨地大小便吧!我又不是畜生!”
男人這下也是一愣,低聲說道:“牀下有夜壺。”
張猛聽後,急忙轉身就朝着牀底下扒拉,真有一個陶罐擺在下面:“誒,還真有。你是這兒常客啊,居然知道。”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對着張猛就吼道:“滾犢子吧你!”
張猛一聽這口音大喜:“誒!哥們,東北人吧!”
男人卻是眼瞧着張猛,一臉的憋屈和氣憤:“張猛,你在皇陵的時候,腦子被門夾了吧!”
張猛一聽,立馬反駁的嚷嚷了回去:“你腦子才壞了,我很正常,智商150!”
男人直接就站回了張猛面前:“沒壞,那你敢我和說這樣的話!”
張猛就是一個一點就燃的性子,被男人這麼一吼,直接就嗷嗷叫了起來:“你誰啊,我告你,別說你是個大老粗,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我也這麼和你說話!有本事你咬我啊!”
男人對於張猛的話,一時適應不過來,呆愣一一會兒,這才低聲說道:“我突然發現,你不會說話還真挺不錯的。”
張猛卻對男人的姿態不滿起來:“我告你,我什麼時候都很不錯的!新好男人,懂吧!”
男人也好似賭氣一般,也對着張猛嘲笑道:“你只屬於半個男人。”
張猛心中一顫,直接就跳起來,撿起地上的稻草就朝着男人砸去:“你這是人生攻擊, 我可以告你的!”
男人被草砸了臉,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張猛被男人的笑聲嚇住了,心虛無比:“你笑什麼笑!我真告你啊!”
男人若有所思般說道:“你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張猛心中更是心虛:“什麼一直這樣啊!啊!”
男人將自己身上的稻草理掉,轉身便走。餘了還不忘告知一下:“我走了,明個兒放你出來。”
“神經病。”張猛眼瞧着男人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也不算是個大官的摸樣,默默的咬牙低聲道。
青鳳殿中,夏荷接到了紙條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的朝着太后跑去,罷了低聲在太后耳邊道:“太后娘娘,宮外來信,皇上去看了張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