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有這個疑問,也有不少的人是直接的問出來了的。
蘇小喜看着,淡淡的道,“趙茹涵名單上的人,一個都不少的全來了。”
這話,別說是這些個官員,就是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也都明白了過來。
感情這些官員就是那些被控制的人啊。
瞬間,百姓們的態度就變得古怪起來。
這樣的狀況之下,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扔菜葉?
畢竟,這些人雖然可能是被控制的,但是說到底,他們也都是做過那些事情的。
啊,好糾結,怎麼辦?
“郡主作何如此含血噴人?”有官員不滿了。
“是啊,莫不是反對你們的人都被控制了不成?”
“證據呢?”
幾個官員一個個的都是你一言我一語,一片的嘈雜。
甚至,還放出話來,說蘇小喜今日不給出一個解釋,他們便就不走了。
蘇小喜很是無語,這些人想要體驗一把以天爲被以地爲廬的生活,與她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好吧?
不過,不給這些官員解釋,勢必也是也要給百姓們一個交代的。
況且,留這些官員在他們門口有什麼用?招蚊子麼?
不過,雖然是準備給出一個什麼交代的,但是蘇小喜卻是沒有一點的動靜,就任由着這些官員罵着。
沒辦法,你總不能與一個正在夢遊的人對罵吧?
眼前的這的些人,可不就是與夢遊差不多麼?
罵吧,嗓子罵啞了,待會就沒有人跟她頂嘴了。
蘇小喜如此的想着,畢竟,頂嘴有點太吵了。
果然,沒多久,這些人的罵聲就越來越小了。
沒有水潤口,就這樣的罵着,讓他們覺得口乾舌燥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然後,人羣散開,便見一隊身穿黑甲的將士朝着這邊靠近。
這些人,並非京中的暗軍,而是蒼瀾陌剛剛召回的龍虎衛,只有兩百餘人。
這樣的氣魄,這樣的整齊,讓人都忍不住肅然起敬,對蒼瀾陌的敬佩,就更多了幾分。
這些人一直到了王府門前的階梯之下,才停下。
“王爺,郡主。”領頭的朝着蒼瀾陌和蘇小喜抱拳,一臉的恭敬。
“如何,可在這些官員加重搜到了什麼東西?”蘇小喜有些漫不經心的問。
原來,在這些官員出府之後,龍虎衛就開始挨家挨戶的開始搜查了。
“擡上來。”領頭的吩咐。
然後,就有兩個龍虎衛擡出了兩個大箱子。
“這是這些大人家裡的所有的香料。”
因爲他們並不認得控魂香和其他的香究竟有什麼不同,所以搜查的時候,是直接的將所有的香料個弄來了。
兩個裝着滿滿的香料的箱子,可不輕。
蘇小喜根本就不用近身查看,因爲她已經聞到了旁的香氣中夾雜着的控魂香的味道。
擡眼掃向底下的那些百姓。
“可有辨別的出來控魂香味道的毒師或是大夫?”
蘇小喜這話,頓時就有三個人站了出來。
“好了,就你們三個。”蘇小喜出聲,“你們過來看看,這裡可有控魂香。”
三人聞言,面面相覷,而後便走了過來,開始檢查。
最後三人的答案自然是說裡面是有控魂香的。
這些官員家裡的香料之中都參雜着控魂香,這說明了什麼?自然就是說明了他們確實是收到了控魂香的影響了。
之後,蘇小喜從袖子裡掏出了控魂香的解藥。
與控魂香一樣,解藥也是香料。
只不過,這解藥卻是奇臭無比的。
蘇小喜意點燃這香料,那臭氣就飄散開來,臭的人只想作嘔,一個個的都捂住口鼻。
除了洛王府的人依舊面不改色,其餘的人一個個都是驚慌。
蘇小喜的視線始終都落在那些個官員的身上,神情淡淡。
看着他們從憤怒到迷茫,然後,便是震驚,接着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蘇小喜知道,是他們的控魂香解了。
之後,蘇小喜燃起了另外一種香料,臭氣解除。
那些官員大概是想到了自己做過什麼,這個時候臉色都非常的難看,當看到了站在高處的蒼瀾陌的時候,臉色更是一白。
之後,便跪倒在蒼瀾陌的面前,一副聽候發落的模樣。
他們雖然知道自己被控制了纔會做出那些事情,可是,卻都是他們做的,這讓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辯解,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灰暗。
蒼瀾陌並沒有當場發落這些人,而是直接讓龍虎衛將他們先收押,聽候發落。
三日後,這些官員當真是被髮落了。
只不過,發落的程度卻是不同。
大部分的官員,本質上還不錯,且並未造成很大的影響,被罰了半年的俸祿。
還有一部分官員,因爲平日裡也沒有什麼建樹,便以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作爲原因,被左遷。
最後還有一些官員,正好在查找香料的時候,發現了他們貪贓枉法,殺人奪財,欺男霸女等各種罪行,直接被打入了天牢,等待着他們的,則是應當的懲罰。
總之,這件事情,就這般的快速的解決了。
而安王蒼瀾愈,卻始終都被禁足在安王府中,無人再提及此時。
至於蒼瀾陌的人,一直都在尋找趙茹涵的蹤影。
只是,趙茹涵卻是如同人間消失了一般,再未曾出現。
而這時,在某個院落中,趙茹涵正來回踱着步子,眼中滿是着急。
直到,一個錦袍男子出現在院落中,趙茹涵臉上才滿是欣喜。
“殿下。”趙茹涵撲到了男子的身上,眼中含情。
只是,對視幾息,趙茹涵眼中的情意就化作擔憂。
“殿下,茹兒在這裡,會不會被蒼瀾陌找到,會不會連累殿下?”
這真的是一個女子爲深愛的人的擔憂。
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總是會設身處地的去想,自己會不會拖累到了他。
此時的趙如涵,便是如此。
“茹兒不要擔心。”男子溫柔的撫着趙如涵的臉,“只要茹兒待在這裡,本王便能護住茹兒一時。”
說着這話的時候,男子分明是安撫的意思,可是那緊蹙的眉頭,卻是昭示着他此刻正有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