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聲音卻是讓在場跪着的人一個個的遍體生寒,參與過這件事的人,一個個的都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冷汗淋淋。
蘇小喜有些無語,但是還是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了兩個瓶子。
“小的能夠讓人一輩子不舉,大的會讓人三個月不舉。”蘇小喜說話的聲音不小,足以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然後,就是一陣的抽氣聲。
一些人不自覺的又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這些動靜自然是被蘇小喜瞧見了,不過對於這些人,她沒有半點的同情。
喜歡妄議別人,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的人就已經夠讓人討厭了。
這些人身爲普通的百姓,妄議當朝的王爺,更是自不量力。
這些藥是她之前的時候隨手調的,也沒有想過要用,就直接的給放在了實驗室的角落裡了。
倒也沒有想到會有拿出來用的這麼一天。
說完,蘇小喜就將手中的藥瓶噻到蒼瀾陌的手中,一副你自己看着辦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周錦書和楊一楊二三人出現在樓梯口,並且快速的朝着兩人的靠近。
在看到蘇小喜的時候,周錦書小小的驚豔了一把。
雖說之前就見過蘇小喜女裝的模樣,但是比起那個素色的長裙,這一聲寶藍色的衣裙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更讓周錦書沒有想到的是,蘇小喜之前作爲一個太監的,如今恢復了女裝,竟然還真有一種大家小姐的氣質。
總之,蘇小喜總是讓人意外。
不過,在感覺到蒼瀾陌投射來的不悅的目光之後,周錦書立刻收回了視線。
開玩笑,他可是打不過阿陌的。
而楊一楊二兩個人看到蘇小喜的時候,眼底都劃過一抹詫異。
很顯然的,兩人是認出了蘇小喜,並且他們是才知道蘇小喜是女人。
不過,他們兩個可比他們的主子內斂很多,懂得收斂情緒,所以詫異也只不過是瞬間而已。
“這是怎麼了?怎麼跪了這麼一大片?”周錦書故作不解。
事實上,周錦書比蒼瀾陌更早來萬福樓,所以萬福樓的動靜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他不想管而已。
至於不想管的原因,當然是想要知道等阿陌知道外人都盛傳他不舉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了。
而當他知道阿陌來的時候,就一直都注意着這裡的動靜了,關鍵時刻他又怎麼可以不過來看看?
周錦書的那點小心思,蒼瀾陌怎麼可能看不懂。
所以,蒼瀾陌直接的將手中的藥瓶塞到了周錦書的手中,“這是你的酒樓,你來。”
周錦書瞪着手中的兩盒藥,擡頭就要問蒼瀾陌憑什麼。
但是看着蒼瀾陌有些警告的眼神之後,周錦書就蔫了。
他鬱悶啊,爲什麼自己總是被蒼瀾陌吃的死死的啊?
得,他打不贏,照做便是。
當然,照做不是自己去做,而是直接將手中的瓶子交給楊一楊二。
開什麼玩笑,能夠讓男人不舉的藥,他可不敢碰,萬一他沾染上了,豈不是要讓人笑話?
楊一楊二看着手中的瓷瓶,嘴角抽了抽,然後便準備去做。
蘇小喜這個時候慢悠悠的開口,“這個藥粉一碰到就會有影響,千萬可別撒錯了,畢竟罪有輕重嘛!”
“嗯,這東西的解藥我還沒有研究出來。”蘇小喜很淡然的補充了這麼一句。
當然,不是研究不出來,而是懶得研究。
因爲她覺得自己一旦用了這藥,她就不會有想要給人解藥的想法。
蘇小喜說的很淡然,很輕鬆,就像說的根本不是事兒一樣。
周錦書聽得都有種忍不住夾緊雙腿的衝動,這女人腹黑起來,真的讓人發毛啊。
而楊一楊二兩個人則是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僵硬。
沒有解藥,沾到毒粉就會有影響。
他們,可不可以換個人來啊?
而跪着的人們一聽到蘇小喜的話,一個個的都想要起身逃跑。
在場的都是男人,幾個月不舉還好,若是一輩子不舉,他們的一輩子豈不是完了?
“誰敢逃跑,直接用非議皇族的罪名關進大牢。”
就在這些人想要逃跑的時候,蒼瀾陌冷冷的聲音灌入他們的耳中,嚇得他們直接的跪在地上,不敢起了逃跑的心思。
要知道,非議皇族,可是死罪啊。
早知道這樣,他們就不要呈口上功夫了。
一時間,那些說了蒼瀾陌不舉的人,一個個的心中後悔不已。
然後,楊一楊二就開始行動了。
速度之快,讓蘇小喜都來不及看清楚他們的動作。
但是蒼瀾陌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些說的厲害的人,無一倖免的一輩子不舉,其他的都是幾個月不舉。
那個說的最爲厲害的那個粗漢,自然就是一年不舉的那個了。
等楊一楊二兩人回到周錦書身邊的時候,兩人身上是完全沒有被沾到一點的粉末的。
那些都被蘇小喜的不舉藥臨幸了一次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一臉的慘敗。
然而,這個時候,蒼瀾陌攬着蘇小喜的纖腰,一臉冷冽的看着這些人,冷冷的道:“對什麼貨色都舉,那是畜牲。”
畜牲表示,他們很無辜。
蒼瀾陌說完這句話,就朝着樓上的包廂走去。
這些人,還不能影響他的喜兒吃飯。
周錦書直接吩咐一旁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展櫃,多準備一些好酒好菜送進包廂,然後自己也後腳跟上來。
剛纔顧着看戲,還沒有吃上呢。
“出去!”蒼瀾陌冷冷的道,看都不看一眼剛進來的周錦書。
周錦書臉上的笑容差點沒有掛住,卻還是笑嘻嘻的道:“表哥和小喜兩個人吃多無聊,我作爲老闆,自然要陪着了。”
“出去!”這一次,蒼瀾陌擡了眼,臉色不佳的看着周錦書。
和喜兒單獨相處的機會,能讓周錦書這個混小子插入麼?
這混小子真是越來越混了,一點的眼力勁都沒有。
周錦書當然知道蒼瀾陌不讓自己留下來的原因了,不就是想要過一過二人世界麼?
他家老爹每次都把他轟出來看鋪子,不就是想要讓自己打擾,想要兩口子過一過二人世界麼?
他都覺得,在哪裡自己都是被嫌棄的,所以此時周錦書心中的哀怨已經上升到了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