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誠一聽,腳下幾個踉蹌。
莊誠聞言,眼底劃過一抹傷痛。
雖說,兩人官階不同,性格不同,甚至有些觀念也不同,大可是兩人幾乎從參軍開始,便一直的在一起。
所以較之常人,兩人關係更親近,一如兄弟一般。
相處多年的兄弟突然就出事了,任誰都難以接受。
看着莊誠這模樣,蘇小喜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
“我會找到他的。”
無論是活着的,還是......
說完,蘇小喜便不再多留。
此刻,說再多也沒用,關鍵還得等烏倫的消息。
蘇小喜此刻心中難受,卻是沒有發覺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周錦書,正緩緩的朝着與她不同的路線走去。
開玩笑,此時不離開,更待何時?周錦書如此的想着。
因爲,此時的周錦書覺得,蒼瀾陌之前在來營中之前就先離開,此刻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蘇小喜的營帳了。
若是那般,他要過去,阿陌必定要新賬舊賬跟自己一起算。
所以,周錦書覺得,自己還是去避避風頭好了。
不過,周錦書只猜對了一半。
因爲,蘇小喜回到自己的營帳中的時候,她的營帳中,並不只有蒼瀾陌一人。
此刻蒼瀾陌正坐在蘇小喜的書案後,手中隨意的翻着書,模樣慵懶,身上卻是透着一股子冷然的貴氣。
蒼瀾陌的身邊,正站着一個黑衣人,從那穿着上看,應該是羽衛,只不過蘇小喜卻並不知道他排行第幾。
而在營帳正中央,此刻正跪着一個穿着鎧甲的將士,這將士雙手雙腳都被綁縛着,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情。
見蘇小喜進來,蒼瀾隨手將手中的兵書給放下,起身朝着蘇小喜走過來。
“這是誰?”蘇小喜問,視線滷藕在地上那個跪着的人身上。
對於蘇小喜開口第一句話是‘關心’地上那人,蒼瀾陌的眼底帶着一絲的不滿。
他的喜兒,在有他在的時候,注意力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吸引走?
所以,蒼瀾陌也不管場合,走到蘇小喜面前的時候,直接手一撈,一圈,直接的捧住了蘇小喜的臉,非常霸氣的吻了上去。
此刻,跪在地上的那人是背對着他們的,倒也無妨。
但是跟隨着蒼瀾陌來的羽十......嗯,其實羽十此刻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剛纔怎樣的站着,現在就怎樣站着,方纔是怎樣的表情,現在就是怎樣的表情。
至於羽十心中有何想法......怕也只有羽十自己清楚了。
而蘇小喜,根本就沒有想到蒼瀾陌會在有人的時候突然的吻自己。
雖說她來自現代,可是沒有戀愛經驗的人,骨子裡還是有些許的保守的。
雖然,她的保守和旁人的保守不同,畢竟她也已經與蒼瀾陌那啥啥了。
可是,可是,她也沒有當衆表演的嗜好啊。
特別是,當蘇小喜看到了如同木頭人一般與自己‘面對面’站着的羽十的時候,就更加的不淡定了。
任誰被這樣‘盯着’看接吻,也是不自在的好吧?
所以,只瞬間的呆愣之後,蘇小喜就想要掙扎開來。
只不過,對於蘇小喜的掙扎,蒼瀾陌可就佈滿了。
再這樣下去,還怎麼好好的親了?再這樣下去,他就想要直接的將人摔到牀上去了。
想着,蒼瀾陌就非常霸道的禁錮住了蘇小喜,非常的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蘇小喜整個人都柔順下來,腦袋完全變成漿糊,所有的感官,都在脣上。
直到,蘇小喜快要呼吸不過來。
蒼瀾陌才終於放開了蘇小喜。
只不過,原本顏色比較淡的脣,此刻已經紅腫,對蒼瀾陌而言,卻是更具有誘惑力了。
身上的某種衝動,是那麼的明顯。
該死的!
蒼瀾陌心中暗罵,早知如此,他應該晚些時候再將人帶來的。
這簡直就是苦了自己。
想着,蒼瀾陌冷颼颼的視線,便直接的射向地上那人的身上。
原本地上跪着的那人心中就十分的忐忑了,這時又覺得後背涼颼颼的,額上的冷汗便直流。
有的時候,不是處置一個人的時候纔會讓那個人覺得可怕,而是當一個人知道自己會被處置,可是卻一直等不到被處置,這個時候,纔是最可怕的。
蘇小喜帶着幾分的嗔怪的瞪了一眼蒼瀾陌,手緊緊地掐了一把他有些硬的腰肉,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問道:“這人是誰?”
蘇小喜心中清楚,蒼瀾陌不會無緣無故綁人,既然是綁了,那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蒼瀾陌依舊沒有直接回答蘇小喜的問題,只牽着蘇小喜的手,緩緩的朝着書案後走去。
書案後的椅子並不大,無法坐兩個人......嗯,蒼瀾陌也沒有打算坐兩人。
所以,蒼瀾陌就直接將蘇小喜給拉坐在自己伸手,手放在蘇小喜的腰間,禁錮。
蘇小喜:......
所以,就這樣說話?當着兩個人旁人的面?
蘇小喜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不過,她並沒有掙扎。
在明知道掙扎不開的前提下掙扎,且還是有觀衆的情況下,會比較尷尬。
所以,蘇小喜只能夠儘可能的冷靜着一張臉。
畢竟,前方還跪着一個人呢。
就是,蘇小喜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因此紅了,讓蒼瀾陌看得,忍不住的想要去咬。
“他去郝月送的信。”
蒼瀾陌回答了蘇小喜的問題,只不過幾乎是貼在蘇小喜耳邊說的,讓蘇小喜極力才能忍住身子顫動的衝動。
心知這樣不行,蘇小喜警告似的掐了一把蒼瀾陌,蒼瀾陌才終於老實了。
這些,跪在地上的人是完全的沒有察覺的,但是對於功夫不弱感官不弱的羽十而言,卻是那麼的清楚的感知。
所以,若是細細瞧着,那木頭人的眼底,微微劃過一抹不自在。
當然,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的那種。
蒼瀾陌終於消停了,蘇小喜終於能夠正視地上那人。
此人,穿着蒼冥的士兵服,出賣的卻是蒼冥全營的將士。
他一人豈有這樣的膽量?
還是說,他原本就是敵國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