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烏倫想的真的很簡單。
他想着,自己送木頭人人家姑娘不喜歡不消氣,他就送別的東西吧?
常年在軍營之中的烏倫哪裡知道女孩子喜歡什麼?就想到了自個兒小時候的鄰居家的小孩好像挺喜歡青蛙和小蛇的,烏倫就送了。
但是烏倫卻忘記了,鄰居家是買賣青蛙和蛇的,收到那些自然是高興了。
青蛙和小蛇沒能讓雅書高興,他就換。
正好看到山雞,想着可以幫幾個姑娘補身子,就捉了。
但是給山雞拔毛是力氣活,自己如果拔完了,那山雞死了就不新鮮了,所以烏倫就拔了一半。
可是,怎麼就還沒有開口,他就收到了姑娘的白眼呢?
他做錯了什麼了?
莊誠最近很忙,可是對於烏倫的事情,莊誠也聽到了不少。
這一天,作爲老朋友的莊誠決定與烏倫說道說道,畢竟就算是跟人家姑娘有什麼恩恩怨怨的,也不該這樣的嚇唬人家姑娘啊。
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所以,在烏倫一手抓着那鮮活的被拔了一半的雞毛的山雞站在那裡,一臉納悶的看着雅書離去的身影的時候,莊誠出現在了烏倫的身後。
“烏倫。”莊誠出聲,臉上有些尷尬。
烏倫轉頭,看到莊誠,當即笑開,“老莊,是你啊。”
莊誠看着烏倫那有些憨的笑,忍不住將視線移到了一旁。
這麼一張俊臉,配上烏倫式笑容,怎麼就覺得好生奇怪?
“老莊,你找我什麼事?”烏倫疑惑的問。
跟莊誠相處最久,烏倫倒是能夠一眼就看出來莊誠是有事找自己的。
經由烏倫這麼提醒,莊誠才終於想起來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清了清喉嚨,莊誠才一臉語重心長的道:“烏倫,咱們是男子漢大丈夫,欺負弱小不是咱們該做的事情。”
莊誠覺得,自己應該說的隱晦一些。
烏倫聞言不由得用那空着的手撓了撓頭,一臉不解,“我沒有欺負弱小啊,欺負弱小豈是我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說着,烏倫還有些生氣了。
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欺負弱小了。
莊誠見烏倫這麼大的反應,就更加的確定自己將話說的隱晦是沒錯的了。
然後轉念一想,也覺得烏倫說的沒錯。
郡主身邊的丫鬟也算不得是弱小,畢竟都是有功夫傍身的。
只是人家丫鬟讓着他而不反擊,也不是他惡趣味的對人的理由不是?
想着,莊誠便將手背在自己背後,“欺負女人也是不對的。”
“我......”
烏倫正想說自己沒有欺負女人,可是一想到自己摸了人家姑娘的胸這件事,他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自己,真的不是故意欺負人家的,這不是一直都在道歉麼?
真是不知道女生是怎麼回事,生個氣竟然可以生這麼長的時間,道歉了這麼久都沒有讓人生氣。
女人,果然比較麻煩啊。
見烏倫沒有說話了,莊誠便以爲烏倫是聽進去了,想着自己如果說太多似乎也不太好,於是便拍了拍烏倫的肩。
“對女人,要好點。”
說了這句話之後,莊誠轉身就離開了。
烏倫還是有些莫名,自己對女人,似乎也沒有不好啊。
他這不是一直都想送人禮物麼?
想着,烏倫便看了手中的野山雞。
難道,自己做的不對?
然後,在之後的幾日裡,軍中就出現了另外一幕。
烏倫總是問那些娶妻了的將士,問他們要怎麼對女人好。
問的多了,大家就覺得烏參將是缺女人了。
趁着這幾日清閒,甚至是有幾個將士帶着烏倫去了城裡的青樓。
烏倫想着也許能夠從那些女人的嘴裡聽到答案,所以從不喜歡去青樓的烏倫就跟着去了。
這件事被傳入了雅琴的耳中,雅琴閒下來的時候就當作八卦跟雅書說了。
“雅書,你說青樓真的那麼好玩麼?怎麼男人都喜歡去?”
“雅書,以後我也讓魅影哥哥帶我去看看,聽說女孩子不能去。”
“可是雅書,女孩子既然不能去,爲什麼雅棋和雅畫她們在青樓?”
雅琴在雅棋和雅畫的口中聽到過關於青樓的事情,但是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對於青樓,雅琴還是十分的好奇的。
“這事情只能問男人了。”雅書淡淡的開口,顯然不想多說。
至於雅琴跟自己說的事情,雅書心中沒有任何的波瀾,但是對於烏倫的印象就更加的不好了。
然後,等到第二天開始,大家就看到烏參將再次的出現在郡主的丫鬟身邊了。
這一次不是送動物了。
而是送花草。
直接一盆一盆的送。
因爲烏倫覺得,那樣的花草可以活更久。
雅書一開始不想接受,甚至還將花盆打碎過。
但是烏倫的執着的精神也是嚇死人的,無論雅書怎麼冷臉,他也非得將花草送給雅書。
那些花草並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就是山間的野花。
最後,雅書爲了打發烏倫還是收下了。
然後,軍中的將士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烏參將不是和姑娘家有很大的仇怨,原來是烏將軍看上人家了啊。
就是因爲看上人家了,所以才用那樣的方式讓姑娘注意到他。
不得不說,他們的烏參將,果然是高明。
能看到烏參將追媳婦的戲碼,衆人表示這種感覺非常好。
然而,這樣歡樂多的日子,在第十日就消散。
因爲,郝月那邊有了動靜。
因爲蘇小喜從涼幽劫糧了的緣故,所以蒼冥這邊都知道涼幽那邊有十二萬的聯軍。
而如今,涼幽那邊的聯軍統統的往曲澤去了。
就連齊城的十二萬兵馬中的五萬人馬也都往曲澤大去了。
一時間卻則就有了二十五萬的人馬,而與曲折相對的迂城,卻只有不到十七萬的人馬。
郝月如此大的動作,讓人一眼便能夠看出他們的意圖。
那便是,郝月準備集中兵力,直接對付蒼冥的迂城。
這消息一經傳到迂城的軍營,整個軍營就陷入了一種緊張的備戰狀態。
說是不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對方的實力是那麼的強大。
可是,因爲有了蘇小喜之前的一些勝利,大家卻又覺得,誰勝誰負還都未必,於是乎,士氣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