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作者君:親愛的們,好戲要上演啦。讀者君:快說吧,別賣關子了。作者君:女主命裡註定的另一半,就要正式闖進她的人生了。讀者君:看來好戲真的開場了。作者君:是啊是啊,快來圍觀吧。
—————————————————————————————————————————
“啊————,夏!蟬!舞!你聽得見我在叫你嗎!你知道我在想你嗎!難道真的要痛死我你才甘心嗎!你給我回來,回到我身邊來,你是我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這輩子都不會——”
發泄完了,嚎叫完了,似乎還是不解氣,某爺深吸一口氣,一腳踏上窗沿,準備下降。
突然,手機不合時宜的吵鬧起來。
冷鋒似是找到了發泄口,接起手機就是一聲爆吼:“有什麼事!快說!”
電話那頭本來心情還不錯的槓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着實嚇了一跳,手抖的連手機都扔了。
好在憑他的身手搶救一個小小的手機倒不是難事,“大,大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有事快說!少給我廢話!”爆吼聲似乎只增未減。
“是,是。回大哥的話,下午你交代的事情我辦妥了。”同時滿腦袋的問號。
跟着冷鋒多年,自家大哥的性子他多少還是能摸到一些的。
他雖然是黑道上人人都聞風喪膽的孤狼,但多年黑道上無情的打拼,早已養成了他善於隱藏情緒的習慣。今天這是怎麼了?大哥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是嗎?那就好!”有好消息來襲,火氣似乎有所消退,“這件事你辦的不錯,難爲你了。”
槓子長舒一口氣:“大哥你太客氣了,爲大哥辦事,談不上爲難。”
虛驚一場,還以爲天塌下來了呢,原來自家大哥是被女人的問題給困擾到了。難怪人人都道,溫柔鄉就是英雄冢,看來一點兒不錯。
“嗯。休息吧,掛了!”瞧瞧,多麼乾脆的道別。
十多分鐘以後,某爺開着法拉利出了別墅揚長而去。哼哼,出來時自然還是走的捷徑。
就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大門,某爺怎麼就對那條捷徑情有獨鍾呢。怪事情!
………
午夜時分來臨,“出車”時間到了,一番漫長的等待過後,伴着一聲長嘯,靈車再次朝焦冥海奔去。
昏暗的駕駛室裡,夏蟬舞依然百無聊賴的欣賞靈車外面的夜景
。
在這趟長達三個小時的旅途中,這似乎成爲打發時間的唯一樂趣了。
靈車內的自動報音裝置響了起來,夏蟬舞無心去聽它碎碎念,卻一直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後頸。
“奇怪,今天是怎麼了,後背這麼冷的?”一邊自言自語着,她還是忍不住轉過了身子。
果然,無風不起浪。駕駛室裡憑空多出了一個身穿黃色僧袍,手持黑色念珠的光頭男人,再仔細一看,那人沒有腳,他飄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着夏蟬舞。
沒有腳?看樣子是鬼魂沒錯了。夏蟬舞誹腹道,眼珠子也不自覺的上下瞟啊瞟。
可是與一般鬼魂不同的是,眼前人的面色並不是青黑色的,而是如紙般的慘白,雙眸也不時的閃過一陣陣血紅色的幽光。
看到這兒夏蟬舞是再也沒辦法淡定了,就算是最令人發麻的吊死鬼她也見識過了,可眼前這隻到底算什麼鳥啊?
話說那雙會放射赤光的眼睛真的太恐怖了,搞不好它就是電視裡演的妖怪什麼的也說不定。
想到這兒她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就要呼救,卻只見眼前一道黑色的光線閃過,喉嚨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所鉗制,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了,要命的窒息感也隨即襲來。
光頭男人將手中的念珠一用力,就拽着夏蟬舞拉到了跟前。
他開口了,聲音卻如瓷器刮盤子般直刺人的耳膜:“你就是這趟靈車的司機?打開車門,放我出去,可饒你免受魂飛魄散之苦。”
要命的窒息感加劇,對於對方的威脅,夏蟬舞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此刻所能表現出來的,也只有瞪大通紅的雙眼,和張大的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的喉嚨而已。
光頭男人見此情景,拽着念珠的手便鬆了一分力。
呼,呼!……得到了些許自由,夏蟬舞開始拼命呼吸着來之不易的空氣,“你,你是誰?怎麼會跑到駕駛室裡來了?”
“這個問題很重要麼?”一番簡短的交手,光頭男人似乎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並不能對他構成威脅,他嘴裡默唸了幾個字,只見“嗖”的一道黑影閃過,長長的念珠已經回到了他手裡,“你只需明白,按照我的話去做,才能保住你的小魂魄就可以了。”
哼,好大的口氣呀,看你丫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的小樣兒,肯定不是什麼好鳥兒,那必然也不會有張比烏龜殼還硬的身份了?
好吧,就算是死,也要當個明白鬼:“既然不肯告訴我你的身份,那你一定是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了吧。不過你的膽子還真大,居然可以逃過陰差躲到這裡來,而且你的眼睛……”
看着那雙不停放出赤光的雙眸,夏蟬舞不由指了指它,“它是紅的,你,你不會是電視裡演的妖怪吧?”
某妞兒終於不怕死的說了出來,並且背在身後的手也在悄悄的摸索緊急應聲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