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針?!”夏蟬舞驚訝的盯着自己懷裡的辰辰,心知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說謊騙人的,再加上嫂子剛剛的情緒也的確很反常。
那麼此刻,嫂子在浴室裡面是在?
心裡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她不由得朝浴室方向望去,裡面隱約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辰辰。”夏蟬舞放下懷裡的小人兒,對着他說道:“辰辰乖,你先下樓去找爸爸洗手手,姑姑幫你進去看媽媽好嗎。”
“我不嘛,我要等媽媽。”辰辰撅着小嘴彆扭道。
看來這個小傢伙還挺倔!於是,夏蟬舞決定改變策略方針。
執起辰辰有些髒的小手,她柔聲誘哄道:“你看啊,辰辰,你現在的手手這麼髒,要是媽媽看到了,她就該生氣了,你說對不對呀?”
“噢,那好吧。”聽她這麼一說,小傢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雙小手,便不再執拗,乖乖的轉身跑出了臥室。
“呼~”終於把那個小傢伙給支走了,夏蟬舞不由得長舒了口氣。
與此同時,臥室的門開了,她轉身望去,歐陽菲菲像個沒事人似的走了出來。
“嫂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小妹,你還在啊?”歐陽菲菲望着夏蟬舞,神色明顯的一陣閃爍。
“嫂子,你……”剛要開口問些什麼,歐陽菲菲就委婉的打斷了她的話:“不好意思啊,小妹,我今天不太舒服,恐怕不能招待你了,改天一定向你好好的賠罪,好嗎?”
“噢,沒事兒,嫂子,我沒關係的,你快到牀上休息一下吧。”
看樣子,她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夏蟬舞就沒再追問下去,扶着歐陽菲菲上牀休息了之後,她藉口用了一下浴室,從裡面順手拿走了一樣東西,就回了別墅……
晚飯過後,別墅裡的兩隻刺蝟互相依偎在客廳裡,看着電視。
“媳婦兒,今天相公不在,有沒有想我,嗯?”冷鋒低眸望着懷裡的女人,手指輕擡起她好看的下巴對着自己。
“嗯?”擡眼就看到了他俊美的下巴。夏蟬舞撲閃着明亮的大眼睛,搖頭晃腦道:“讓我想想哈……嗯,好像沒有耶。”
“沒有嗎?”冷鋒壓低了身子,邪魅一笑:“我不信。不如,讓事實來證明如何?”說着大手扣着她的背頸,一用力,女人就毫無距離的貼上了自己。頓時,溫潤滿懷。
溼熱的氣息鋪滿了嗅覺系統,某爺體內氣息逐漸加重,低頭便朝着兩片柔軟尋去,霸道而溫柔的索取它們特有的香甜。
“鋒,別……唔唔……”欲要出手去阻止他的進攻,可她的開口,卻給了冷鋒進一步探索的機會。
於是,接下來的話,就被淹沒在了兩廂碰撞之間。
“事實證明,你說謊了哦……”
冷鋒探出兩排牙齒背後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着她的,閒置在她腰間的大手一路向上,準確無誤的撫上了她的豐腴,輕輕揉nie着。
似乎只是這樣還不滿足,男人輕輕撥開她胸前的衣襟,手指順着光滑的皮膚緩緩向下,尋到了那處最爲誘人的所在。
接下來,便是“撥竹弄弦”的美妙時刻。
“鋒,嗯……”
冷鋒富有技巧的接吻和肆意的挑逗,瞬間就挑起了夏蟬舞深埋在心底的狂亂,她控制不住的低吟出聲。
終於,某妞兒本就薄弱的陣地,徹底失守,閉眼環上他的脖子,軟軟的癱在他懷裡任其擺佈。
都說女人的配合和反應,是送給男人最好的禮物,這一刻,冷鋒身體裡散發在各個地方的氣流,瞬間凝於一處,狠狠地朝着小腹衝去。
他徹底亂了方寸,失了理智。
“蟬,今晚,我們來開一次葷,怎麼樣……”男人帶着野獸般的低吼聲,粗喘着對着女人輕輕吹氣。
“鋒,我……”夏蟬舞醉眼朦朧的望着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着的男人,心中不由情動,緩緩靠近冷鋒耳畔,留下了深情一吻。
“啊,蟬,給我……我現在就yao你……”
男人扶着女人的雙肩,像極了一隻脫籠而出的野獸,眼裡佈滿了赤裸裸的yu望,不帶一秒鐘的猶豫,壓着她撲倒在了沙發上……
暮色像一張巨大的網,籠罩着整個神州大地,古老而極具神秘色彩的博源公館內,已然是燈火通明。
晚餐桌上,大家都在各自用餐。可是不知死活的某人,卻按耐不住的跳出來“告御狀”,毫不掩飾的申訴夏季孺的種種“惡行”,希望可以不被送去軍校。
可結果卻是~
“爸爸堅決贊成你大哥的決定。偉末啊,你可是我們夏家的男子漢,是時候學着長大了。”
“偉兒啊,媽媽也很捨不得你出去吃苦,可是你爸爸說得對,我們是不能保護你一輩子的,以後的路,還是要你自己走下去的呀。”
“二弟,你要努力啊,嫂子挺你哦。”
“老二,軍校那邊我已經打理好了一切,你就把自己帶過去就行了。給我老老實實的服從軍校的校令,少特麼的給我出幺蛾子知道嗎!”
嗚嗚~
某人轟轟烈烈的“告御狀”行動,以慘敗告終,又不敢犯衆怒,也只好硬着頭皮接受夏老大的安排。
晚飯後,三樓夏季孺夫妻倆的臥室裡,靜謐的氛圍鋪滿了整間臥室,竟讓人覺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