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又白呲牙一笑:“那你會被笑死的,你老婆來了,你都不跟她睡一晚,明天你們全部隊都會傳開了,徐團長那方面不行。
你要是不怕丟人,現在就給我派車好了,了不起我就去住賓館,明天再回來。”
徐暮年盯着眼前這個女人,果然,結婚這件事不能太沖動攖。
他這是娶回了個什麼槓子頭?
伶牙俐齒也就算了,什麼都敢說。
“你一個24的女孩兒,懂的倒是不少嗎。”
“因爲工作的關係,”她說着起身就開始拉自己的行李箱:“我沒跟你說過嗎?我的工作。”
徐暮年盯着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做聲,她的行李箱一打開,裡面塞的滿滿的紙盒子,盒子上寫着……充氣娃娃?
徐暮年瞪了她一眼:“你這是拿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償”
“這裡不是寫着嗎,充氣娃娃,我是做成人用品的,網上賣,可保險呢,現在買這個東西的人多了去了。”
她說着呵呵一笑:“我故意多帶了幾個,我是想着,長夜漫漫,團長也是人,不也得發泄情致嗎。
我這裡的充氣娃娃品種可全了,不過都是日本版的。
大叔你喜歡蒼井空的嗎?要不我給你留個蒼老師的?”
徐暮年覺得太陽穴一突一突的跳了起來,他想離婚。
她說着已經將東西擺了出來放到了沙發邊上,門口傳來一聲響亮的報告聲,徐暮年急了,連忙道:“趕緊把你這些東西收起來。”
“幹嘛,你還嫌丟人呀?”
“米又白,我命令你,立刻,馬上,趕緊收拾。”
“我又不是你的兵,除非你答應我,明天不送我走,”米又白說着嘟嘴看向他。
徐暮年瞪她,在部隊裡,沒人敢威脅她,這個小丫頭瘋了吧。
“報告,”門口又傳來一聲報告聲。
щщщ•тt kΛn•¢ ○ 徐暮年咬牙:“收了。”
“我明天還走嗎?”
徐暮年無奈:“你隨便吧。”
米又白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立刻將這些東西往茶几底下一塞,什麼也看不到了。
徐暮年被她氣的咬牙切齒,竟然載到了一個小丫頭的手裡,還真是……他將門打開,是醫務室的小張穿着雨衣給他送來了感冒藥。
小張離開後,他將感冒藥扔到了沙發邊:“自己泡上喝了。”
“大叔,我想洗個澡,剛剛被雨淋了,現在好不舒服。”
“你以爲這裡是城裡嗎?
現在條件艱苦,這裡沒有女兵,所以也沒有女浴。”
“啊?”米又白哭喪着一張臉,難道要一個月不洗澡嗎:“那這裡來探親的家屬都不洗澡嗎?”
“等到男兵們熄燈後,她們去男浴洗。”
“那……萬一進去人呢?豈不是被看光了?”
“難道不會有人把風嗎?”
米又白點了點頭,倒也的確是呢:“那男兵什麼時候熄燈啊。”
“九點,”他說着已經將自己的軍裝外套脫下來掛到了衣架上。
“大叔,那你九點以後給我把風吧,我要洗澡,不洗澡好難受的,我今天可是做了11個小時的火車呢,不衝個熱水澡就洗不掉疲憊。”
徐暮年看着她,後悔藥真的沒人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