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五一覺睡到晚上,精神一下被養了起來,只是她白天睡覺晚上精神足也不成啊。
她醒過來的時候牀上只有她一個人,她伸手抓抓頭,嘀咕了一句:“原來是做夢的呀……”
心裡突然覺得有點惆悵,他們這麼長時間沒見到,小寶哥竟然都沒想跟她滾牀單。
宮五一想到這個,就一骨碌爬起來跑到鏡子面前,伸手把頭髮耙了耙,照鏡子,她覺得挺好看的呀,也沒長胖來啊,簡直是完美無缺,小寶哥竟然無動於衷?
越想這心情就不是惆悵能詮釋的,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抿着嘴,小寶哥是不是太讓人傷心了?
就連她睡着以後,都不知道跟電視上的男主角一樣,來個偷偷吻什麼的?
真是想了就覺得公爵大人不懂浪漫呀!
宮五認真思考之後,伸手從窗臺的花瓶裡抽了一朵還算新鮮的花,把最外面有點枯萎的花瓣揪掉,偷偷別在身後,從房間裡探頭出去,想要碰碰運氣找到公爵大人。
她光着腳,這裡的氣溫適宜,讓她沒意識到自己的腳上什麼都沒穿,腳上的觸感是軟軟的墊子,她走到外面,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光着腳。她吐吐舌頭,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輕巧的朝前走去。
到處都亮着燈,明亮的燈光和暗沉沉的外面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走到半路看到一個黑人婦女,她問:“請問你看到費先生了嗎?”
黑人婦女的回答很快,不過宮五聽懂了她說的“書房”這個單詞,她對黑人婦女呲牙一笑:“謝謝。”
黑人婦女挑了下眉,微笑着離開。
宮五抿着嘴,輕手輕腳的摸到書房,伸手一擰,書房的門還真開了,她探頭進去,眨了眨眼,沒看到公爵大人坐在椅子上,她擰了擰眉頭,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只是開口喊:“小寶哥?”
喊了一聲,沒有人應,她努努嘴,略略提高聲音:“小寶哥!”
還是沒有人應。
宮五撇撇嘴,有點喪氣,原來不在書房啊!
她伸手輕輕把門重新關上,打算先回那個房間待着,只是她一轉身,身後站着的一個人影差點把她的心肝給嚇出來,“哎喲媽呀!”
她身後站在一個穿在一身黑衣的外國女人,短髮,天生的白色膚色,很漂亮的臉,她警惕的盯着宮五,拋出一連串的問題:“你是誰?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公爵先生的書房任何人不能靠近?”
宮五下意識的往後讓了讓:“我是過來做客的,我本來想找公爵大人說說話的,沒人告訴我這裡不能靠近啊……”
女人的視線落在她別在身後的那支花上,她伸手,輕巧的一勾,宮五手裡捏着花枝還在手裡,花骨朵卻直接落在那女人的手裡,她勾起脣,對着宮五一晃她捏着花骨頭,笑:“你是想送給公爵先生的嗎?雖然你長了一張東方女人的臉,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恐怕公爵先生不會接受你的愛意,畢竟在伽德勒斯愛慕公爵先生的女人難以計數,我不認爲你有什麼優勢獲得公爵先生的垂憐。”
宮五擰起眉頭,用她磕磕絆絆的英語努力表達她的意思:“這可說不準。你沒看電視上演的那些嗎?外來的女孩的魅力是你們這些人沒有的,主角光環閃閃亮,人見人愛來着!公爵大人看到我以後,肯定會愛的死去活來的,你別看我瘦瘦巴巴的,我牀上功夫好,花樣多,公爵大人就愛我就愛我,氣死你!”
外國女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她,雖然對於她的語無倫次鄙視,不過大體也聽懂了她的話,冷笑:“是嗎?那你是沒有見過公爵先生是如何拒絕女人的。現在,請你離開公爵先生的書房,這裡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靠近的,除了夫人和寶小姐以外,誰都不能隨意隨意靠近。”
她看着宮五,一笑,說:“你是公爵先生的客人,第一次我只給警告,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宮五差點氣歪了鼻子,什麼意思?還警告!說的誰稀罕似的!
外國女人擡頭挺胸的說:“現在請你離開,回你該去的地方。”
宮五權衡了一下,覺得跟這彪悍的外國女人打架估計會吃虧,忍住差點就揮出去的拳頭,擡腳就走。
就在她擡腳打算走的最後一秒,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公爵大人出現在門口,他擡眸看着外面,開口:“她是例外。”
然後他對宮五伸手:“小五是來找我的嗎?”
宮五鼓着臉蛋,漂亮的小臉上滿滿的都寫着不高興,“本來是,現在不找了!”
公爵大人笑,伸在半空的手晃了晃手指:“來!”
宮五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直接轉身,往公爵大人身上一撲:“小寶哥你剛剛去哪了啊?我敲門沒反應,我打開門沒看到你,你幹嘛去了呀?”
公爵大人伸手抱着她撲過來的身體,往後一步維持住身體平衡,轉身退到書房裡,書房的門直接被關上。
外國女人咬了咬下脣,表情有些惶恐又有些懊惱,更多是憤恨,她低聲罵了一句,轉身看到公爵大人的母親手裡端着杯子走了過來,“夫人你好。”
展小憐低頭笑了下,“你叫菲妮婭是嗎?我很感謝你這幾天寸步不離的保護我女兒寶小姐,不過我想你的行爲一定讓公爵先生很不高興,五小姐是他非常重視的人,你冒犯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