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敵對勢力怎麼來的?在伽德勒斯,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來的,有懼怕的就有崇拜的,有敵對的,就有試圖拉攏的,這世上任
於是,李司空的到來就是代替公爵成爲打擊那些的人黑手。
誰都知道在對付那幫人最好的辦法,遇到流氓一定要比對方更流氓才行,可公爵是伽德勒斯的貴族,怎麼能讓讓子民覺得愛德華公爵是那樣的人呢?
誠然,公爵並不希望以暴制暴,但是很多時候,以暴制暴似乎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否則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不定還送了命的下場。
在這樣一個專門從事槍械生產的國家,槍支氾濫自然也是個問題,雖然國家有控制,不過架不住那些會造槍的人私底下製造些落後卻又具有殺傷力的槍械,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每年因爲各種原因死於槍下的人頗多,自然也在各地產生了各種以暴力稱霸的黨派。
公爵是伽德勒斯的貴族,在聲譽上面自然要極力維護,有些事不是不能做,而是要儘量避免負面的傳聞,免得到時候有心人拿着一些小事到處宣揚,所以直接把李司空弄過來,有什麼事讓他去做,要殺要打的,背後有他撐着,更具效果。
當然,李司空被公爵從青城傾倒伽德勒斯,自然不是讓他來玩的,還真是有事請他來幫忙。
公爵摁着她的後腦勺就親了上去,“好。”
宮五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好,那我以後都不問。我只關心小寶哥一個人!”
公爵笑,“小五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就是會吃醋。”
宮五呲牙,伸手摟着他的脖子:“是小寶哥很重要的人啊,要不然我幹嘛關心來着?我是因爲小寶哥纔要問的。”又挪了挪屁股坐穩,晃着腿說:“小寶哥要是不喜歡,那我以後不說囉!”
公爵笑着回答,“想告訴小五,別在未婚夫面前頻繁的提及別的男人,我會吃醋。”
宮五跑過去,往他腿上一坐,“幹嘛呀?”
公爵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她伸手,“過來。”
晚上放學回來,李司空已經不在公爵府了,宮五好奇的問了句:“咦?小寶哥,李二少走了?”
李司空哆嗦着手指着那兩人的背影:“禽獸!禽獸啊!你們倆給我等着!”
於是,兩人手挽手出門。
“學渣怎麼了?這是學渣的逆襲!總比你以前聰明的要死,現在蠢的要死好!”宮五抱着公爵的胳膊,“小寶哥,我們走,不要理李二少,他是個笨蛋!”
李司空斜眼:“有什麼好得意的?我記得來這之前是個學渣,你得意什麼呀?”
一聽這話茬,宮五擡起下巴,擡頭挺胸,得意的說:“我不但會騎馬,還會彈鋼琴,還會射擊和組裝槍支,還會說一點伽德勒斯語言,英語呱呱叫,我的期末學科全是A,我的辯論科目全年級最好的!”
李司空蹦起來:“哎喲,摳啊,看不出來你來伽德勒斯這一年多還學了點東西,都會騎馬了?”
拉着公爵的胳膊:“小寶哥,走,我們騎馬去!”
宮五:“哼,所有說小寶哥壞話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小寶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他老實?”李司空翻白眼:“他老實?你笑掉我的大牙吧你!摳啊,別說我,你好歹也帶帶腦子,你是沒見過他不老實的樣子,哎喲我的頭啊……”
宮五得意:“怎麼着?怎麼着?就許你欺負小寶哥老實,不帶別人欺負你的呀?”
李司空被氣的吐了一口血,“氣死老子了!”
宮五立刻蹦躂出來:“小寶哥,你最棒,你是我的大英雄!”指着李司空:“李二少你個頭腦簡單的,超幼稚!”
李司空:“……”伸手指着公爵:“寶,你個重色輕友的,沒義氣!”
宮五呲牙,“哦,打滾、哭鬧、放賴,李二少看不出來你還擅長這一招啊?”
公爵對她笑笑,說:“沒關係。當初我來伽德勒斯學習的時候,他還在青城跟李叔打滾哭鬧放賴,也想要到伽德勒斯來。”
這話肯定是大實話,宮五深受打擊,扭頭看向端着杯子喝早茶的公爵:“小寶哥,你看李二少!”
“哎喲!”李司空抖抖報紙,“老子念報紙給我媽聽的時候,你還天天抱存錢罐收集一毛錢呢,別說英語,就連中文你都說不好……”
宮五嘲笑他:“李二少,你能看得懂嗎?”
她送到屋裡,再出來,李司空已經精神抖擻的坐在沙發上翻報紙。
宮五伸手抓住,拿起來一看,果然是燕大寶的風格,是個可以掛在包上的小鯨魚,胖乎乎挺可愛的。
第二天一大早,宮五剛起牀沒多久就聽到外面李司空在嗷嗷叫,她走出門,迎面飛過來一隻小鯨魚,“燕大寶非要讓我把這個帶給你,說說給你的驚喜。”
在金三角的時候她還能感覺到佔旭的情緒,但是李司空……很抱歉,她完全沒感覺。
宮五是完全沒發現他到底哪喜歡了。
喜歡?呸!
在青城的時候,宮五聽說李司空喜歡她,但是良心話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哪裡喜歡了?那根本就是想欺負她!
宮五是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張臉在李司空眼裡是好欺負的臉,她自己一直覺得自己挺高冷的,怎麼到了他眼裡就變成好欺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