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不明白宮廷的爭鬥究竟有多可怕有多嚇人,可是這一次我親眼所見,想想你小時候一直在此長大,該是多麼的難受。”婉芯柔順的靠在了皇甫亦軒的肩上,淡淡的說道,這次的事情讓自己迅速的成長,集寵一身亦是集怨一身她終於明白。
“可朕此生最高興的事情確是有幸能讓你陪在朕的身邊,朕一輩子無怨。”俊逸的臉埋在了她的發間,訴說!
看着小路子等人手中的東西,敬嬪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連連的搖頭,她不要死,不要,憑什麼讓她死,朗朗蹌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緊抓着小路子的手不放,此刻的她有如癡狂了一般。“殺我,你們爲什麼殺我,你們憑什麼殺我,你們這幫狗奴才,我呸!”一口吐沫吐在了小路子的臉上。
“啪”小路子惱火的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把癡狂的敬嬪打在了地上,“敢呸我,不知好歹的東西,你以爲你是誰啊,還把自己當成那個高高在上的敬嬪娘娘呢,告訴你,你現在是死刑犯,給你臉你還就不要臉了,敢呸我,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敬嬪撫着被打痛的臉,凌亂的髮絲蕩在眉前,兩眼直瞪着小路子“你敢麼?姑奶奶拔人舌頭的時候你還像一條狗一樣的在給皇甫亦軒提鞋呢,現在橫了,敢耍威風了,真是世風日下。”
“笑話,像你這種泯滅良知的女人人人得而誅之。”
“難道你路公公就沒有泯滅良知過,大家都是這宮裡的,我們都心知肚明,爬得越高腳下踩得屍體自然就越多,你又何必在我的面前裝什麼慈悲心腸。”淡淡的開口,正中小路子的軟肋。
“怎麼,你以爲你不該死麼,你殺了那麼多的人,燒了馨妃的靈月殿,還妄圖殺了宸昭儀,向你這種心腸惡毒的女人早就該死一百回了,就是把你大卸八塊也是便宜了你,趕緊的接旨上路我好回去覆命。”小路子擦乾了臉上的吐沫,厭惡的說道。
敬嬪卻在瞬間發狂的叫喊起來“我沒有,我沒有燒靈月殿,我沒有燒,她們污衊我,我犯事了,她們就把那些個髒水一股腦的全都潑我身上,不是我,根本就不是我,我要見皇上,公公,我要見皇上。”身子猛的撲在了小路子的腳下,死拽着小路子的腳不放。
“你還想見皇上,我說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放手,聽見沒有,放手。”恥笑着敬嬪的愚鈍,小路子拼命的想踢開她的手,可卻被拽着死死的不放,小路子惱的提氣另一隻腳踩在了敬嬪受傷的手臂上,學汩汩的流出,浸溼了衣袖。
“我就這麼告訴你,不管你有沒有燒靈月殿,這白綾你是受定了,別再在這兒磨磨唧唧的,上路吧,這地方一身的晦氣,你們是死人哪,不知道規矩麼!”小路子拍掉了身上的塵土,拿着白色的手絹掩了掩面,指示着一旁跟着的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