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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他們就見這混混拖着木屐,從那石階上面慢慢的往下滑,張牙舞爪般的往他們這裡來
他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滑稽的小丑,走到他們面前之後,他便笑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很開心,好像撿到錢一樣,一笑,滿口黃牙便露了出來。
“我剛剛跟他們說了,你們自己進去就成。”
混混說完再次折身往美人居那裡去,他連讓古言他們說一句謝謝的機會都沒有給,現在看到他離去,雖然動作依舊滑稽,但是他們卻感覺這混混是好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本來以爲他會往前面離去的,可是他沒有,他直接從美人居的旁邊小門衝了進去,好像是焦急的樣子,一轉眼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四人都很疑惑。
“這人莫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本來以爲這混混是一個好人,可是當他們真的瞭解這件事情之後,他們才明白,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門口兩個小廝也沒有阻攔,古言轉身對單俏顏她們點頭,四人便結伴往美人居那裡走去。
單俏顏和李亦心她們三個人站在下面,古言擡腳往上面走去,這裡是美人居的石階,剛剛那混混就是從這裡下來的。
古言一邊往前面去一面擡眼從客棧大門往裡面望去,屋裡也和一般農家大不相同,一般農家客棧都比較簡單,都是當屋放着一張破牀,牀上放着案板瓢盆一類雜物。
可是這裡倒很有點地主家的派頭,中間放着條几、八仙桌子,兩邊各放着一把太師椅,椅子上還鋪着紅布椅墊。
客棧裡面的左邊是一個被圈起來的平地,平地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四四方方的座椅,接近午膳時間,那些座椅上坐着一些客人,但是人也並不是很多。
座椅前面的位置,也是客棧左上角的那個地方,佈置了一個高臺,此刻臺上就只有一張光潔的書桌和椅子,正安安靜靜的放置在那裡,高臺上面一個人都沒有,書桌和椅子後面是一塊寬大的帷幕,上面是一幅山水畫,遮擋了高臺和裡面的光景。
從座椅和高臺那裡也有一級一級的石階往上面延伸,每一級石階左右兩旁都放置着一些正在盛開的花朵,古言看了看,叫不上名字,而右邊的隔扇門都掛着雪白的門簾,裡間屋的擺設就被遮擋住了。
擡眼看,然後便是二樓三樓的圍欄,上面除了一兩個端茶倒水的僕人丫鬟走動之外,似乎就見不到什麼人了。
美人居的外觀和之前他們見到的客棧一個樣,可是裡面的成設就完全和之前見到的不一樣了,他居然想起了以前電視裡面的青樓,似乎和這個格局差不多。
直到那兩個小廝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緊盯着他之後,他才知道自己剛剛的那一切都想太多了。
“這位公子......”
門口那倆小廝喊了一聲,兩人同時伸出手臂做了一個交叉的形狀,擋住了古言的腳步。
古言正納悶,這個時候他正看着美人居門扉兩邊的題字呢,還沒有看懂,他想要進去的腳步就這樣被阻擋了,於是,他也疑惑了。
按理來說顧客盈門不是該說什麼“歡迎光臨”之類的客氣話嗎,可是這兩個小廝卻莫名其妙的把他擋住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於是古言便停住了腳步,心想是他們有什麼話想要說吧,他也沒有在意,在心裡想着等這兩個人說完之後他就進去看一看,覺得好的話就一併把李亦心她們叫進去。
“......”
古言望着兩個小廝不知道該這麼說,那兩個小廝的手依舊交叉着,似乎還真的沒有打算讓古言進去的意思,這兩人也不說話,這下古言便更加的納悶了。
兩眼對四眼,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身後不遠的地方的單俏顏已經鬆了馬繮往他們這裡來,不一會兒就站到了古言的身邊去,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都明白的看到了,她也好奇納悶了,依照她的性格她一定會來討一個說法的,所以她就來了。
見三人都沒有說話,她朝古言點頭,然後才轉頭看着那兩個小廝,不愉快的問道:“來者是客,你們憑什麼要擋着不讓我們進去?”
問完她還冷漠的看了看這兩個小廝依舊擋着他們道路的兩個手臂,如果她手裡有刀,十有八九她就已經動手了。
“這位小姐......”
聲音依舊客氣而悠長,完全是想要阻擋他們在外面的意思,這一下,單俏顏便明白了,加上天氣燥熱和一路走來的奔波,她的脾氣就上來了,古言想拉住,可是奈何卻晚了一步。
“叫你們老闆出來,這是什麼道理,我們是客人你們爲何要擋着我們進去?”
本來外面也有客棧,雖說不如這裡奢華,但是住上一宿應該還是可以的,可是單俏顏偏偏是這種不會服軟的人,而且還有點強悍的味道,反正古言已經習慣了她,爲了不引火燒身,他便把想勸的話嚥了回去。
他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得,他的女王要發火了,他還是站遠點的好,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站在旁邊的古言倒是有了點看熱鬧的心態,單俏顏聲音的提高驚動了李亦心她們,此刻的她們把馬車留置在了原地,也結伴走了過來,想來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來了,找我何事?”
突然一個聲音從右邊的簾子後面傳來,隨着撥動簾子清脆的聲音,說話的聲音威嚴高傲而帶着點冷漠,聽到這樣的話語,原本火還不那麼大的單俏顏便被點燃了,見有人正出來,她不禁埋怨道:“開店做生意的,哪有擋住客人不讓進的道理?”
想她之前還是東正國國王的七夫人,就算她現在不是了,可是東正國的實際掌控權還是在她的手裡,她又何曾需要去畏懼一個人。
見這人從客棧裡面出來,她的態度也是冷漠了很多,之前她落寞時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現在是越想越窩火,心裡自然就不那麼愉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