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單俏顏動手,李亦心也奔跑了過來,一句“住手”讓單俏顏愣住了,見她急切的往這裡趕來她便沒有再亂動,古靈和古言站在一起,手裡同樣撿起了一塊石頭。
“臥槽,居然是蛇,這冷三娘心太黑了,臥槽好嚇人,這女人真是神經病了,被蛇咬到是要死人的,這就是她的妙計?我他媽也真是服了,亦心居然還答應了,我居然也答應了......。”
古靈在心裡胡思亂想,一面守着這蛇以防她攻擊,出於安全考慮她躲在了古言的身後,一面在心裡暗自嘀咕,眼睛時不時的往李亦心那裡看去。
這個時候在溪水下面的樑小茹也醒來了,身上的疼痛讓她呲牙咧嘴,此刻的她狼狽極了,身體的疼痛讓她抓狂,一面咬着牙齒一面爬起來,半弓着身子往上面看了看,心知慕容歇歌是出什麼事情了,她的心裡也焦急,再也顧不得許多,一個勁兒的往上面爬去。
“難道這就是冷三娘說的辦法?”
李亦心看了也是無語,那條蛇雖然已經竄到了石頭下面去,看它此刻正虎視眈眈的模樣,說不定還會再竄出來傷人,她一看,眉頭越蹙越緊,楊小小一直凝望着李亦心,把希望寄託在了她的身上,看她如今臉上這幅模樣,讓楊小小心裡一沉,剛剛看到一點希望的她瞬間墜入了絕望的深淵裡面去,她慌忙的爬過去,急切的抓住了李亦心的手腕。
此時的李亦心正凝望着那奇怪的蛇發呆呢,楊小小突然的動作嚇了她一跳,回頭看時,卻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她也不知道這是這麼回事,腦袋有點暈沉,見楊小小此刻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時候樑小茹也從下面的溪流爬上來了,此刻她的身上溼漉漉的,衣衫上面沾着一些水草,頭髮也因爲被水泡的緣故沾成了一團,亂七八糟的在她的腦袋邊晃來晃去,一臉的水漬,身上臉上都因爲石頭的觸碰而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此刻她的樣子比楊小小難看太多了。
見到她如今的模樣,古靈站在那裡幸災樂禍的笑,古言看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是沒有去管。
樑小茹一從下面上來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慕容歇歌,此時的她才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伸出左手去撫摸自己的肚子,見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擡眼看,他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的心裡一驚怕被發現什麼,她的手瞬間往裙角撫摸而去,然後把沾染在自己裙裳上的水草撫弄一些到地上去。
也不再去想李亦心他們此刻心裡的想法,見慕容歇歌此時一動不動的模樣,她的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見楊小小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她猛然一伸手就把楊小小推到了一邊去,此時的楊小小的所有心事都在慕容歇歌身上,自然是沒有想到樑小茹會下這麼重的手,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呢,她就因爲身體的失重往右邊倒去,原本帶傷的右手手臂因爲身邊的石頭再一次的受到了傷害。
她的心裡一沉,半倒着身體一言不發,她這一倒下就恰好給樑小茹讓開了道路,本來旁邊就有路過去,只不過上面長了一些野草而已,絲毫不會影響人的行走,可是樑小茹偏偏要讓楊小小給她讓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樑小茹是故意的。
楊小小本來想發火,可是後來想了想沒有,因爲在慕容歇歌那裡,樑小茹纔是他真心在乎的人,而楊小小她只是一個認識的,或許在慕容歇歌的心裡就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自然是沒有資格和樑小茹爭論什麼,想到這裡她便失落的低下了頭去。
見楊小小突然受到了傷害,這一切都被古靈看在了眼裡,古言正覺得莫名其妙呢,因爲要看守着那條奇怪的蛇他便沒有說話,見楊小小倒在了地上去,古靈一下子就竄了過去,帶着對樑小茹更深的厭惡奔過去扶起了楊小小。
楊小小被扶起來之後忍受着自己身體的疼痛,還沒有等古靈關切問候她便搖搖頭,然後往慕容歇歌那裡去看,古靈自然是知道的,她想了想便搖搖頭,然後再次回到了古言的身邊去。
此時樑小茹已經奔到慕容歇歌那裡去了,古靈看的時候她正蹲在慕容歇歌的身邊,似乎是很深情的撫摸着慕容歇歌的臉頰,哭得一臉的傷心欲絕,聽着那“嚶嚶”的哭聲,原本想把慕容歇歌弄起來的單俏顏和李亦心兩人對望了一眼,最後便退到了一邊去。
冷眼旁觀。
不是她們想要冷眼旁觀,而是她們很瞭解樑小茹的爲人,單俏顏本來不瞭解的,她恰好把樑小茹對楊小小的動作看在了眼裡,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難怪古靈會這麼的討厭這樑小茹,原來是這麼回事。”
單俏顏想着,剛剛她也看過,慕容歇歌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她便對李亦心也點頭,兩人就束手站在慕容歇歌的身邊,看着樑小茹的傷心欲絕般的哭泣。
這是一條很奇怪的蛇,此刻的慕容歇歌雖然身體動不了,而且還流下那麼多的血,可是他的思維感官卻是非常的清晰,剛剛他感覺到有人想扶他起來,可是這一會兒卻又聽到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再細細聽的時候,卻是樑小茹的聲音。
他的心裡很擔心樑小茹,本來還想對她說些他沒事叫她不要擔心的話語的,可是試了試他的身體居然一點都動不了,無奈,他也只能不亂動了,可是他卻能夠把周圍的一切感應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此時自己的身邊有好幾個人。
“歇歌公子,你沒事吧?這可讓小茹如何是好?嚶嚶嚶......。”
古靈看着她的後背,總是感覺樑小茹是在做那華麗的表演,她翻翻白眼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再亂動,只是冷眼旁觀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