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昨天驚魂的事件纔算是過去了。
好在昨晚的篝火沒有熄滅過,所以一夜他們都過得非常的愜意和安全,關於慕容歇歌和楊小小好了之後的事情李亦心笑而不語,留個他們太多的猜測了。
至於樑小茹,昨晚見慕容歇歌和楊小小都被困在那莫名其妙的東西里面之後,她便帶着心裡的疑惑回去火煙閣了,她纔不想跟他們一樣受罪呢,雖然看不懂他們在做些什麼,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估計不多久慕容歇歌就會醒過來了。
她的計劃還是要實施的,不到最後一刻她絕對不會認輸,再說還沒有出結果呢,不知道楊小小會不會因此而死掉,如果能夠死掉,樑小茹必定會更高興的。
所以等天亮之後她就從火煙閣裡面出來了,帶着昨晚的疑惑和今天的晨露來到了他們這裡,昨晚的篝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嫋嫋青煙飄向遠方。
一見到樑小茹跟沒事兒人一樣再次來了這裡古靈心裡就特別的氣,想了想便忍了,在靠近這溪流邊的時候見到他們默不作聲的樣子,樑小茹以爲是自己的計劃成功了,雖然她也沒有說話,但是她高傲和看熱鬧般冷漠的樣子他們都能夠感覺到了。
至此,古靈再也忍不住了,“嚯”的一下站起來,然後白了樑小茹一眼,鄙視的嘲弄道:“喲喲喲,這不是那小茹小妹妹嘛,怎麼比我們還早啊,怎麼着,昨晚睡得好嗎?”
假裝關切的聲音,以爲是關切下一秒鐘她便轉了話鋒,一臉嫌棄:“既然那麼怕死就躲起來好了,還出來幹嘛,出來就是丟人!”
“我來看慕容公子,又跟你何干?”
樑小茹吹鬍子瞪眼的反駁回去,古靈正想再說什麼,旁邊的李亦心依舊是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拉着古靈的手勸慰道:“古靈,不要管她,任她鬧去吧,火煙閣從來都還沒有這麼熱鬧過呢,隨她去吧,我們休息下,等會兒他們就要醒來了,就有好玩的咯。”
“可是,亦心,她......”
古靈明顯是心裡不服氣,她一直都討厭這樣女人,奈何就是拿她沒有一點點的辦法,看她每次故意在自己面前擺譜高傲,她的肺都要氣炸了。
“安啦,不要管她,到九點他們就一定會醒了,你再等等,呀,俏顏姐和古言哥都抓魚去了,快快快快,我們繼續燒火!”
李亦心勸着勸着突然一臉的興奮,還沒有等古靈追問呢,聽她的聲音回頭去看,果然他們兩人都去那溪水裡面去了,古靈撇了樑小茹一眼懶得再去管她,轉身便把柴火點旺起來。
“昨晚太黑他們看不到魚,白天就能看到了,可惜這裡沒有零食吃,不然纔好玩呢,對了,還要三四個小時他們纔會醒啊,唉,我都在外面待煩了,還是在房子裡面好......”
樑小茹遠遠的聽着古靈的絮絮叨叨,古靈的話她不能夠全部聽得明白,只知道慕容歇歌沒有多久就要醒來了,至於古靈話裡的“他們”自然就被樑小茹忽略不計了,她心知這幾個人都不待見她,她也不想和他們多做交流,便在距離他們很遠的大樹下面坐下了,她的那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慕容歇歌這裡。
李亦心也沒有多說什麼,當昨晚那簡單陣法被自己祭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而之前她也問過了,冷三娘說她比這個還厲害的陣法都能夠祭出來,她自然是不信的,不過只要能夠幫到慕容歇歌和楊小小,這些事情她都不在乎了。
現在這麼久,這一切事情的發展終於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至於冷三娘離開之前給李亦心說的那句要當心樑小茹的話她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心想樑小茹一個弱女子根本是什麼也做不了,等慕容歇歌和楊小小醒來之後就能夠判樑小茹死刑了。
“她現在不過是在徒勞的等待罷了。”
李亦心朝着樑小茹的那方嘲笑的想,看樑小茹一動不動的盯着慕容歇歌那裡她的心裡就覺得好笑,如果不是知道樑小茹是什麼人,她就能夠被騙了,實際上樑小茹剛剛出現的時候就讓她產生了錯覺,不過那錯覺是一會兒的時間而已。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四個人都很無聊,一面盯着慕容歇歌那邊的變化,一面低聲商量着這接下來的計劃,眼看這裡的事情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應該是可以啓程去蒙春國了,但是又想到四人都已經身無分文了,四個人都無語了。
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慕容歇歌的身上了,看慕容歇歌不是很富有的樣子,應該帶他們去蒙春國是綽綽有餘的,四人心裡也沒有準,還是有些擔心的。
巳時剛到,太陽就正好照耀到包裹着慕容歇歌和楊小小的那個陣法的正上方,在不算強烈太陽的照耀下那陣法在慢慢的消散,見到這裡,樑小茹按捺着內心的激動遠遠的盯着,見李亦心他們都沒有靠近,她恐怕裡面會有什麼,也不敢靠近。
彷彿就是那一瞬間,陣法裡面那月光白煙霧在太陽的照耀下完全消失殆盡,他們剛剛能看到陣法裡面的兩人呢,以爲這陣法馬上就要破了,幾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樑小茹和古靈,一個比一個好奇。
看了半天,也只見那陣法周圍那透明好似光暈的東西的飄動,卻沒有一點要破裂的感覺,古靈心裡着急了,小聲的問身邊的李亦心道:“亦心,你不是說到九點這陣法就要破嗎?現在這陣法已經有反應了,應該是到九點了,怎麼都還沒有破啊?!”
“別急。”
李亦心用手擋着自己的臉,讓話不至於傳走,然後小聲的說道:“還有九分鐘他們一定會出來的,現在這至情蛇毒在讓慕容公子做正確選擇呢,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那個冷三娘說的?!”
“嗯。”
“......”
古靈無言,只能默不作聲的等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