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曦宮。>﹏8·
“聽說玉陽宮出事兒了,三皇子和四皇子都中毒了,現在情況如何了?”傅修遠聽說後宮出了事兒也特地進宮來了,順便他還拽上了即將成爲他妹夫的左仁成。
左仁成也看着祁淵,目光也帶着一絲擔憂。
祁淵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開口道:“還好,他們已經沒有大礙了,而且,這次青韶也被牽連了。”
聽到青韶的名字,傅修遠和左仁成對視了一眼,難怪看着祁淵的臉色竟然這麼難堪,原來是他那個心上人也出了事兒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也沒有什麼大礙了,否則依照祁淵對那個青韶的重視程度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狀態。
“幕後主使呢?”左仁成問道,既然是下毒肯定是後宮中某位嬪妃指使的吧。
祁淵開口道:“那個下毒的宮女被宋太后帶走了,由她負責問詢。”
“你居然這麼放心?”傅修遠挑挑眉,居然將人交給宋太后這好像有些不太合乎常理啊。
祁淵卻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不是宋太后做的,所以將人交給宋太后合適得很,說不準宋太后能攀扯出哪個嬪妃來呢,那還真是正中他的下懷了。吧﹏-
“陛下覺得合適便好。”左仁成覺得祁淵的想法是不會出錯的,所以他們也就不必多說什麼了。
祁淵點點頭,然後問道:“關於慎王,他現在如何了?”
傅修遠回答道:“他倒是十分安分,每日待在王府中甚少有出門的時候,去拜訪他的也多是一些舊臣,沒有什麼重權的,好似多半隻是爲了敘舊。”
自從祁慎一入皇城,他的行蹤便在傅修遠的監視之下了,每天裡祁慎的行蹤安排包括見了什麼人他都是瞭如指掌的,祁慎安分得很,而且之前他帶着那些人都安排在城外,根本都沒有進城,他的身邊也就帶了三四個有功夫的人。
祁淵聽到傅修遠的話皺了皺眉頭,祁慎這樣的自如在他看來可也不是一件好事兒,需知沉睡的獅子醒過來也後才越發危險。
“一定要十二個時辰監視他。”祁淵吩咐道,祁慎總是他最擔心的人,尤其是對方的身份可是他的皇叔。
“慎王不是應了在這裡待在選秀嗎,到時候陛下真的要爲他選擇一個王妃嗎?”傅修遠開口問道。>吧=
若是祁慎真的能成親倒還真的不失多了一個牽制,就怕他到時候又推三阻四的。
祁淵挑了挑眉,這個當然是肯定的了,先不說牽制的問題,畢竟也是他的親叔叔,給他找個王妃也是應當的,不然外人瞧來倒是以爲他這個皇帝苛待自己的皇叔了。
“而且,之前姨母說了,這次還想要順便給你找一個。”祁淵看着傅修遠說道。
啥!
聽到祁淵這話傅修遠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扇子都驚得掉到了地上。
左仁成在旁邊看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也老大不小了,三妹都要成親,你總不能還一個人過着吧。”祁淵慢悠悠地開口說道,“而且姨母很想要抱孫子。”
聽到祁淵說的“三妹都要成親了”這個話,左仁成的臉色還有些微紅,畢竟這也是涉及到他的事情,現在他正準備成親的事情,每天忙得很呢,不過心情也很愉悅倒也是了。
“什麼啊,家裡不是都有了洲兒了,爲什麼還要我成親啊!”傅修遠的五官都扭曲了,他分明就是不想成親啊,爲什麼又說這個事兒啊。
祁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這說的是什麼,洲兒是你的侄子,又不是你的兒子,況且洲兒現在又不在府中,姨母自然是十分孤單了。而且,難道你真的準備一輩子不成親不成,你不怕把姨母給氣到。”
傅修遠聽到這話倒是不開口了,雖然祁淵說的話都對,但是他真的還沒有想成親的意思啊。
“哼,我看你是紅顏知己太多了吧,所以當然不想吊在一棵樹上了。”左仁成說道。
傅修遠聽到這話簡直要炸了,看着左仁成說道:“你瞎說什麼!我可告訴你,以後得對我這個二哥客氣點兒啊!”他覺得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左仁成以後是他的妹夫,可是得聽他的話才行,看他以後還怎麼嗆他。
果然聽到傅修遠的話,左仁成的氣瞬間就泄了,抿着脣什麼也不說了。
祁淵看着兩個人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
“這件事情已經定了,等選秀的時候你自己也留意吧,喜歡哪位小姐就指給你。”祁淵說道。
傅修遠聽到這話終於將目光重新放在了祁淵的身上,臉色扭曲,然後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表哥啊,那秀女的目的可都是成爲你後宮的一員啊,我怎麼好意思挑呢!你說是吧?”
祁淵挑了挑眉,然後冷眼看着他,目光中都是不容置疑。
傅修遠看到祁淵的這個眼神頓時就泄了氣了。
好吧,他還是會去和他母親再商量商量吧,總緩他幾年最好了吧。
“對了,仁成你的婚禮準備得如何了,可有需要朕幫什麼忙嗎?”祁淵看着左仁成問道。
左仁成搖搖頭:“多謝陛下了,不過不需要了,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祁淵點點頭:“那就好,不過如果之後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吧。”
對祁淵來說,傅曼淑也是他的妹妹,左仁成是他的摯友,兩個人成親自然是頭等的大事兒了。
左仁成笑笑,目光中帶着無限的溫柔。
真的現在他才感受到一種幸福,那種過些日子就能夠和喜歡的人長長久久地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好。
傅修遠在旁邊看着左仁成眼中的笑意和柔情,只覺得牙都要酸倒了,左仁成這樣的武夫這種柔情無限的樣子看着真是讓人有些彆扭啊。
“陛下,慈仁宮那裡讓陛下過去一趟呢!”常德進來俯身說道。
祁淵點點頭,然後便讓傅修遠和左仁成先回去,他得去一趟慈仁宮,看來宋太后是問出些什麼了。
“臣等告退。”傅修遠和左仁成微微施了一禮然後便一起離開了。
而祁淵則是帶着常德往慈仁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