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坐在牀邊,目光淡淡的看着她,他這樣的男人,隨心所欲慣了,怎麼可能會懂區區一個考試,對她來說的意義。
他只知道,她不聽話,她想要逃開他。
想要逃,那隻要把她綁住就可以了。
撕碎她展翅的翅膀,把她禁錮在他的牢籠裡,哪裡也不許去。
他也不想做到這種地步,但是誰叫她不聽話,惹他生氣呢?
莫鶴軒伸出手,捏住秦又雪的下巴,這張臉本來就不算多好看,哭成這樣就更醜了。
他嗤笑了一聲,有些玩味的道:“放你一馬倒是可以。”
秦又雪猛地擡起頭看着他,目光裡透出一絲希翼,“莫先生……”
男人的手指,順着她的下巴緩緩落到了她的脖頸處,他漫不經心的一點一點的解開了她襯衫的鈕釦,邊道:“我們做過這種多次,好像一次都沒有你主動過。如果你能讓我高興,或許我能放過你也說不定。”
他眼底的光芒,陰冷而邪妄。
秦又雪的嘴脣,微微顫抖起來,她坐在那裡不敢動,任由莫鶴軒一點一點脫掉了她的襯衫。
皮膚接觸到了微涼的空氣,她緩緩閉上眼,“好。”
不管是自尊還是別的什麼,她都能拋棄,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比未來更重要?
她顫抖的伸出手解開了男人的衣服,對方的視線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她把身體緩緩貼到他滾燙的胸膛上,然後擡起頭輕輕的吻住了他。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最低賤的妓女,她坐在他的腰上,一點一點的讓他進入她的身體,那種開膛破肚的感覺讓她有點恍惚,疼痛如同潮水一般蔓延上來,她身上起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緊繃的身體似乎終於忍耐不住,攥緊了她的腰把她壓在了牀上,由他來主導這場情事。
秦又雪恍惚之中鬆了一口氣,她有點茫然的想這樣他還會不會滿意,理智在激烈的撞擊下潰散,身體的契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被他代入了她一手創造的情、欲漩渦裡……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都緩緩安靜了下來。
她感覺到對方退出了她的身體,高、潮的餘韻讓她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對方起身下牀,進了浴室。
秦又雪顫抖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她抱着被子,愣愣的看着自己腳踝上的鐵鏈,這下,他高興了嗎?
她按住額頭,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在隱隱作痛,對方粗暴的像是要殺死她。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秦又雪趕忙擡起頭看向浴室門口,男人披着浴袍走了出來,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就打開門要走。
“莫先生!”
她喊了他一聲。
莫鶴軒停住腳步,淡漠的看向她。
“鐵鏈……“她訥訥的開口。
“哦……”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我開玩笑的。”
“……”寒意,從指尖竄了上來。秦又雪怔愣了一下,才顫抖着嘴脣道,“什麼……”
“我說,我是開玩笑的。”對方轉過身來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泛着殘忍的光芒,“剛纔你也不是很舒服嗎?就這樣吧,我要出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