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言語,忽然她一陣衝動,那害羞早已被淚水沖走。
她緊緊的抱住了甄午名,軟軟的身子早已靠在他的懷裡,溫軟滾燙的小嘴也早已迎了上去。
甄午名輕輕的退後,雙手輕輕的往外推,但這一推,卻更是令他心慌意亂,這一推早已推在了她軟綿綿的胸口,他連聲道:“不要,玲玲,別這樣,別。”
金玲玲哭泣道:“不,我,我今晚就要做你的新娘子,我要把一切給你。”
她依舊緊緊的抱緊了甄午名,甄午名那裡還能受得了,這種事男人本來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危險的很,這乾柴和烈火若是靠的太近,難免乾柴就要被烈火焚身,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這慾火焚身的感覺,不問男女都抵不住這無窮無盡的誘惑。
她的脣柔軟而滾燙,她的身上散發出處女特有的香氣,那香氣足以令男人爲之瘋狂。
他再也不顧一切,早已把她壓在了身下。。。。。。
再溫馨的時刻也會過去,再美好的時光也會流失,唯一長存心底的只有回憶而已,所以回憶總是能令任何人感到無限惋惜和感慨萬千。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下來時,他們也早已甦醒,其實,他們也沒有睡,這洞房花燭夜,又有幾個男女真的睡覺?
看到她*裸的身子,他心中卻依舊是狂跳不已,昨日銷魂的感覺雖然令人難忘,但過了那一刻,他卻有一種另外的感覺。
莫非,這種事真的做過了,反而令人感到骯髒和羞恥嗎?
他只是感覺到傷害了她,他有時候覺得男女之間做這種事,簡直就和公狗母狗做這種事沒什麼區別,也許,只有女人是女孩的時候才最純潔的。
當男人和女人做完這種事時,纔會明白,男人和女人原來如此。原來,人生最美好的事也不過如此。那種好奇早已煙消雲散,但這一刻的快活,卻要必須負責,卻總是會有很多負擔。
也許,只有得不到的纔是最珍貴的,只有幻想纔是最美。
但這事卻又是任何人也難以避免,不問男女都無可避免,這世界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魔力?世上的人豈不都是這世上的一顆顆棋子,一顆顆身不由己的棋子?
可做完了這種事,任何人也不能再允許自己的女人再被其他的男人佔有了。很難想象,自己的女人若是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銷魂的呻吟,那會是一種什麼心痛?而甄午名卻要無可奈何的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拜堂,那又是一種什麼感覺?
金玲玲柔聲道:“甄大哥,我已經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從此我就是你的人了,誰也不能再把我們分開了。”
甄午名道:“不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從此之後,誰要是傷害你,欺負你,我就是死也要替你出氣。”
金刀堡早已經張燈結綵,四處飄紅,這大喜的日子,本就是很隆重的,更何況是有錢人家。
金百勝身爲武林盟主,這嫁女當然更是非同尋常了,江湖上的武林人士早已早早的來到,來恭喜送禮。
金百勝強做笑顏,一一答對,金刀
堡人山人海,絡繹不絕,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容。
宋俊英趕來時,正是這一天最美好的時光,他身披大紅,一副新郎官的打扮。
他剛剛來到金刀堡,早已鑼聲大作,鞭炮齊鳴,好不熱鬧,好不威風。
早有丫鬟來催促金玲玲,而金玲玲卻滿臉愁容,無精打采。
她也被人服侍着穿好了新娘子的衣服,這出嫁本是女人開心的日子,但她卻開心不起來,和一個不喜歡的人拜天地那裡能夠開心呢?
金百勝名譽極大,這拜天地並沒有在少陽派舉行,卻是在金刀堡舉行了。
他們也早已商量好,拜天地在金刀堡舉行,大宴親朋好友也在這金刀堡舉行,只是一切完畢後,再有新郎用花轎把新娘子接回少陽派,這雖然是個計策,但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面子還是要要的。
大廳中自己喜歡的女人正在拜天地,而新郎卻不是自己,而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行使這本來最快樂的儀式,那又是什麼感覺?
甄午名的心只覺得很痛,這女人昨夜已經是自己的了,而他卻只能眼看着她這樣做,卻又不能阻止,那滋味那裡能好受。
爲了江湖,爲了武林,爲了百姓,卻只能犧牲自己女人的名節,還有一點,他實在也找不出理由來阻止金玲玲盡孝道。
一個女人爲了她自己的親生父親,做出犧牲,以全父女之情,來報答這養育的大恩,他又怎能阻止?他又怎能如此的不識大義?雖然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在演戲,但除了他們自己知道,又有誰能知道呢?
所以,他不但不怪金玲玲,相反的他更是敬重她,她真是一個好女孩,永遠都是一個既孝順,又溫柔,既懂事,又明理的好女孩,不管以後她名譽如何,世人怎樣嘲笑她,罵她,他都不會放棄這個好女孩。
金玲玲頭上蓋着紅蓋頭,但她眼中的淚水誰又能看得見?
儀式結束,她坐上了花轎,隨着迎親的隊伍往少陽派而去。
而金百勝也早已派出武平,孫譽,方生三大弟子護送。
他也悄悄的把金刀堡的人調集好了,只等今夜就行動,這消息在最後一天,他才秘密的告知了自己的三個弟子,而這三人也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師父忽然改變主意,爲什麼一定要把自己的女兒着急嫁出去了。
甄午名也是隨從人員,這裡邊那裡能少的了他?
他就在花轎的後邊,默默的跟隨,默默的保護,默默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和別人成親。
少陽派裡早已也是十分熱鬧,人山人海。
而到了這裡,金玲玲又是拜了一次天地,這和做了兩次新娘子也沒什麼區別。
少陽派也是名門大派,少幫主娶妻,那裡能這麼簡單?
這拜天地本就應該在男方那裡舉行,但是礙着盟主的臉面,卻只能在金刀堡舉行,可到了這裡,這禮節當然是不能缺少了。
宋俊英春風得意,英氣*人,這做新郎本就是人生最大的喜事,他那裡能不開心?
宋俊英心中暗暗的道:“金玲玲,雖然你不想嫁給
我,但我們拜了兩次天地,名義上你早已是我的妻子,你又能怎麼樣?”但他卻萬萬沒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卻提前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
這帽子有很多,顏色也有很多,但只有綠色的帽子是任何男人不喜歡的,不但不喜歡,簡直就可以令一個男人爲之發瘋。
金玲玲拜完天地,被人攙扶着進了洞房,而這邊新郎卻是在敬酒。
宋俊英笑嘻嘻的來到金刀堡三大弟子面前,一一敬酒,客氣完畢,他轉身又來到甄午名的面前。
他也早看到了甄午名,他越看甄午名卻是越生氣,暗暗的道:“你這臭小子,身份卑微,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女人?怎麼樣,最後玲玲卻還是嫁給了我。”
他笑嘻嘻的來到甄午名面前,大笑道:“哎呀,原來甄大哥也來參加小弟的婚禮,小弟多謝了,小弟敬甄大哥一杯,請。”
甄午名冷冷的笑道:“不敢當,在下身份卑賤,那裡擔當的起。”
宋俊英笑道:“你雖是一個下人,但卻是玲玲的知己好友,你是我妻子的好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請乾了這杯。”
甄午名臉色微變,小聲道:“宋少俠,你可別忘記了這本是在演戲,玲玲卻並不想嫁給你。”
宋俊英笑道:“演戲?誰說的,我是八擡大轎把她娶進門的,她就是我的妻子,唉,人生本就是一場戲,何必認真?甄大哥若是孤單,小弟可以給甄大哥找好多女人來解悶,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離開,而甄午名心中卻更是擔憂,看着情形,宋俊英那裡是在演戲?分明就是來真的了。
天已經快要黑了,人也就要漸漸的散去,最後這一道程序,恐怕就是男人最夢寐以求的入洞房了。
甄午名早已準備好,他早已在洞房附近等候,若是聽到金玲玲的喊叫聲,他就會不顧一切的衝進去,他的刀絕不是用來繡花的。
宋俊英酒喝的並不多,因爲今夜還有重大的事情要做,他絕不能醉。
當他來到洞房時,卻發現了一件本不該發生的事。
金玲玲正躺在牀上,頭上的紅蓋頭她早已掀去,這紅蓋頭本應該新郎親手揭去纔對,她實在不應該自己掀掉。
宋俊英苦笑道:“師妹,這蓋頭本應該我動手纔對。”
金玲玲看到他來,坐了起來,冷冷的笑道:“宋少俠你來了,這蓋頭太悶熱,就不敢勞駕宋少俠動手了。”
宋俊英柔聲道:“師妹,我們都已經拜了天地,已經是夫妻了,來,咱們喝個交杯酒,白頭到老,永不分離。”
他笑嘻嘻的拿起酒杯,還沒斟酒,金玲玲就喝道:“宋俊英,我早已知道了你的計謀,爲了我父親,我不得不答應嫁給你,但這是假的,希望你明白。”
宋俊英輕聲道:“可是我們都已經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了,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這天下人都知道,你又何必如此固執?”
他慢慢往前走,金玲玲卻喝道:“你不要過來,你若是想強行無力,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一伸手,早已把暗藏在懷裡的匕首拿了出來,對準了自己的心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