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雲王子被宇文芊芊說的有些不耐煩,從剛纔與她碰面到現在,都不知道說了幾次讓自己去參加晚宴了,無奈只好跟着宇文芊芊一起去往賀悅宮。
“呵呵。”宇文芊芊走在前頭,時不時轉頭看着跟在身後的西雲王子,見他一臉無奈的樣子,好像是被逼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到了賀悅宮,自然是沒有人注意到宇文芊芊,於是宇文芊芊暗喜,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剛纔與西雲王子呆了片刻,不知道會不會引起辨認的話題。
西雲王子見宇文芊芊不顧自己就坐到了座位上,西雲王子站在原地看了看四處,想找找西雅公主,只見她正跟着太后閒聊的很開心似得。
“王子你可回來了。”上前說話的是小班,西雲王子的貼身侍從。
“嗯。”西雲王子點了點頭,“帶我入座吧。”
“是。”小班點了點頭,便把西雲王子領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西雲王子一坐到座位上,便與宇文芊芊相視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便自顧自的吃起東西來了。
“太后,我哥哥回來了。”西雅公主注意到西雲王子已經來了,便對着太后說道。
“哦,快讓他過來,讓哀家瞧瞧。”太后笑了笑,便也看向西雲王子的座位上。
“是。”西雅公主躬身之後,便走到西雲王子的座位上,“哥哥,太后讓你過去,你剛纔來也未給她老人家請安的呢。”
“嗯。”西雲王子最不喜歡這些禮儀了,無奈,誰讓自己身在異國呢,只好跟着西雅公主一起去了太后和嚴旦的面前。
“臣西雲見過陛下,見過太后,見過各宮娘娘。”西雲王子躬身行了一個禮。
“西雲啊,哀家很久沒有看見你了呢。”太后看着西雲王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他一定會是敬御長公主的好依靠。
“幾年沒有見到太后了,太后比以前年輕許多了。”西雲王子從來都不喜歡說這些客套話,然後在來天齊皇朝之前,他的母后特意交代了,一定要好好的討太后和陛下的喜愛。
“喲,瞧瞧。”太后一高興,看了一眼嚴旦,再看了一眼西雅公主,“西雅啊,你哥哥這是跟你學習的嗎?嘴越來越會講話了。”
“是真的啊,哥哥說的對,太后是越來越年輕了。”西雅笑了笑,跑到太后的面前說道。
“哈哈哈!”嚴旦哈哈大笑了起來,“母后啊,這王子和公主隨便說上一句話就把母后逗的很開心了。”
“不是的陛下,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可不是逗太后的呢。”西雅公主攙着太后,看向嚴旦說道。
“哼。”麗妃低哼了一聲,剛纔就見她與嚴旦眉來眼去的,現在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厭煩。
“母后。”敬御長公主雖然想離席,便站了起來。
“怎麼了敬兒?”太后見敬御長公主起身,便轉頭疑惑的看着,“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不是的。”敬御長公主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出去透透風罷了。”說完,敬御長公主就不顧旁人的眼神,走出了賀悅殿。
“太后,敬御長公主是不是看見我哥哥來就害羞了呀?”西雅公主見敬御長公主獨自依人離席,便小聲的湊近太后的耳邊說道。
“呵呵。”太后笑了笑,點了點頭,“也許是噢。”
敬御長公主沒有帶着貼身宮女蔓琳,只是一個到自處走走,她不想嫁給西雲王子,雖然剛纔看到了他,長的的確是很帥氣,可惜自己對他沒有半點感覺。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呢?”花醉與嚴勤相擁在草叢中,兩個都都席地而坐。
“怎麼了?難得夜深人靜,難得我們可以好好的呆在一塊,你就急着走嗎?”嚴勤看了一眼花醉,把她擁得更緊了。
“我是怕讓人懷疑了。”花醉擡起頭看着嚴勤說道。
“放心,今日的主角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敬兒和那羅剎國的王子公主。”嚴勤似乎沒有像花醉那般的害怕。
“嗯。”花醉點了點頭,聽嚴勤說着,自己似乎也放心了下來。
“天吶!”敬御長公主捂住嘴,心裡暗想:怎麼回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不是五哥和夢小儀嗎?他們怎麼在一塊,而且還抱在了一起。
敬御長公主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了,可是很清楚的看見了,“怎麼會這樣呢?”
敬御長公主也蹲在了嚴勤和花醉的不遠處,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敬御長公主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甚至能夠感覺到嚴勤是真心喜歡着花醉的,難怪每次嚴勤看宇文芊芊和潘碟梅的眼神都是那麼的冷淡。
靜靜的靠在樹旁,不知不覺敬御長公主昏睡了過去,現在的病情越來越奇怪,不會時不時暈倒,但是總會覺得很想睡覺,於是就睡着了。
當花醉和嚴勤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看見敬御長公主靠在樹旁睡着了,兩個人都很疑惑,像似對望了一眼,他們並沒有想到敬御長公主可能會看見他們剛纔的事情,而是擔心敬御長公主可能是暈倒了。
“敬兒。”嚴勤連忙衝到敬御長公主的身邊,輕輕的搖晃着她的身子,“敬兒,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五王爺,長公主應該是暈倒了吧,你快抱她回碟櫻殿去吧。”花醉微微皺眉,也很少擔心敬御長公主,“我現在就去晚宴跟太后和陛下說明。”花醉看着嚴勤說完,便往回賀悅宮的方向。
“嗯。”嚴勤看着花醉點了點頭,待花醉離去後,嚴勤這才飛快的抱着敬御長公主去往碟櫻殿。
“五哥,你怎麼能夠。”敬御長公主有些微微睜開雙眼,“你和夢……”
“敬兒你沒事吧?”嚴勤沒有聽清楚敬御長公主所說的話,只是非常擔心她,“好了,你什麼話都別說了,五哥把你抱回寢宮去,你先休息休息,有什麼話,等醒來再跟五哥說,好不好。”
“五哥。”敬御長公主緊緊的抓着嚴
勤的衣袖,又昏睡了過去。
花醉到了賀悅宮,宇文芊芊不停的注意着花醉的一舉一動,花醉緩緩的朝着嚴旦與太后的方向走去。
“太后,陛下。”花醉湊近嚴旦和太后的身邊,“長公主剛纔暈倒了。”
“什麼?”太后和嚴旦一驚,兩個人都站了起來,果然沒有注意到爲什麼花醉知道敬御長公主暈倒的事情。
“快去請太醫。”太后着急的轉頭看着崔嬤嬤說道。
“是。”崔嬤嬤領了命之後,便朝着賀悅殿的方向跑去。
“剛纔是五王爺把長公主抱回碟櫻殿的。”花醉看了一眼嚴旦,再看着太后說道。
“那快去碟櫻殿。”太后不顧西雲王子和西雅公主,着急的離開了賀悅殿,便讓嚴旦一定要好好的招待這兩位貴賓。
西雲王子和西雅公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個人各自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羅剎國的王妃是知道敬御長公主從小就體弱多病,但是卻不知道她病情嚴重到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今日的晚宴恆心師太並沒有來參加,獨自呆在碟櫻殿的偏殿誦經唸佛。
“阿彌陀佛,花醉施主今日怎麼來了?”恆心師太像似有感應,冷冷的問道。
“敬兒暈倒了。”黑衣女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便對着恆心師太說道,“而且她還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恆心師太並沒有太驚訝,敬御長公主暈倒那時時常的事情。
“看見有妃嬪與王爺偷情。”黑衣女走到了恆心師太的面前,面帶笑意的說道。
“阿彌陀佛!花醉施主。”恆心師太看了一眼花醉,再次敲着木魚,“老尼給符咒讓花醉施主服用,不是讓你用來害人的。”
“我有害人嗎?只是給他們都嚐嚐人世間的愛情罷了,你不覺得我這是幫助他們嗎?”黑衣女全然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對多少人照成傷害。
“老尼後悔給花醉施主符咒。”恆心師太沒有看着花醉,只是敲着木魚說道。
“後悔?師太那麼神通廣大,可有後悔藥呢?”黑衣女也不知道爲何自己變得如此尖酸刻薄了。
“阿彌陀佛!”隨着木魚的敲響聲,黑衣女也覺得自己像似中了魔一般,爲什麼滿腦子裡全都是仇恨。
讓嚴勤與花醉相愛,那都是黑衣女在作怪,她只是安排了最好的時機,讓他們碰面了,然而他們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相愛了。
“施主請回吧,待會兒太后就過來了。”恆心師太突然站了起來,看着黑衣女說完,便離開偏殿,往敬御長公主的臥房走去。
“太后?呵呵。”黑衣女冷笑了一聲,“你的愛女敬兒,我會讓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我要讓你痛苦。”
黑衣女看着遠處太后越走越近,緊緊的握緊拳頭,微微閉上眼睛,冷風一陣陣的襲來,穿着單薄的一身黑衣,也感覺到寒意,可惜身體冷也比不過心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