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寶林這麼瞭解本王,那還愣在那兒幹嘛,還不快快去後院?”嚴勤滿臉笑意的看着花醉說完,還沒有等花醉反應過來,嚴勤就消失在花醉的窗臺前。
“五王爺的輕功真好啊。”花醉驚訝的看着一陣風速般離去的身影,不由感嘆。
花醉理了理長髮,便也不想把頭髮盤起來,直接披了件斗篷,就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夜有些涼,但是似乎花醉的心裡是熱的,每次與嚴勤呆在一塊,花醉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燃燒着,雖然花醉不明確這樣究竟是什麼感覺,但是花醉知道自己的確是看見嚴勤就會很快樂。
“哈哈哈!”剛聽見花醉的腳步聲音,嚴勤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五王爺笑什麼呢?”花醉帶着疑惑,緩緩的走到了嚴勤的身邊。難不成還沒有喝酒,這五王爺就醉了吧?
“本王並沒有醉。”嚴勤似乎知道花醉心裡在想什麼似得,迴應着花醉。
“啊?”花醉更加驚訝的看着嚴勤,“五王爺……”
“怎麼了嗎?”嚴勤笑了笑,“還不快坐下,本王的嘴饞了,等了你那麼久。”
“會久嗎?”花醉看着嚴勤問道,“是五王爺的輕功太過厲害了吧,我只是步行來的,又怎麼能夠與五王爺相比呢。”
“好好好。”嚴勤點了點頭,便將另一壺酒遞給了花醉。
“五王爺哪日也教教我輕功吧?”花醉接過酒,看着嚴勤說道。
“好。”嚴勤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先飲下酒。
花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五王爺是要讓我一個人喝下這麼多的酒嗎?我的酒力似乎沒有那麼的大啊。”
“喝吧,喝不完,還有本王的。”嚴勤指着酒看着花醉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嗯。”花醉笑了笑,拿起酒壺也喝了起來,第一次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淑女的風範了,居然拿起酒壺直接飲入。
“本王喜歡豪爽女子。”嚴勤見花醉果然不顧自己的寶林形象,拿起酒
壺就喝了,笑了笑說道。
“哦?”花醉疑惑的看着嚴勤,“敢情五王爺不會是喜歡什麼江湖女子吧?”
“江湖女子又如何?有何不可嗎?”嚴勤很隨意的說着。
“像你們這些王孫貴族的人,不都是在乎門當戶對的嗎?那些江湖女子又怎麼能夠與五王爺相配呢?”雖然見五王爺總是很隨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看的出來他一身的貴族氣質,與紳士風範。
花醉仔細的打量着嚴勤,第一次那樣認真的看着一個男人,他跟嚴旦比起來,的確是差別很大。
嚴旦給人一種恐懼感,和陌生感,會讓人時不時的想與他保持距離,但是似乎嚴勤就不一樣了,他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讓人有一種很想要去靠近他。
“想什麼呢?”嚴勤放下酒壺,見花醉在發呆,看着花醉問道。
“啊?”花醉這時候才反應的過來,剛纔居然看嚴勤看的出神了。
“本王的酒喝完了。”嚴勤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花醉的身邊。
這樣一壺的酒飲完,嚴勤居然一點都沒有醉,看來酒鬼的酒量的確是很好啊。
“那五王爺是想把給我的酒,討回去嗎?”花醉見嚴勤走到自己的身邊,笑了笑問道。
“嗯?你喝的完嗎?”五王爺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醉。
“拿給你吧。”花醉微微搖頭,便把酒壺遞給了嚴勤。
“聽說皇兄今晚來秋海堂陪你用晚膳啊。”嚴勤喝了幾口酒,盯着花醉問道。
“嗯。”花醉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覺得今晚的五王爺有些不對勁。
“他說了什麼嗎?”似乎嚴勤很關心花醉現在與嚴旦的關心。
“什麼?”花醉疑惑的看着嚴勤。
嚴勤現在的距離離花醉很近,雖然花醉是坐着的,嚴勤是站着的,只要花醉一站起來,就會與嚴勤碰在一塊。
“他有說何時放你出去嗎?”嚴勤將酒壺放在石桌上,看着花醉問道。
“沒有。”花醉搖了搖頭,“五王爺覺得我是個怎樣的人呢?”
“嗯?”聽花醉這樣一問,嚴勤更加的認真看着花醉,遲遲都沒有迴應,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觀察着,似乎要將花醉看透一般。
其實在與花醉認識的第一天,嚴勤就已經派人去了解宇文花醉的資料的,但是他怎麼也不相信,像宇文花醉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子,回去傷害自己的好姐妹,而且還害死好姐妹的子嗣。
這點嚴勤非常的疑惑,怎麼樣也想不通,今日花醉居然問自己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得不讓嚴勤腦子裡又出現了幾個問好。
“五王爺怎麼了嗎?”花醉見嚴勤遲遲都沒有回答自己,站了起來,不想與嚴勤靠的太近,便後退了兩步。
“你是個怎麼的人?”嚴勤見花醉後退兩步,嘴角微微上揚,前進了兩步,與花醉更加的接近了。
“啊?”花醉驚訝的看着嚴勤,“五王爺是醉了嗎?”
花醉以爲嚴勤喝醉了,一直這樣盯着自己看,花醉都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喂喂低頭。
“你是個善良的人吧?”過了許久嚴勤發看着花醉說道。
“善良?”花醉擡起頭。雖然自己腦子裡的記憶有些模糊,對於三年前辰妃流產的事情,花醉也是一頭的霧水,她希望自己得到清白。
可是又誰會相信宇文花醉呢,都三年過去了,就連嚴旦也不願意提起,或許嚴旦也覺得辰妃流產真的是花醉害的吧。
“本王相信你。”嚴勤很肯定的眼神看着花醉。
“謝謝!”花醉感激的看着嚴勤。
一陣風吹過,只感覺到寒冷,剛纔飲了酒,一點也不覺得暖和。看見嚴勤還身穿單薄的衣服,花醉關心的問道:“五王爺不覺得冷嗎?中秋節剛過,天氣都漸漸的涼了。”
“呵呵。”嚴勤嘴角淺淺一笑,“本王該走了。”
花醉還沒有反應歸來,嚴勤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就連剛纔石桌上還有兩壺的酒壺也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