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夏侯夜修,若水月沒有說話,只是扯了扯嘴角就欲起步離開。
“等聽完我講的故事,究竟是解釋,還是謊言,你再抉擇好嗎?”就在這時,夏侯夜修又是一臉懇求的看着若水月。
“厄?”回過頭看着他,若水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求別的,只求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真的愛你,真的不想要失去你!”看着她,夏侯夜修一臉深情的說道。
眨了眨眼,若水月一時間是哭笑不得。“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是說那些的時候吧?”
“什麼情況下?你指的是姬申歡兒生下孩子一事嗎?”
“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嗎?”說着,若水月是忍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她?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夏侯夜修又一臉溫柔的看着她。“知道嗎?就算是天塌下來,對我來說都沒有你重要。”
輕蔑的扯了扯嘴角,若水月有些諷刺的反問道。“那東彌的三王妃那?”既然話已說到這個地步,若水月便也不再和他裝下去了。
“她叫倪倩兒,是倪諾兒的親姐姐。”
“你說什麼?”兩眼一瞪,若水月是驚愕不已。
看着若水月此時的反應,夏侯夜修嘴角是不由勾勒出一抹漂亮的弧線。這樣的她,纔是真正的她嘛!
“你突然莫名其妙的在笑什麼那?”見他突然笑了,若水月沒好氣的衝他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見你現在這樣,我有些開心。”沒有隱瞞,夏侯夜修如實回答道。
眉頭一緊,若水月很是不悅的甩了他一個白眼。“開心?你腦子沒發燒吧?”
“不是的,因爲比起你強顏歡笑的敷衍我,我更願意看到這個真實的你。哪怕是兇我,打我,也好!”扯了扯嘴角,夏侯夜修心疼的解釋道。就好比昨天,面對他時,她強顏歡笑,可轉過身,她卻滿臉的淚水,悲痛不已。
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後,若水月是猛的收回思緒,沒好氣的開口道。“行了,別廢話,繼續說下去。”
“說什麼?”
“你說那?”兩眼一瞪,若水月又是沒好氣的衝他吼了一句。
聞言,夏侯夜修不但不生氣,反而很是開心的問道。“怎麼說,月兒你是願意聽我的故事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若水月依舊臉色不佳,可還是點點頭。“說吧!”
“先來這兒邊坐下。”
“多事!”話是這麼說,可若水月還是按照夏侯夜修的意思,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在她身邊坐下身後,夏侯夜修這才慢慢開口講述道。“倪倩兒和倪諾兒是前丞相的女兒。認識倪倩兒的時候,我只有十歲,而她只有八歲,她和我,還有云傑,博軒可說是青梅竹馬。因爲不受寵,所以根本沒有人願意和我們做朋友,除了她。慢慢的隨着我們長大,我和她就。”看着若水月,夏侯夜修一時間有些沒有勇氣再繼續說下去了。
“別看着我,給我繼續說下!”白了眼他,若水月沒好氣的催促道。
頓了頓,夏侯夜修這才繼續開口道。“隨着我們長大,我和她就私定了終身。可誰知道此事居然被我那個所謂的父王給發現了!爲了除去我,當即他就召見了她。最後給了她兩個選擇,一趁我對她沒有防備,給我下毒殺了我。事成之後,他便封她爲公主,並許她一世繁華。二,以和親的名義遠嫁他國,永不得踏入南拓半步。最終因爲我,她選擇了遠嫁他國,嫁給了東彌那個既不受寵,還有龍陽之癖的三皇子。”
“看樣子她對你到時情真意切啊!”雖然有些嫉妒他們的曾經,但對於倪倩兒的這個選擇,她也不得不佩服。居然能爲了自己愛的人,付出自己的一生。
“月兒,我。”以爲她吃醋,夏侯夜修是一臉的擔憂。
“行了,繼續說下去。”
嘆了口氣,夏侯夜修繼續道。“起初,我是真的很生她的氣,可最後得知真相後,我原諒了她。又因爲那時候的我沒有能力留下她,所以便向她許諾。將來,若我能活着登上皇位,便滿足她三個願望。”
“用她的一身換得你的三個願望,這是不過分,可重點還是得看這願望究竟是什麼。”抿了抿嘴,若水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的第一個願望就是要我陪她過一個七夕。所以我。”說着夏侯夜修心虛的看了眼若水月。
眉頭一鎖,若水月沉沉的啓脣。“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可你卻偏偏。”
“我也不想,我只是怕你知道我和她曾經的關係後,會,會生氣吃醋。”看着若水月,夏侯夜修此時是一臉的小心翼翼。
兩眼一眯,若水月沒好氣的問道。“那現在這個結果你可滿意?”
夏侯夜修急忙搖搖頭。“不滿意,非常的不滿意。”
白了眼他,若水月又開口質問道。“那你們的情侶戒指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是她的第二個願望。而且我就只有那天陪她帶過以後就再也沒有帶過了。”說着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夏侯夜修是趕緊將自己的手伸出來給若水月見證。
雖然臉色依舊不佳,可若水月的心中的那片陰霾卻也減退了不少。“那她的第三個願望又是什麼?”
“她還沒說。”對此夏侯夜修其實也是挺頭疼的。
“那你還愛她嗎?”這個問題對若水月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夏侯夜修搖搖頭。“不愛,正確的來說,我根本就沒有愛過她。最多就是因爲年少,喜歡過她。”對於愛和喜歡,因爲若水月的關係,他分的很清楚。
“撒謊!你不是爲了能從慕容拓滅手中得到她,可以將南拓國任何女子作交換嗎?”一想到那天他的話,若水月的心頓時又沉了下去,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以此就可以看出,她對你來說究竟有多麼的重要了。而我。”
“你不一樣,因爲你的身份是北闢國女子。”不等若水月說完,夏侯夜修便急忙開口解釋道。
“狡辯!”說着,若水月就是一個白眼扔向了他。
“我說的是事實!而且我之所以想要從慕容拓滅手中要回她,並非是因爲多麼的在乎她。而是因爲聽說她在東彌過的一點都不好。換句話來說,她在東彌就是個頂着王妃頭銜的奴婢。因爲她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我才。絕非因爲我心裡有她。”
“好,就當你說的是實話好了!那我問你,若她的第三個願望是要成爲你的女人,你會怎麼做?”眯着眼,若水月是一臉嚴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