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秋府格外的熱鬧非凡。
若水月和夏侯夜修,以及夏侯博軒剛下馬車,站在門外迎客的江龍就急忙迎了上前。“南伊王!冷大俠!歡迎歡迎!”
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夏侯博軒一本正經的笑了笑。“這是本王的一點心意,還請笑納。”說罷,便見身後的侍衛將一盒精美的珊瑚礁,遞給了江龍身邊的家丁。
看了眼精美的珊瑚,江龍急忙笑道。“南伊王,冷大俠,裡面有請!”
聞言,夏侯博軒不動聲色的朝身後的若水月和夏侯夜修看了眼,便率先走了進去。
見狀,若水月和夏侯夜修隨即也跟了進去。
然而就在即將進入客堂的時候,若水月一個轉身,便朝後院飛快了跑了去。
後院一個荒廢的角落,若水月剛翻身進去,原本在裡面候着的天月就急忙迎了上前。“主子。”
點點頭,若水月直接開口問道。“東西在哪兒?”
指了指院中的枯井,天月道。“就在裡面,井底隱蔽處有個洞口,那裡便是冷訾君浩的藏寶處了。不光有龍符,凡是對他來說比較貴重的東西,他都藏在裡面的。”
朝枯井除看了眼。“走下去看看。”說着若水月邊率先跳了進去。
見狀,天月也隨即跳了下去。
待進入秘洞後,若水月可說是目瞪口呆。因爲裡面不但不像外面那般荒廢,破舊。而且還是別有洞天。
洞裡可說是另一個世界,清澈的泉水由上方一個洞穴流出,如小瀑布般在小池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池邊中滿了潔白的水仙,不遠處有棵松樹,松樹上還掛着鞦韆。興許是許久沒碰的原因,此時鞦韆已上已纏滿了騰枝。再往裡,有個洞穴,雖說是洞穴可裡面的裝潢可說是奢華至極。雲頂檀木作樑,水晶玉璧爲燈,珍珠爲簾幕,範金爲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牀邊懸着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着青玉抱香枕,鋪着軟紈蠶冰簟,疊着玉帶疊羅衾。頂上懸着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看着眼前的一切,若水月第一反應便是如此。只是能讓他冷訾君浩如此寶貴之人,想必定時他的真愛吧!
兩眼一眯,若水月冷笑一聲,轉身便去了其後的一個洞穴。
不同於前一個洞穴,這個洞穴纔是他冷訾君浩真正的寶庫。其中不但堆滿了金磚,就連各種珠寶首飾,珍奇古玩也都堆成了小山。
“主子,你看。”這時天月突然指着一個以純金打造的櫃子向若水月喚道。“龍符就藏在裡面。”
聞聲看去,若水月的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該死的,居然還上了鎖!”咒罵一聲後,若水月是急忙從靴子中掏出匕首,想要用氣將鎖撬開。
見狀,天月急忙制止了她。“沒用的,我試過了!”
“那鑰匙那?你知道在哪裡嗎?”收回手,若水月臉色有些難堪的沖天月問道。
天月點點頭。“在他的脖子上!”
看着那把鎖遲疑了片刻,若水月突然邪笑了起來。“我有辦法拿到鑰匙了,走,我們先上去。免得打草驚蛇了!”說着,若水月帶着天月就匆匆離開的枯井。
很快若水月便和天月回到了客堂,只是看着裡面的畫面,若水月和天月頓時是目瞪口呆。
不少南拓大臣都在議論明兒要將此事稟告夏侯夜修,讓夏侯夜修廢了這不知羞恥的女人。
然而身爲當事人的夏侯夜修,卻如沒有看見般,只是低着頭一臉預計無關的喝着杯裡的酒。
可是比起夏侯夜修,夏侯博軒就沒那麼沉的住起了。只見他將自己手中的酒壺猛的摔在地上,一臉氣憤的站起身。
見狀,冷訾君浩臉色一沉,很是不悅的衝夏侯博軒質問道。“南伊王,你這是做什麼?”
“本王也想要問你,北闢太子,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都不知道她是我南拓的皇后嗎?你居然敢對她。”
夏侯博軒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冷訾君浩諷刺的打斷了。“夏侯夜修都還未開口,你在這兒生什麼氣那?”
“你。”
“你說我用不用拿塊豆腐來撞死啊?”看着眼前的一幕,若水月忍不住的轉過頭衝身邊的天月問了一句。
聞言,天月不語,只是淡漠的笑了笑。
“冷訾君浩你。”夏侯博軒還想要說什麼,可就被夏侯夜修給拉了回去。“給我沉住氣,別壞了月兒的大事。”
聞言,夏侯博軒怔了怔,這才猛的記起了什麼。該死的,他怎麼一時生氣給忘了,那女人根本就不是月兒啊!
見夏侯博軒不再說話,冷訾君浩一時間的氣焰是更加旺盛起來。“哈哈,沒想到你夏侯博軒也是不過如此嘛!不過本宮倒是真的很好奇,要是今兒夏侯夜修也在這兒,他會有何等反應那?”
“這答案我想這輩子,你都不會有機會看到了。”看了眼冷訾君浩,夏侯夜修嘴角一扯,突然邪魅的笑了起來。
“本宮看未必!”是的,未必,待他大破南拓的時候,他定要當着夏侯夜修的面,和月兒好好的親熱一番。看他夏侯夜修能拿他怎麼樣!
“那就等着瞧了!”對於冷訾君浩的自負,夏侯夜修只能還以他一個輕蔑的笑容。
就在這時,若水月突然從外側走了進去,直接來的了金雲花身邊。“主子,我有事情要向你稟報!”
靠在冷訾君浩的懷中,金雲花頭也未回便直接甩了一句。“沒空,有什麼事兒等會兒再說。”此時的她完全就將自己當做了主子似得。
聞言,若水月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我是來告訴你金雲花一事的。”說話時,若水月的聲音明顯的冷了下去。
一聽金雲花,原本還在冷訾君浩懷中的金雲花是猛的轉過頭。當對視到若水月眼中的凌厲時,金雲花渾身是不由的一顫。“知,知道了,我這就來!”說着,金雲花不敢有片刻的遲疑,是急忙起身跟着若水月走了出去。
見狀,暗月也急忙跟了上去。
對此冷訾君浩倒沒有太大反應,只是疑惑的看了眼離開的幾人,便又一臉挑釁的朝夏侯博軒看了去。
然而面對他的挑釁,夏侯博軒也不再動怒,只是衝他輕蔑的一笑。冷訾君浩啊!冷訾君浩!你可得意的實在是太早了啊!
外面,一走到無人之處,金雲花咚的一聲就跪倒在了若水月的面前。“主子。”
見狀,若水月也懶得再和她廢話,直接扯下自己此時臉上那張樣貌平凡的易容面具,就甩在了她的面前。“將這個戴上,還有,換衣服!”
“是!”雖然不怎麼樂意,可金雲花還是隻有照辦。
“等會兒你一直跟着我,接到我的指示後,我們再換回來!”邊換着衣服,若水月邊吩咐道。
“知道了!”
清冷的看了眼金雲花,若水月突然記起了什麼,於是轉過身,俯身在暗月耳邊吩咐了幾句。
聞言,暗月眼中頓時是流光溢彩,很是興奮的點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去辦。“說罷,暗月轉身就飛了出去。
望着暗月離去的方向,若水月絕美的臉上頓時勾勒出極度邪魅的笑容。只要再得到冷訾君浩手中的那枚龍符,那他對她來說,便再無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