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義父對我和妹妹視如己出,對我們來便是再生父母,他斷不會殺了妹妹。”
琉璃語氣很肯定,根本就不相信項凜風所的話。
項凜風不心急辯解,悠悠的道:“視如己出?有哪個父母會從把自己的兒女訓練成殺手,八歲便使其雙手沾滿血腥,自那後的十多年,命其暗殺和自己作對的人,從而確保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他擡眼,一抹嘲諷之色爬上嘴角。
“琉璃兄,若你以旁人心態來看,這究竟是兒女呢?還是......殺人的工具?”
即使看不到琉璃的表情,站在他身旁的我卻感覺到他怔了一怔,隨後便拂袖反駁。
“即使義父把我們當成保全地位的殺人工具又怎樣?我與妹妹若不是遇到了他便早就死在饑荒之中了,他養育了我們,讓我們替他剷除異己之人又有何不可?這權當是我們的報恩。”
“沒有不可,朕不是來質疑他對你的養育之恩,或你對他的報恩之情,朕只是想明白告訴你,令妹死於他手。”
項凜風娓娓道來,“當初你的義父見自己在朝廷中大局已保,便對你們兄妹倆起了疑心,擔心哪ri你們投靠他人害他性命,便暗中派人去解決掉你,一推算,是在兩年前朕登基後不久,那時你應該正在蘇國替他做事,是否回來的路上遇到埋伏,身中重傷,故沒有回衛國,而是找了處隱蔽的地方修養了數月?”
琉璃沉默良久才緩緩回到:“是有此事,因爲受了重傷無法行走,便在山間老林休養了半年之久纔回國,回去後便聽聞義父被滿門抄斬......”
“是了,當初你受重傷跌至崖下,他們認爲你必死無疑便回去覆命,你便是逃過一劫。在那之後你的義父企圖造反被制服,而後誅了九族,令妹並不在內。令妹是在得知你死訊後被殺死,那時她可能是想找你們的義父討個法,結果面還沒見着便一命嗚呼了。”
項凜風停頓了下來,晶亮的眸子看向琉璃,似乎很期待他的反應。
除了剛纔的一怔,我觀察不到琉璃其他的反應。他杵在那裡,不怒不悲,忽而像是瞭然一般道:“你的這些,可有證據?”
項凜風雲淡風輕的回到:“人都已死,自然是沒證據。但是你義父是什麼人想必你也清楚,他的疑心重到連自己枕邊的夫人都能親手掐死,何況是你們這兩個被撿來的孩子。”
“你這麼多,不過是想讓我聽信之後放過你罷。你覺得我會信嗎?”琉璃冷笑,語氣中尚有一絲怒氣。
項凜風真是不知道着急,口氣仍舊是那般輕淡,“若你真的不相信,便在朕開口第一句話的時候便讓你的手下動手解決朕了,但你卻並沒有那麼做,反而是讓朕把一切完了,信與不信你自個心中明白。難的便是,信了,又怎麼服自己接受而已。”
琉璃像是心事被挑破了那般突然震怒起來,一聲令下,劍氣晃人。
項凜風和他們浪費了這麼多的口舌最後還是沒有省嚇體力。終究是打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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