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爸爸媽媽叫吃飯了。(wap,16K,她心裡想着完了,人家懷疑她不是林疏桐的話那她就要被抓起來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飯,她立刻衝到房間裡去給歐墨非打電話。他那邊很安靜,看樣子是在辦公室。她把下午的事情和自己的擔憂想法全告訴他,然後悶悶的說:“會不會被抓起來啊“不會啦,”歐墨非安撫着她,“現在還什麼事都沒有呢,別自己嚇自己了。”
“哦。”建寧還是止不住的擔心,“萬一……”
“放心。首先那個人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纔會試探你。也就是說你的身份她根本無從得知,只是說不定你的某些行爲讓她感到古怪,如此而已。你先不要急了,我很快就來。”
建寧因爲一心都撲在剛剛的想法上,也沒有注意他最後的那句話。悶悶地坐在牀上,林媽媽來敲門,“怎麼了坐在這裡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和墨非吵架了?”
“沒有啊。”她倒是叫他叫得親熱,想必有點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愛的意思。
“那你怎麼坐在這裡呆呆的?有心事?”“沒有啊。”她還是這一句。就算她有心事,那些心事又豈是可以告訴林家父母的呢。
林媽媽有些尷尬,從前林疏桐不論大小事都要與她說的,現在女兒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與他們都顯得很疏離。她也沒有很在意,想着也許是女兒長大了,難免就會有自己的秘密。不會再與父母那般親密。想到這裡顯得有些無味,點點頭叮囑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倒是建寧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不是親生父母,真的沒有很多話題要聊。那種親情,不能渾然天成。輕輕地嘆息一聲。又開始想起林疏桐的下落來。如果她在另一個時空,不知道會不會想念她的父母,會不會想到有一個人取代了她地身份。
她躲在房間裡,父母倒也不進來。她從剛剛的混亂慢慢清醒過來。沒有什麼好擔心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正常的人是不會相信什麼穿越不穿越這種事的。只要自己堅持自己就是林疏桐,那她就是林疏桐。
到將近八點的時候接到歐墨非電話,還以爲他是放心不下自己所以又打來電話,所以一接起來就說:“我沒事啦,你不要太擔
“還是擔心一下吧,”歐墨非的聲音有點沮喪,“因爲我不是你們小區住戶,所以車子開不進去。”
“啊?”建寧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在你家樓下,你快來。”
呃。他居然在林疏桐家樓下了?建寧非常訝異,怎麼他沒有說過要來就出現了?急急忙忙地穿了拖鞋就往樓下跑,把媽媽的“去哪裡啊”關在了門內。
跑到小區大門。果然看到歐墨非的車子停在外面,一個保安正在跟他交涉。建寧跑上前去。跟那個保安說自己是這裡的住戶。那保安方纔給了歐墨非一張停車卡放行。
建寧拉着他的手:“你怎麼沒有說一聲就來了?”
“我說了,是你自己在想心事。沒聽到。”歐墨非微笑。
“這樣嗎,”建寧藉着路燈微弱的光看他的眼睛,“你飯吃過了嗎?”
歐墨非搖了搖頭,“下了班就趕過來了,哪裡有空吃。”
建寧不免不些心疼,“都說了沒什麼事,你還過來。”
“不是放心不下你嗎,”歐墨非呵呵笑,“就是今天晚上又要在你家打擾了。”
等停好車子,建寧就帶他上樓了。上一次歐墨非來她家裡,兩個人還沒什麼特殊關係,現在,卻是這樣親密無間。想想覺得,人的緣分,真是奇妙。
林媽媽看到歐墨非,突然笑了,“我還以爲桐桐急急忙忙跑下去幹什麼呢,原來是墨非來了。快請進。”
歐墨非向他們問好,林爸爸看到他高興的不行,“是墨非啊,進來進來。”
兩個老人拉着他問東問西,看地出來林爸爸對於歐墨非相當賞識,“沒想到你放棄了考古,真是太可惜了。”說着重重嘆了口氣。
歐墨非也有些尷尬的樣子,建寧說道:“爸爸,他選擇家族事業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您就別再說了,省得他添堵歐墨非忙說:“不要緊地。如果這點承受都沒有的話,那我怎麼會放棄學業接手公司。”
“就是,”林爸爸拍着他地肩膀,“我知道你是個適應能力強地人,看你做公司董事長做的那麼順當。倒是我這個女兒古靈精怪,你可要多加忍耐。”
歐墨非笑了,“其實她挺好地。很溫順。林爸爸似笑非笑,“很溫順?那看來是因人而異噢。”
說的建寧紅了臉,說什麼也不是。林媽媽說:“只顧嘮叨,都忘了問你吃過飯了沒有。”
建寧站起來說:“沒有啊,我去煮麪給他吃吧。”
在座三人眼睛都瞪大了,幾乎是異口同聲:“你會做?”
建寧尷尬無比,“我是想說,我到樓下去煮一碗麪給他吃……”
他們哈哈大笑起來,林爸爸道:“我就想,我怎麼不知道我女兒會煮麪,還在想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就開始變賢惠起來了。”
“我和你一起去。”歐墨非站起來。
林媽媽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來給你下碗麪條。”
歐墨非忙說:“怎麼好意思麻煩你。我去樓下吃好了,順便和桐桐說說話。”
“哦。”林媽媽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笑着點了點頭。年青的戀人分開就是幾個小時也思念無比,有說不完的話,當年她也是經歷過的,所以明白一切似的叫他們去。林爸爸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忙說道:“客人來我們家了還去外面吃飯,成個什麼樣子?”被老婆瞪了幾眼,方纔不說話了。
建寧笑嘻嘻的拉着歐墨非去等電梯,“來了這裡還讓你去樓下吃麪條,會不會太過分?”
“不會啦。”歐墨非聳聳肩,“我又不是那種在意這些場面的人。對了,你起先在電話裡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建寧蹙了蹙眉,“我也不知道。你說怎麼辦啊?其實林疏桐有很多親戚朋友我都不認識的,遲早有一天會出紕漏。”
“不怕,從今天開始慢慢的認識不就好了?”歐墨非眨了眨眼。
“你說的輕鬆,要找誰來幫我們認識?不可能是我爸媽吧,”建寧擔憂的說道,“如果在他們面前我連那些人都不認識,會一下子就被看出破綻的。”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